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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更多的厌恶之感。拓跋御推开了王琳,径自朝李玉香的院子里走去。王琳急忙追道:“王爷你要去哪里,等等臣妾啊。”拓跋御放缓脚步,王琳面色一喜,急忙跟上,可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又面色发白,道:“王爷,妾身害怕。”“那便别进去了。”拓跋御说完冷冷地离开了,只剩下王琳一个人,她刚刚没听错吧,王爷居然吼了她。拓跋御一进来,若然和桂妈立马迎了上来,福身行礼道:“奴婢参见王爷。”拓跋御摆摆手,示意她们起身,拓跋御欲想走进去,被桂妈拦住道:“王爷请留步,夫人最近又染上了风寒,会传染人的,要是王爷也染上了病,那便是夫人的罪过了。”拓跋御自恃身体强壮,自然是不怕什么风寒的,抬脚又转念一想,今日是他和苏茯的大婚,还是别出别的岔子的好,拓跋御顿在门外,花月听脚步声知道拓跋御就站在门外。花月掐着嗓子道:“妾身身体不适,不能够当面给王爷行礼,还请王爷恕罪。”拓跋御道:“玉王妃既然身体有恙,那便不要出来走动了,以免病情加重。”他对这个李玉香确实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连李玉香的声音都觉得陌生,但又好像有些熟悉。没有称呼小名,看来这个拓跋御对李玉香倒真的没有接触,花月淡淡的道了一声嗯。拓跋御又问道:“今日之事让玉王妃受惊了,梨香苑出了这么大的事,再加上玉王妃还有病在身,倒是不适合住在这里了,本王会尽快让下人安排好,让你住到别处去。”花月咳了一声,坚持道:“这点小事就不让王爷费心了,玉儿觉得梨香苑很好,不想搬出去住,况且玉儿也没有亲眼见到,是琳jiejie发现了那人,王爷怕是要多安慰安慰琳jiejie才是。”拓跋御顿时对这个李玉香有了好感,无论是从什么来讲都大大方方,丝毫没让人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反观刚刚的王琳,每句话都在责怪李玉香,现在这个李玉香倒是还替她说话了。见拓跋御没有说话,花月继续道:“今日是正王妃进门的日子,大喜之日,玉儿身体抱恙不便出去,还请王爷见谅。”拓跋御道:“无碍,待会本王同王妃解释便是,既然玉儿身体不好,那便多加休息吧,本王先去处理后厨的事。”连称呼都变了,看来这个拓跋御是喜欢温顺的女子,想到苏茯,花月不禁想笑,苏茯可不是这么容易被驯服的。拓跋御说完转身便走,花月叫了他一声,拓跋御问道:“玉儿还有何事?”花月吞吐道:“大喜之日发生了这样的事,妾身心很不安,却也不能为王爷做些什么,能做的只有让下人们不要多嘴,当时在场的还有琳jiejie,玉儿劝告过琳jiejie,让她不要多说,可琳jiejie说玉儿品级低,无需玉儿多嘴。”花月顿了顿,半响道:“玉儿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同王爷说一下,要是王爷见到了琳jiejie,便告知一声,让琳jiejie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毕竟在这王府里,谁都知道琳王妃向来多嘴,也最喜欢惹事。拓跋御眉头一皱,刚刚居然忘了警告王琳了,这个没脑袋的女人,肯定会把这件事给宣扬出去。拓跋御脚步匆匆,可王琳已经不见踪影,随口唤来了管家,拓跋御吩咐道:“赶快去把琳王妃叫来,一刻也不能耽搁。”管家匆匆离去,拓跋御这才在下人的带领下前往后厨,他命令所有人都不要进来,然后拓跋御一个人推门走了进去。刚进门便传来一阵nongnong的血腥味,这人恐怕是失血过多而死的,拓跋御远远地看着尸体,那人穿着一件夜行衣,看样子应该是个暗卫,只是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死在了这里。蒙着黑布,拓跋御往前走了几步,在尸体面前停下,皱眉掀开了那人的黑布,待看清那人的脸时,拓跋御不由吸了一口气。居然是他最得力的暗卫!究竟是何人干的!拓跋御脑海中浮现了花琰的脸,拓跋御摇了摇头,这不可能,花琰已经死了,就是被这个暗卫给杀死的。如此一来,拓跋御倒是不解,他想不到在这京城中究竟还能有谁能和他抗衡。花琰已经除去,他接管了一半的权利,另一半在苏太傅那里,小皇帝是不可能的,小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管之下,究竟还有谁竟有如此能力。拓跋御忽然想到,在胡城还有一个王爷,难道是拓拔剑?可十四弟离京几年了,又怎么会突然插手京城的事?不过这也说不定,拓跋御忽然想到了几年前传得沸沸扬扬的事,那便是拓拔剑和花月的事情,难道是十四弟怀疑花家是他拓跋御动的手,然后想要为花月报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当初十四弟这么喜欢花月,想到花月,拓跋御脑海里浮现出花月那张略圆的脸,其实花月长得还是很好看的,只不过花家注定要与他为敌。其实当初花家出事的时候拓跋御曾寻过花月,只是扑了一个空,他想要得到花月,虽然花家已经倒了,但若是花月出现,他还是想保住花月,让她当自己的妾,依花月的身份,肯定不能给她一个名分,总好过被外边那些人追杀强。拓跋御心思盘算得很好,权势和美人终究都是他的,总有一天他会得到花月的。管事从门外进来,忙道:“王爷,花轿快进门了,府上找不到王爷,现下着急万分。”拓跋御大步往外走,吩咐身边的侍卫道:“把里面的尸体给清理了,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还有最近要格外注意,看有没有什么人盯着王府,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拓跋御吩咐完便走了出去,新娘是苏茯,可不能让她受委屈了。大喜的日子,王府上下热闹万分,就连偏僻的梨香苑也能听到莺歌燕舞的声音,花月独坐在月下,倒是真没想到能这么快与苏茯交锋了,想来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花月眼神盯着外墙,有些迷离,身后一道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谁!”花月猛地起身,身子还没起来就被人一把摁了下去。闻着熟悉的石叶香,花月的心一瞬间惊喜,他居然来了。惊喜过后心又沉得更深,花月没想到花琰居然能这么快找来,想到花琰的手段,花月不禁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惩罚。沉默半响,耳边只有风吹着落叶的声音,花月感觉到肩头沉了一下,只听见花琰有些疲惫的声音在耳边道:“我很担心你。”没有预料中的惩罚,也没有花琰的怒火,有的只有轻轻一句话,花月嘴唇轻颤了一下,半响终究没有说什么,任由花琰趴在她肩头,两人就这样许久。“我想你。”在花月以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