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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偷偷摸摸划你腿,明天咱就敢正大光明敲他头。”高琛难得这次没附和,“我觉得要不就让岩狗先打听打听,富二代圈里有没有这号人,别万一踢到短板了,贺哥又得找个学校重新打天下。”“我靠,琛子可以啊,说好的一起智障到天涯呢?”万池一把搂住高琛,表情很是痛心,“怎么你就偷偷长了心眼?”高琛:“对不起,您这种天生缺心眼后天又脑残的人,我是追不上了。望尘莫及兄dei!”万池:“滚!”这时胡木从休息室出来,她径直走到祁贺身边,手里拿的有药和纱布,“要换吗?”她说着弯腰去碰祁贺的腿。祁贺原本还在想事情,肌肤猛地被人触碰,他条件反射地踢了一下。胡木没躲开,手里东西掉了一地。顿时,屋内一片寂静。祁贺嘴里还叼着烟,掀眸的时候黑色的瞳仁中央闪着火星光芒,他看了看胡木,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抱歉,条件反射。”胡木也没太大的反应,“嗯”了一声,捡起东西放在沙发上,转身坐到一张椅子上。这群人里,胡木年龄最大,至少成年了。她初中就辍学了,开了家纹身店,后来认识了祁贺这群人。前段时间祁贺转学,胡木把店搬了过来。周末大家没事就过来帮忙,主要是来看祁贺。哪知道临时出了意外。原本几个人约在店里见,电话里祁贺还好好的,等他到了腿就伤了。更离谱的是,祁贺根本不知道伤他的是谁,只知道一辆摩托车过去,眼前闪过一道亮影,紧接着腿上就刺痛。在胡木这里简单处理一下之后,祁贺就让贺岩穿着他的衣服出去溜一圈。这群人里,只有贺岩有能力出去单打独斗。贺岩小时候皮,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到处惹是生非,最后直接被家里人扔进了少林寺,学了一身搞事的本事。祁贺和贺岩初中就认识,知道他能力在哪,所以才让他去。只是没想到,钓鱼执法没能成功。还钓回来一只絮絮叨叨的三好学生。祁贺一边想一边头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身边多了一条甩不掉的尾巴。“诶,贺哥,今天回青城,明晚喝大酒去啊。”贺岩提了一嘴。祁贺想了一会儿,说:“明晚不行,得回来。”不回那条尾巴又该找上门了。啧。第15章周日,祝南星依旧一觉睡到中午。她卷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赖了十几分钟才慢吞吞起床,先是从被子里钻出来,跪在床上伸个懒腰,然后顶着一头短毛下床。光脚走到窗边,抬手把窗帘拉开。祝南星房间里的窗帘有两层,一层是厚重的布料,一层是薄纱。她把厚布拢到一起拨到两侧,留下一层轻薄的纱随风飘荡。窗户推开一半,秋天凉爽的风扑面而来,带走一大半睡意。楼下那棵很大的梧桐树,一夜之间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树干仿佛要伸到天上,偶尔有鸟站在枝头叫两声。树下堆满了黄色红色的叶子,有几个小孩跑过来玩,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夏天终于走了。祝南星趴在窗户上想,四季里迎来秋天的同时,她的生活里也多了一个像秋天一样的少年。想到祁贺,祝南星开始苦恼。“教他做人”的第一步该是什么呢?先看着他不让逃课,然后再控制他上课的睡觉时间?仔细想想,似乎还是可行的。于是大中午醒来的第一件事,从吃什么变成了改造问题少年。午饭过后,祝南星把没写完的试卷解决掉,便开始认认真真列清单。首先站在书柜前认真挑选笔记本,这些笔记本都是她从各种商店里淘来的,每一本都非常好看,大大小小各种颜色款式买了一堆,从来都不舍的用。今天,她准备挑一本来记录祁贺的改造过程。最后,祝南星挑了一本山田绿猫的手帖日记本。主要原因是封面上盘踞着一只黑色的猫,眼睛像玻璃球,里面映着宇宙。很像祁贺的眼睛。而且,这只猫身上的那种倨傲劲也很像祁贺。祝南星看了一会儿,拿手指去戳那条尾巴,指尖轻触本子时,仿佛真的能感受其中的柔软和强硬。不知道摸祁贺尾巴是什么感觉。…………哦,祁贺没有尾巴。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自己的笑点,祝南星捧着脸笑了半天才开始动笔。1.不准翘课2.不准在课上睡觉“三……”祝南星一顿,咬住笔杆,自言自语,“暂时没有三了。”因为她觉得以祁贺的脾性,哪怕就这两条,也足够她折腾很久。周日晚上有晚自习,时间比平时提前了十分钟,五点半进班。四点半的时候,祝南星从房间里走出来。她假意遛弯一样在二楼转来转去,每当路过祁贺房间时都会停下来,然后小步挪到旁边,竖起耳朵听有没有什么动静。来来回回转了五次,每一次挪的距离都更近一点。最后一次耳朵直接贴到了门上。她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动静。片刻,祝南星失望地垂下眼眸,叹了口气。她双手背在后面,脊背微弯,像个老头。一边叹气一边气呼呼地嘟囔,“都四点半了还没回来,第三条应该写上不准骗人!”“晚自习不是五点半才开始?”背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与此同时,有温热的气体喷在后颈。祝南星身子一僵,猛地转身,很震惊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少年。“你、你走路没声音啊?”“大概是你偷听得太认真。”祁贺目光轻轻扫过祝南星的头顶,发现她今天用一个皮筋把刘海扎成了一个小鬏。那一撮毛立在头顶看上去特别逗。可能是他眼神太明显,祝南星疑惑两三秒立刻反应过来,双手去扒拉头上的呆毛。她平时都是随便找个卡子别一下,就今天用了皮筋,还是那种黑色的水晶皮筋。特别容易缠头发,弄不好还特别疼。她两下扒的全缠到了一起,本来好好的一撮毛顷刻间毁于一旦。祁贺看她还想继续扒,便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沉声开口,“再抓秃了。”祝南星:“……”你还是少说话吧。半晌,她认命地叹了口气,问:“是不是很像哪吒?”傻了吧唧的。祁贺迎上她懊恼的目光,唇角无意识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