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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猜中。明明是一样年纪的人,为什么宫筱羽就要表现得在心智上长她一层?“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祝南星看向宫筱羽。宫筱羽轻轻“啧”了一声,手指摸着烟盒在桌子上转来转去,“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祁贺?”祝南星彻底没了耐心,她张唇,正要说些什么,宫筱羽忽然出声。“诶,你就不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祝南星一顿,抿住了唇。宫筱羽又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之间,她才缓缓开口,“你打电话那天是祁贺的生日,但是前一天,是我的生日。”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七十章的时候会完结吧。第67章尽管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对于那天的事情,宫筱羽依然记得很清楚。就像是刻在石头上的痕迹,经过岁月多年吹打,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楚。她生日那天下了大雨,临到晚上也没有减小的趋势,朋友都劝她找个地方唱唱歌喝喝酒算了,但她不依,偏偏要去酒吧。一群人浩浩荡荡拦了几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扎进酒吧。那么坚持,是因为宫筱羽有计划。她知道祁贺今天也在这酒吧里,她提前找祁贺室友打听了一下。祁贺篮球队里一朋友今天过生日,他朋友是富二代,富得流油,过生日必须酒吧搞起来。所以宫筱羽才来了那么一出。在车上,宫筱羽跟三个特别铁的朋友说,等到了酒吧,拼命拿酒灌她,别的别管。她朋友不好奇,也不管,平时宫筱羽毛病就多,他们通常只管配合。到了酒吧,火速搞起来。酒过三巡,宫筱羽就不行了。她往沙发上一摊,怀里还抱着一个空酒瓶,脸上眼里全是醉意。“筱羽,差不多行了,咱们回吧。”其中一个朋友说。宫筱羽眯了眯眼睛,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点半。祁贺他们估计该结束了,如果已经结束,祁贺现在估计也才刚刚除了酒吧门。她二话没说,一个电话打过去,扯着嗓子喊:“救命!祁贺!救我!快点!我快被人弄死了!”祁贺喝了不少酒,接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他捂着耳朵喊:“你谁啊?”“艹!我他妈是宫筱羽!”宫筱羽气的又灌了一杯酒,咕噜一声下肚,这才口齿不清地喊,“劳资追了你大半年你现在问我是谁?你怎么不去死啊!”祁贺顿了顿,正要抬手拦出租,就听宫筱羽继续喊:“我踏马被人下药了!就在关虹酒吧,你快过来!首都我就认识你自己!”说完“啪”一声就挂了。宫筱羽笃定,祁贺不会不管他。这不是在赌她在祁贺心中的地位,而是在赌祁贺的人品。后来,宫筱羽无数次在想,如果那天祁贺不管她,她也许就不会惦记他那么多年了。之后没多久,祁贺就找到了宫筱羽。主要是宫筱羽行事作风高调,选的地方就在酒吧中央的沙发圈地,她朋友们喊的热闹,一声一声几乎要盖过酒吧里的动感音乐。事实正如宫筱羽所说,身边不少人都在猛灌她酒,她也是来者不拒,一看就是已经喝懵了。祁贺走过去,夺过其中一个人手里的酒,面色微沉,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这人我带走了。”宫筱羽顺势就往祁贺怀里钻,其他人一看这情况立刻明白了,也不阻拦,只是灌了祁贺三瓶酒。祁贺本来就喝的差不多了,这三瓶下肚,眼皮子都沉了。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上了出租车,祁贺报了宫筱羽的学校名,被宫筱羽拦下来。“我不回去!回去会死的!学校里到处都是我爸的眼线!”祁贺斜了她一眼,“戏那么多怎么不去当演员啊?”“诶嘿巧了,我就是学传媒的,不过我专业不是表演,你喜欢演员?可以啊!臣妾义不容辞!”宫筱羽一边嗷嗷一边给司机报了个酒店名。祁贺没拦着,他看宫筱羽这样子,回宿舍也是够呛。两个人到了宫筱羽说的酒店,拿着宫筱羽的身份证开了间房。宫筱羽半个身子都吊在祁贺身上,一步三晃,等到了房间床上,又开始打滚闹腾。“我要喝水!渴死了!”祁贺咬了咬牙,劝了自己三次才没掉头就走。酒店里有饮水机,也有没拆的矿泉水。祁贺想着宫筱羽这大小姐脾气的人肯定喝不惯饮水机的水,就拆了一瓶矿泉水。拧了瓶盖的水递到宫筱羽旁边,她扬手打翻在地,“我要喝热的!热水!水杯也要热水烫过的!”要不是看宫筱羽是个女生,祁贺当时拳头都下去了。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热水才端到宫筱羽身边。这个时候祁贺的酒劲也上来了,他步子不太稳,好在水已经弄好,就歪在旁边的沙发椅上睡着。没多久,就感觉宫筱羽碰了碰他,她手里端着温水,“要不要喝水?”酒后口渴,这是常态。祁贺掀眸看了宫筱羽一眼,接过温水,刚喝了一口,瞥眼看到床头一个包装。是安神药。以他现在的状态,喝了这个,药效比安眠药还厉害。暴怒刹那顶上头皮,祁贺暴怒,将杯子砸在地上。无奈他已经喝了一口,几乎没几秒钟,药效就来了。祁贺迷迷糊糊,昏睡前不忘丢一句狠话:“我身心都是祝南星的,你敢碰我,明天让你死。”说到这里,宫筱羽才抽完两支烟。被她惦记了那么多年的事,如今阐述起来,也不过了了几句。她压下心中的不适,转念去逗祝南星,“诶,你猜我睡没睡?”祝南星没接话,只是心里很难受。当初她被宫筱羽一个电话冲昏了头,更重要的是,在她满心欢喜跨越千里去找祁贺的时候。那种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以及被背叛的肮脏,没人能理解。如今想来,她依然喉头作呕。可她现在长大了,体会人间各种情感以后,多少也能理解了祁贺。在这件事情上,他属被动。他并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命运总在作弄人,让人与人之间感情有了纠缠。沉思了很久,祝南星才轻轻叹了口气,她起身,垂眸看着宫筱羽,“算了,睡没睡过都无所谓了。”她没再看宫筱羽什么表情,也没等宫筱羽什么回应,转身下楼。出了咖啡厅,祁贺电话打来。“我在门口。”男人的声音与夜风一同袭来。祝南星举着电话,仰头看着夜空。夜幕沉沉,繁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