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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不知道怎么了孙杨就被打劫了。就是那个张驰。但是乔莹莹却一点事没有,后来大家才知道那天张驰想打劫的是乔莹莹,乔莹莹害怕,就说有个男生刚刚送她回家,应该还没走远,重点是,他手里有钱。张驰听了以后立刻就追上了孙杨。如果说除去这些还有什么更让人气的事,那就是那钱是孙杨收的班费,而且当时孙杨和乔莹莹是同桌。并且,他喜欢乔莹莹。也是这件事以后,孙杨才开始慢慢接触那些所谓的成绩差的学生,跟着他们一起“打天下”。周舒彤和孙杨认识了很多年,知道孙杨什么脾气,所以孙杨后来变成这样,她一直归咎于是乔莹莹的错。“好啦。”祝南星安慰道,“他们不是去找张驰了吗?很快就报仇啦。”周舒彤“哼”了一声趴在栏杆上,夜幕笼罩了整个校园,只有排列有序的路灯在偌大的校园亮着。冬风贯穿了寂静,祝南星听到周舒彤声色委屈地小声嘟囔,“报仇有什么用,我们家可爱的小白杨又回不来了。”*高三教学楼。走廊比高一部安静的多,这些人还有半年就高考了,时间就像湿毛巾,挤挤还能再多点。孙杨打头阵,李浩紧跟其后,反倒是祁贺慢悠悠的像是来逛街。这边和高一教学楼距离还有点远,所以不少人都没见过祁贺。走廊里一道颀长的身影漫不经心路过,少年剑眉星目,很是帅气。不少人都纷纷侧目,渐渐有了议论的声音。祁贺对此一个眼神都没给。孙杨轻车熟路地找到张驰所在的班级,从后门瞄了几眼,没看到人。他笑眯眯地向后门旁边的女生询问,“学姐,你们班张驰呢?”“张驰?”这女生正全神贯注看综艺呢,嘴里还嚼着口香糖,闻声看了看班级,摇摇头,“不知道,上厕所去了吧。”说罢继续埋进手机里。孙杨一听这更好啊,都不用他们动手拖进厕所了。回头很是兴奋催促道:“诶诶诶,厕所厕所,快去。”祁贺还没到就被孙杨拽进了厕所,高三这边连厕所人都少,只有几个不学习的钻这抽烟。看到三个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转身陆陆续续都走了。高三了,没人想惹事。他们只想安安静静过完整个高中。孙杨看着人差不多都清空了,这才喊了一声:“张驰。”张驰也不知道是谁便“诶”了一声,与此同时响起抽水声。最里面那扇门随即推开,孙杨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摁住往墙上推。孙杨个头一米八,力气不小,反倒张驰跟个瘦猴似的,所以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就被摁倒了。张驰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压根没看清来人是谁,“cao|你妈谁啊?”“你孙爷爷我!”孙杨抬腿踢在张驰膝盖上,张驰膝盖一软,更使不上劲来了。“老子这一腿可等了三年呢,怎么样,爽不爽!”孙杨说着又是一腿,然后用力一拽把张驰推到隔间里。张驰没站稳,一脚踩进了便池里。这才看清楚是谁,他一看孙杨不是一个人,立刻就缩着肩膀,“这不是杨哥吗?怎么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呗,动什么手啊。”孙杨更乐了,眉间却怒气不减,“怎么了驰哥,这会儿怎么怂了?”张驰没吭声,瞥了一眼才看到孙杨李浩后边还站了一个人。他侧着身,双手抄着口袋,一身黑色,站得不直,却很有气场。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张驰想起一个人。这时祁贺转身,张驰瞪了瞪眼睛,心想完了。“祁、祁贺?”这名字从高山转校他就熟记于心了,没想到那么快就喊上了。“祁你妈!祁贺是你叫的吗?”孙杨抬手就是一巴掌扫在张驰头上。张驰这会儿已经懵了,“贺、贺哥,贺哥有事吗?”祁贺拧了拧眉,不太喜欢张驰用这种口气喊他。在他们那群人里,哥这个字是兄弟们喊的。“和高山还有联系吗?”祁贺开门见山,掀眸时漆黑的眼睛紧盯着张驰。张驰想起那个晚上,祁贺一拳砸在高山脸上,偏头看他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漫不经心,却足够震慑人。张驰牙关颤了颤,“没、没有。”祁贺好像料到他会那么回答一样,“能联系到吗?”张驰咽了咽口水,“很、很久没联系了,不知道他换没换手机号。”“随便,你打听就行。”祁贺不太想在这种地方多待,“问他腿好了没,想玩阴的还是明的。”张驰点点头,“好,知道了。”三两句话,交代清楚,结束。祁贺转身就走,孙杨走之前不解恨地又踹了一脚,临走指了指张驰,“钱老子就不要了,全当给你买棺材用了。”回去的路上,孙杨脸色一直不太好。他知道祁贺其实没必要跑这一趟,过来,不过就是给他撑场子。要说之前他对祁贺还有点利用巴结的意思,那现在就完全拿祁贺当兄弟了。进班级之前,孙杨喊住祁贺,“贺哥,厕所来一根?”李浩不抽烟,闻声打声招呼直接进班了。祁贺看了眼孙杨,猜到他可能有事,就没拒绝。厕所,祁贺站在一边,前额黑色的头发微垂,给他面目增添了几分朝气。孙杨递过来一根烟,先给祁贺点着了自己才抽起来。他靠在墙上,低着头,感觉心里很憋屈。这一通发泄,他其实并没有多爽。以前,他最讨厌张驰这种人,仗着人多势众,把别人挤到厕所里欺负。现在,他终于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贺哥。”又猛抽了一口,孙杨才开口,声音有点哑,“今天谢谢。”祁贺轻轻吐了口烟,乳白色的烟雾缓缓上飘,只抽了一口,他就把烟拿下来,摁灭之前问孙杨,“我掐了?在这里抽不惯。”孙杨一愣,眼睛硬生生憋得有些红。男生里,递烟接烟都是有规矩的,接了你就是看得起我,抽了就是你拿我当兄弟。祁贺明明在这里抽不惯却还是接了抽了,掐灭前还给孙杨示意了一下,这其中的意思,孙杨比谁都清楚。他歪头轻咳一声,压下嗓子头的不舒服,然后点头,“好。”说罢自己也掐了。两个人出去前,孙杨说:“贺哥,以后有什么事你说。”祁贺笑了笑,拍了拍孙杨的手臂,转身走了。十几岁,男生之间的情义,从来都是来得如此简单却又深刻。晚上放学,周舒彤一本书也没拿起身就走了。祝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