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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宋沅远比她久,宋沅早说过与蝶音全无男女之情,虽然她知道自己看起来实在没理由吃这口干醋——可是她,实在是很生气他与她走得近呀!他为什么就看不出来呢?宋沅的回答和郁竹声一样的没心没肺:“这么些年来不一直如此吗?”可你过去那么些年还不认识我呢!薛默忽然觉自己多事,平白地到有风堂找一股气生,而以宋沅那笔直的思维方式来看,根本触不到她愤怒的点;而按这个逻辑,她非得把绿柳山庄所有管家的事务都扛起来,才能要求他离蝶音远一点了?这个念头让她泄气,当即语气生硬地说句:“那我就不妨碍你的大事了,你回去好好歇着,明天继续商议吧。”忽然从歪脖子树上跳下来,薛默一气儿朝长廊跑过去。宋沅一下没抓住,她已把红鸩给的隐身蛊一晃,隐了身形跑远了。这天晚上红鸩直到半夜才回到荷风轩,一见薛默就茫然问她怎么回来这么早,枉费她想让他两人多待一段时间,等得她自己都快睡着了。接着红鸩又对她关心地问,既见着宋沅是否就开心了?可薛默一下把头蒙起来,继续生着闷气。——直男,实在是世界上最讨厌的物种!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薛默:讨厌的直男!我要和你分手!宋沅(一脸懵逼的):求助!我刚刚在一起的女票要和我分手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作者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捂脸的作者菌:从直男角度来讲你一点儿也没错,错就错在你女票也是个闷嘟嘟的直女罢了……☆、77婚试次日。薛默在往议事厅做例常会面的路上,心中仍愤愤不平。偏偏进厅的第一眼就是宋沅和蝶音一起在看一本册子。他们显然已经看了很久,厚厚的册子已翻到最后。看到这一幕薛默几乎气炸,只觉得自己昨夜的各种心绪都白费了。他要么迟钝得毫无察觉,要么就是根本不在意她的各种情绪。无论是哪种原因都非常糟糕。于是当宋沅看向她时,她赌气把头转向一边;当宋沅来到她面前时,她视而不见。很快人到齐了,宋沅也只得回座位上与众人做例常的山庄事务商讨,蝶音自然又是与他谈的最多的。好不容易山庄事务谈完,宋沅问众人还有什么话说。薛默率先说道:“师父,弟子想告长假。”“告假?”宋沅有些惊讶:“你要去哪?”“我要去瑟谷查一些事情。”你管我去哪?总之离你远远的就好!宋沅的眉拧起来:“瑟谷离绿柳城有千余里呢。你若有事,待此间事完了安排安排再好好陪你去。”十二年祭虽已完结,但后续需处理的琐事不少,他是不能立刻就陪她走的。而这话在薛默听来却成了另一个意思。“不敢烦劳师父。”她阴阳怪气地说着:“师父平常很忙碌的,弟子先告退了。”说着不管宋沅反应,她径直走出了议事厅。绿柳山庄的小九一向性情和顺,突然来这一遭众人都是面面相觑。宋沅一时也愣了神。他张张嘴想让其他人接着商谈,可心中一团乱麻,忍了片刻起身挥手:“今天先这样,都散了吧!”立即朝厅外追了出去。“小九。”他追上她:“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哈,他好歹是追来了。薛默心中微微一喜,脸上仍是气哼哼的:“我这是怎么回事,你心里自己知道。”“我不知道。”宋沅只觉莫名其妙:“你可否明示我?”“你不知道?”薛默的火又腾起来:“那就是你根本不用心!”她拂袖要走,宋沅一把拉住她:“慢,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他也有些急了,语气和动作都很生硬。薛默愈发地着恼,瞪眼看他:“你拉拉扯扯地要干什么?”他两虽已把彼此的倾慕说开,但回到绿柳山庄到了人前,总还是要避避嫌的。她的神色不对,宋沅四下望望果然发现有几个庄丁正探头探脑往这边看着热闹。他瞪过去,他们一缩脑袋全跑了。但这样人来人往的薛默不可能与他多说什么,少庄主干脆揽住她,几个腾跃又隐到了高高的树上。“你是猴子么?动不动就拉人上树的?”坐在树梢,薛默不住地推他。宋沅牢牢地把自己和她稳住,笑道:“这没法,谁叫你是耗子,总要遮掩躲闪呢?”他的神态语气柔和,薛默一时态度也软下来,悻悻地说道:“你不老实,我没法和你开门见山的说。”“这可第一次有人说我不老实……”宋沅笑了,低头凝望着她:“此刻没有旁人,我不是绿柳山庄的师父,你也不是绿柳山庄的小九,我们便只是我们自己——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生气?”“我告诉了你,你会改么?”“为你,我会改。”“好,我告诉你。”薛默忽然就哽咽起来:“你为什么和蝶音那样亲近?我昨日想你想了一天,一直在盼着你来的……可你却一直和她在一起,今天也是一大早就与她在一起。我,我很难过!”她真的当即就哭出来了。宋沅这才明白过来,把她搂进怀里,静静地听着她说。“我昨天遇到了事,我心里焦得很,我一心想与你商议,可你一直没来。”她趴在他肩上抽泣:“我想看见你,我需要你,可你一直没有出现。”“阿澧可以做到对阿鸩随叫随到,你为什么就不能呢?”薛默非常委屈,又想起自己被郁竹声和红鸩塞了一嘴狗粮的样子。嗯,别人家的男票,真是个杀伤力非常巨大的东西;可自家这只与别人家的是亲兄弟呀,为什么就一点不像呢?“小九,我与阿澧怎能一样?”宋沅不由失笑。她的泪水让他心疼,他更紧的拥住了她。待她肆无忌惮的呜咽停止,他才柔声说着:“这是我顾虑不周了,今后我祭祀完了一定早去见你,好么?”他表明态度,薛默这才稍放开心,可仍郁郁不乐:“就算祭祀完了,可还有其他事呢?若有事务,你总归是与她在一块的时间多于与我的。”是的她很吃醋,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宋沅笑了。他暧昧地看她,试探地说着:“我有个法子,可以从此解决这一桩事。”“什么法子?”“我们成亲。”宋沅一字一句地说着:“从此你就是绿柳山庄的当家夫人。”“你说什么?”薛默当即愣住了,吃惊地看向宋沅。“我说,我们成亲。”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我用十里红妆、锦绣障地去迎娶你,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我用一生来爱你敬你护你,这不强于阿澧那般的孩子气?”他握住了她手,他的目光非常地诚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