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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昏迷之状,那个冤孽就会将他的骨头血rou一点一点啃成rou末。胸腹间的伤口将他整个贯穿,血一直流,他甚至可以摸到自己的内脏。从来没有那么近地靠近死亡,他捂着直想往外淌的内脏,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他以泥塑了一枚假身,沾着自己的血刻上自己的生辰八字,最后以血画符念咒。果然假身生效,那个冤孽开始啃噬他的假身。时间太紧,假身不可能做得很大,一旦啃至符咒失效,冤孽定会再次寻上他。燕重欢撕下衣条紧紧绑住自己的伤口,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奋力奔跑。一边跑一边求救。血滴了一路,那个冤孽几乎啃掉了他右肩的肩头。不能就这样死!不能就这样死。他回到不羁阁的时候,天色已经将亮。三画职业中学的门卫发现了他。这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大叔立刻换了一副模样,迅速以符咒替他止血。秦菜的冤孽追到校门口,不羁阁的结界,凭它还远远不能破。它守到天亮,最后无法抵制阳气,回到了秦菜身边。作者有话要说:☆、掩埋的真相第二百一十一章:掩埋的真相燕重欢遇刺,在秩序确实造成了一定恐慌,特别是另一个人——吕裂石。秩序严以待阵的时候,第二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秩序另一个高管,在失踪两天后,被人发现站在三画职业中学食堂。整个人变成了泥像。吕裂石胆颤心惊地将泥一点一点刮下来,最后刮出了里面还未完全冷掉的内脏。泥像里面,长着人类完整的五脏六腑,这样的视觉冲击,即使是吕裂石这种见惯风浪的人也难免觉得恶心。但整个秩序的高管都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不过两天,又有高管遇刺,二伤一死。其他人在追查真凶,吕裂石等几个高层可是心知肚明的——与其被她各个击破、坐以待毙,不如聚集手上的所有力量,一博生死。这个决定一经提出,大多数人还是比较犹豫。毕竟两大势力的存在都已经许多年了,如今的人间拥有先知,而秩序的尊主已经只剩下一个空名,很多年不见踪影了。真要对决起来,最后能活下来的又有几个?而第二天,吕裂石外出的时候,右手不小心被划伤,流出来的血却是泥水。他本就心虚,悚然而惊,立刻削掉伤口的皮rou,火速返回不羁阁,再也不肯出现。当整个秩序高管都生活在恐惧之中时,大家都知道,背水一战不可避免了。而就在这时,秦菜向陆少淮传达了预言:“秩序与人间决战在即,事关生死存亡。”陆少淮眉头微皱——难道星宿厅那个特助的死,就是秩序向人间宣战的开始?他如今虽然倚重秦菜,但是秦菜的话他也不会尽信。这时候心中虽怀疑,还是令人间各部作好迎战准备。而第二天,秩序果然开始大规模清剿人间。这次行动之果断、决绝,有别于以往任何一次。陆少淮与几个部门负责人连夜召开会议,当然秦菜也列席。这些年人间与秩序一直都在互相试探,双方都掌握了不少资料。陆少淮很快列出几个对秩序如同眼睛的稽查部。外面腥风血雨,所有玄门中人,与秩序、人间无关的都逃至天边,散修轻易不敢在公共场合出现。双方玄术师一见必然见血。而拥有先知的人间,确实胜过盲目行动的秩序太多。所有哪怕藏得再隐秘的地点,也躲不过天道的眼睛。只要在天道运行的轨迹之内,她就能看见。在被动的打压当中,秩序强撑着不后退——这些高层比谁都清楚,一旦露了半点颓势,人间就会像虎狼一样冲上来,将他们一个不留撕得粉碎。为此,秩序所有已退隐的元老、隐修全部出动,人间一时也遇到了巨大的抗力,开始召回自己已然退隐的旧部。玄术师的修为大多是年龄阅历堆砌而成,这批人退隐,绝对不是因为体力、能力衰退,而是到了一定境界,修行的目的已然不同。玄门中人,下品弄术,中品修身,上品问道。这批隐修,才算是两个势力真正的中坚力量。秦菜没有参战,她是先知,哪有让先知出去参与rou搏的。但沙鹰却是需要参战的,他主管的守望者培训中心,虽然实力不比判官部,但也是名符其实的技术部门。秦菜为他做了好几道护身法咒,他也不以为意:“越来越像小情人了,喂我一顿。”秦菜去换沙鹰一号,谈笑一号就睡在她旁边。她在榻边一站半小时,沙鹰洗完澡下到负一楼,见状也不说话,扛起沙鹰一号就带着她上了楼。秦菜不想扫他兴,两个人温存了足足一个半小时。事后,秦菜睡着了,沙鹰叼了根烟出来,看见燕小飞在刷碗,他不免有些不满:“你是菲佣吗?这种事情值得你浪费这么多时间来做?”燕小飞根本不搭理他,燕重欢出事之后,他几度想回去,都被燕重欢骂了回来。他知道是秦菜动的手,但却处处都需要看她脸色,心里也实在憋屈。沙鹰靠在厨房的门框旁,深吸了一口烟:“为了让你走到这一步,你师父差点丢了命。你他妈的在这里洗碗。”燕小飞蓦然回头,沙鹰将烟吐了他一脸:“燕重欢这个人本来就失败,收了你这样的徒弟,更是失败中的失败!谈笑房间,东西自己去找。”燕小飞继续埋头洗碗,等沙鹰走到看不见了,他终于停了手,大步上楼,去了谈笑房间。自从谈笑出事后,几个月了谈笑房间都没人动,只有家政工人进行日常的扫洒。他进到房间里,见到书桌上一排大文件夹和笔记本。随手抽出一本,上面以日记体记满了东西。“不喜欢糯米,对芒果有轻微过敏,主餐用红配绿会比较有食欲。”里面密密麻麻,记满了秦菜的生活习惯,从饮食到衣着,到喜好,无一遗漏。燕小飞越看越心惊,这样一个人,难怪可以混到这种地步。他握紧笔记本,耳边重又响起那句话,燕重欢确实差点丢掉了性命,就为了他在秦菜面前能够站稳脚跟。可是他为了一时之气,几个月来没有丝毫进展。他咬紧牙关,唇角沁出血丝。第二天,秦菜醒来的时候沙鹰已经走了。桌上摆了四样早餐,秦菜刚一出来,燕小飞就递了热毛巾给她:“擦擦脸手,吃饭了。”他的声音不像是刻意的讨好,但也不像是厌恶。倒是很家常,显得亲切。秦菜在桌前坐下来:“我辟谷很久了。”燕小飞给她添了蟹黄粥,语声淡淡的透着一种随意:“辟谷也可以少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