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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又跟白河百般嘱托:“老白,到底乡里乡亲一场,求求你告诉我到底我家老四要去哪?做什么?也让我这当妈的心里有个底……”她泣不成声,白河叹了口气,语态也软和了些:“会比现在好,你不必担心。”秦菜跟着他上了一辆中巴车,车渐渐开动了,身后秦mama不停地挥着手。秦菜眼角还挂着眼泪,泪眼中熟悉的草木、道路都向后退。故乡,渐渐地远了。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更和暂停的边缘犹豫不定,但实际上有什么好犹豫的呢,老老实实更新就行了。渣一还在老家,会每天尽量码字,但有时候上网不方便,大家将就一下啦。另外有宝贝问这个还会不会有实体版之类的,这文的题材是过不了审的,所以网上会全部更完,不会有实体停更之类的烦恼。谢谢一直在支持的宝冂们,嗷嗷爱你们~=V=☆、10第九章:先知……必须嫁给尊主秦菜一路紧挨着白河,手心里直往外冒汗。但目的地终究是到了。下得车来,秦菜惊得合不拢嘴——眼前竟然是一所学校。门口竖立的校牌上,三画市职业中学七个字白底黑字清清楚楚。秦菜一脸困惑地看向白河,白河却牵着她的手往里走。身后几个白胡子老头看着二人交握的手,面露异色:“这般进去,不好吧?”白河停也没停,淡然道:“自古拜师如投胎,收徒似生子,我牵着我自己女儿,有何不妥?”几个老头都闭上嘴,没再言语。学校门口有门卫,此君身材高大健壮,形象完全符合香港警匪片中的正气爹。见到来人,他立刻站起身,要求出示证件。白河刷了一张身份卡,一行人这才进到里面。迎着校门就是一条林荫道,学校不大,左边是教学楼,右边是宿舍。秦菜走在西装男身后,一身土得掉渣的打扮引得路上的学生不停地打量——这年头还穿解放鞋的丫头,确实很少见了吧。但看着她走向的地方,更多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白河带着她去了教学楼楼。楼的地板被漆成了鲜嫩的绿色,说来也怪,刚刚踏入这里,所有的声音就全部消失了,这里仿佛被一种力量隔绝开来,安静得听得见心跳。白河带着秦菜走到倒数第二间房,打开房门:“进来吧。”秦菜回过头,发现刚才自己踩在楼道绿色地面的脚印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楼道上绿莹莹一片,光洁如新。她忐忑不安地走近房里,发现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套间,客厅里沙发、电视、饮水机一应家俱电器应有尽有。前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粉红的窗帘颜色鲜亮,不见半点尘垢。白河领着她看了看房间,旁边是一间书房,里面书架几排,书桌上放着一台电脑,电话、打印机,还有些她没有见过的器材。然后是浴室,里面有小熊浴巾,粉色的口杯、牙刷,显然是为女孩子布置的。浴室旁边有个隔间,里面是马桶。也许是整个屋子太干净,每一块地板砖都闪闪发光,有些不像是住人的地方。秦菜脚底有点发软,像走在梦里一样。“卧室在那边,师父就不陪你去了。”白河从公文包里掏出钥匙递给秦菜,居然是串在一串小熊模样的水晶钥匙扣上。秦菜颤颤兢兢地接过来,还有些不敢置信:“我……就住在这里?”白河看她三秒,终于一点头:“如今你我不宜久处,你暂时住在这里,有事叫我。”他指指水晶茶几,秦菜才发现上面放着一个粉色镶钻的手机,“里面有我电话。”说完这些话,白河就走了。秦菜见左右没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愣——这是……什么情况?她想来想去——师父哪来的一千万赎我?肯定是借的,难道现在带我到这儿还债?天呐,一千万我要还到什么时候?她很快用一千万除以一千二百块再除以十二个月,得出的结果让人绝望……也许是富人包三奶四奶五奶?对,有可能!莫非是代孕?=口=夏天天气热,秦菜坐了半天的车,也有些累了。她在浴室拨弄了半天,那花洒就是不出热水。好在她身体好,将就着洗了个冷水浴。旁边不是她在家里惯用的香皂,而是淡绿色的沐浴露。她瞧着新鲜,挤在水里看了半天才用。过了大半个小时,秦菜终于洗好澡,最后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只得裹了那条浴巾出来,那浴巾上吊牌还在,显然是新的。进到卧室,秦菜更有些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张床足足可以睡四五个人,因为是夏天,上面铺着一层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垫子,摸上去有些凉,比凉席细腻一些。秦菜倒也想开了——反正事已至此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她在床边坐下,看见右手边是一排嵌在墙里的衣柜。孩子天生好奇,她打开衣柜,就见满满一柜全是衣服。长裙、短裙、短袖、衬衫、牛仔裤,各种颜色的女生衣服。最下面一层是睡衣,也是款式名异。秦菜确定自己是真被人包养了。不过自己也不算漂亮,她人小心不小,电视剧、三流杂志没少看。自己这模样,唯一有的也就是贞cao了,要不是这里的主人想要代孕,估计也就是换换口味。她却不想,一千万如果只是找个代孕,恐怕排的队伍会比春运期间买火车票的队伍还长,还轮得到她……她随便找了条睡裙穿在身上,往床上一倒,盯着天花板上一尘不染的吊灯胡思乱想了半天,终于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秦菜睁开眼睛,看见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她突然很想家。那个家不会有这么大的床、没有这么柔软的睡衣,也不会有这种淡淡的清香。那里只有昏黄的电灯、灰蓝色的砖墙,但是那里还有热腾腾的饭菜,有她的爸爸、mama、弟弟,那是她的根。想起mama叫她吃饭的声音,她眼眶顿是就是一热,眼泪悄无声息地淌过脸颊。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秦菜飞快地擦干眼泪。黑暗中她也看不见鞋子脱在了哪里,跌跌撞撞地摸出去开门。那门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拧,半天打不开。最后外面一个轻柔的女声:“小姐,我可以进来吗?”秦菜一脸窘迫:“我……我不会开门。”外面一声轻响,对方用钥匙开了门:“小姐怎么不开灯?”她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立刻开了房间的灯。那是秦菜第一次见到那么亮的灯光,完全没有家里电灯的昏黄,射灯将整个客厅照得如同白昼。秦菜捂了下眼睛,半天才看清进来的是个穿白衣黑裤的中年女人,她推着一辆餐车,很熟练地推到饭厅的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