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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里边不觉得,现在乍一进来……有些味道太浓了点。她赶紧打开窗户通风,又把被子叠起来,床单也拆了,换上新床单,连带着昨晚的衣服一股脑地扔进洗衣机里清洗。煮粥很简单,淘好米,放上水就行,想着还要好一会,听见洗衣机的声响,陆远进了浴室。“你有什么要洗的吗?”迟隐回头问他。“没换洗衣服,就不洗了,一会我回工地再说。”陆远靠着推拉门,一边吸最后一口烟,一边看迟隐。她正抹洗面奶,一张脸都是白白的泡沫,低头接水冲洗时,胸前睡衣低敛,露出空隙,看到了胸,还有昨天他吮出来的红印子。弯腰时,翘臀撅起来,一无所知的诱惑。迟隐刚把泡沫冲干净,就觉陆远从身后拥上来,双手从背后撑在盥洗台,将她整个人禁锢住。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迟隐几乎立刻察觉了他的异常,缓了缓,在镜子问他,“还想要?”陆远把脸埋在她脖子里没说话,早上醒来他看了下,昨晚做得多,她那里都合不拢了。本来想缓一缓,结果闻着迟隐身上的体香,又觉得忍得不行,他磨了两下,把她手拿过来,覆盖在那处,哑声说,“用手弄出来。”“嗯。”迟隐红着脸,眼睛转到一边。房东留下的洗衣机是十多年前的了,洗的效果不好,发出的声响也特别聒噪,浴室里全是嗡嗡的声响,尽管如此,陆远一两声压抑的喘.息还是钻进了她耳朵里,迟隐都不敢听。最后他咬着她脖颈的rou,胡乱释放了。睡衣上湿答答的,迟隐想她又要多洗一件衣服了。陆远抱着迟隐缓了会,最后亲亲她脸颊,低声说,“出去吃饭吧。”迟隐也低低嗯了一声。陆远煮的粥倒还成功,两人草草吃了一点,吃完后,陆远去刷碗,她就坐在沙发上捶腰。陆远从厨房出来,见她这副架势,笑得暧昧又禽兽,“很累吗?”“当然。”迟隐瘪瘪嘴。“来,我给你揉揉。”他朝她招手。迟隐想要在他身边坐下,却被他一把拎到腿上跨坐着,两人面对着面,刚刚经历了那场温情,此刻面对着他还不是很适应,迟隐脸埋到他脖子处,安静坐着,任凭他按摩。力道适中,节奏正好,迟隐舒服地闭上眼,鼻尖飘来一点橙花清香,嗅了嗅,迟隐问他,“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沐浴露?”“嗯。”迟隐无声笑了笑,原来和喜欢的人共用同一款沐浴露都是这么开心的事。两人就着这个姿势腻歪了会,迟隐无意识地摸着他挺拔的鼻梁,陆远咬着她小手指,“还没摸够?”迟隐笑了声,没说话。羡慕他有高鼻梁,不过就是触感……不怎么美妙,糙糙的。迟隐在他脸上又继续摸了会,然后说,“晚上回来给你敷面膜吧。”“大男人敷什么面膜。”陆远很不屑。“男人也需要保养啊,你不知道,我们部门有个男生走哪都带着香水,走哪喷哪,回家也会敷面膜,三十多岁的人看着像二十多岁。”陆远哼了声,不为所动,他揉累了,就改为搂着她腰,迟隐腰细,他一个手腕就圈过来,脸埋在柔嫩纤细的脖颈,胡乱拱着,迟隐被下巴上的刺弄得好痒,就推他,“再闹我就掉下去了。”陆远沉沉笑着,抱着她不动了。好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十分钟后陆远就走了,迟隐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很无聊。才分开这么一会,就这么想念了,不是好的现象啊。她把床单晾好后,接到了陆远的电话,还以为是忘拿东西了,结果他说,“忘了告诉你,尺寸小了些,昨晚勒得慌,你再重新买大的。”“我怎么知道你尺寸多少?”“你刚才不是量过?”“…………”“那我也不知道多少啊。”再说了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能有心分辨他的大小问题?“行,那晚上一起去买。”他是打电话来存心逗她玩的吧。***圣才老总又过来查看工程,出了这样的事,不是谁都愿意的,没办法,陆远只能承担起责任。前期的工程款都投进去了,陆远身上没钱了,没钱就没办法工作,他向圣才老总说了这个情况。那老总还推脱,又说自己公司运转不好,又说经济不景气,理由一大堆。陆远气得一肚子火,又不能发作,就皮笑rou不笑地陪着。后来老总有事先走,陆远看向在一旁陪着的杨胖子,神情冷漠,“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为了工程我是一分钱都没了,能筹的朋友我也都找了他们帮忙。况且这工地活干不完,日子一天天拖着,到最后还是冤的还是你们。”说完话,就冷肃地看着杨胖子,早前就是他承诺涨工钱,可现在连个影都没见到,第二期的工程款才给了三分之二。“杨经理,你来这里也好多次了,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我丑话说在前边,要是你姐夫知道你挪用……”“好好好,你别说了,我回去会再向我姐夫说。”杨胖子急得跺脚,连声制止他,生怕自己丑事败露了。陆远冷哼了一声。下午时候陆远把迟程叫过来,带他参观了下工地,就把他交给了陈海。陆远怕迟程学着不好,借着小舅子的名头作威作福,就警告迟程说,“咱俩这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别人就不必说了,而且我告诉你,我就给你两个月时间,学得好就留下,要是让我知道你偷懒耍滑,趁早给我滚蛋。”“你也別向你姐诉苦,”陆远抖出一根烟,叉在迟程耳后,“说了也没用,反正你姐是听我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迟程哪还敢有别的想法,连忙摆手,“我不会的,也不怕苦,姐夫你就放心好了。”“工地上注意安全,走哪都得给我带着安全帽,你出了事,我也没法向你姐交代。”陆远叮嘱完他,就让陈海带他过去了。陆远又把老梁约了出来。老梁媳妇这会出了月子就要给孩子办满月酒,梁辉这几天忙得很,又要通知亲朋好友,又要订酒店,顺带还得协调婆媳关系,忙得焦头烂额。陆远电话一过来,梁辉立马就过来了。两人还是约在小酒馆。“你这工程怎么样?”见了面梁辉就问。“不太好,我现在缺点钱,”两人都是多年老朋友,说话间就没那么客气,陆远也不遮掩。“行,你要多少,回头我打给你。”梁辉也爽快。“回头再说,我看工程款能要到多少。”“你看看这个。”梁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