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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名叫松本德也,他们夫妇共同经营着一家叫‘罗密欧&朱丽叶’的西餐厅。”可以说和林宁先前推测的分毫不差。目暮警部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得缓缓,只是在缓缓时,还像见鬼般看向了林宁。只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眼下已摘下了橡胶手套,掏出手机,双手在手机键盘上灵活地敲动了。目暮警部:“……”高木刑事小声地叫道:“警部?目暮警部?”目暮警部这才回过神来,他顿了顿才找回了头绪,“通知松本德也过来认尸,对了,将他和被害人的资料都找出来,还有他们的人际关系,我们也得有个大致的了解。”高木刑事:“是。”目暮警部下意识去看林宁,林宁倒是已经放下了手机,只是她同样没有抬头,而是从重新戴上了橡胶手套,接着从被害人松本清子的尸体上再做了更详细的检查,并没有要再说什么的意思。目暮警部在他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悄悄地松了口气,就把其他人都叫走了,单独留林宁一个人做尸检。接着他们就跟着忙活了起来,查询被害人丈夫松本德也资料的查询资料,另外还有松本清子的人际关系。从前的时候他们或许还没有这样的好习惯,但自从上回宫本周一毒杀案后,他们觉得他们该有在调查一起凶杀案前,将被害人的相关信息调查清楚的好习惯,以防他们一问三不知。只是他们调寻资料的速度和效率,显然比不上白皇后的。林宁的手机在她重新做尸检前,就闪烁了几次。眼下白皇后只会给林宁提供更多的资料,林宁在从松本清子的尸体上查找到了一个她之前没有发现的未知物质后,就把那个未知物质放到了培养皿中,进行了细致检查后,才将手机从兜中掏出来。看了白皇后发给她的信息后,林宁仔细想了想,勾唇笑了笑:“谢谢你亲爱的,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松本清子的尸体会发光了。”是怨气在发光。不是……是用科学能很好解释的一种原因。林宁再给白皇后比了个心,就脱下法医袍,走出了法医室。来到搜查一课,对着正忙得热火朝天的目暮警部道:“目暮警部,我有了一个嫌疑人。”目暮警部:“…………谁?”林宁道:“我们路上说,您放心我这次很有心思向您解释案情的。”目暮警部竟然觉得有那么点受宠若惊,他一定是哪里坏掉了!·甲斐寿司店甲斐寿司店在东京都颇有名气,他们店中的寿司很受好评,其中海胆寿司为最,是他们的招牌寿司。又如今甲斐寿司店的寿司师,不再是创下这家店的甲斐大师,而是从小跟着他学了二十多年寿司的甲斐次郎。当林宁和目暮警部他们来到这家寿司店时,甲斐次郎正在厨台后面握寿司。在看到目暮警部他们展示的警官证后,他愣了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林宁问道:“你和松本清子曾经交往过,对吗?”甲斐次郎愣了愣后承认了:“是啊,怎么了?”目暮警部跟着询问道:“你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甲斐次郎想了想说:“上周三。”甲斐次郎这时觉察到了不对劲:“怎么了?她出事了吗?是因为松本德也吗?他发现我和清子私下见面了?”目暮警部神情微妙:“你们有私情?”甲斐次郎否认道:“没有,就只是清子想学日式料理,就过来和我学做寿司而已。”目暮警部接着问:“包括海胆寿司?”“是啊,那是我们店的招牌,几位要尝一尝吗?我可以特别招待几位。”甲斐次郎很客气道。林宁偏过头来问目暮警部:“日本律法规定过我们可以品尝凶杀案嫌疑人提供的食物吗?”甲斐次郎吃了一惊:“什么?凶杀案!”林宁点了点头:“松本清子被谋杀了。”甲斐次郎脸上堆起来的客气微笑渐渐凝固了,下一刻紧紧抿了抿嘴角,一口咬定道:“是松本德也!一定是他!”林宁:“我们还不能确定,不过我们发现她被刀刺过,而且在她体内找到了寄生在海胆上的细菌,那种细菌只会通过血液循环进入她的体内。”先前在确认了松本清子的身份后,林宁让白皇后把松本清子的相关资料发了过来。松本清子作为东京都一家小有名气西餐厅的主厨,她在圈子中还是有一定名气的。她还有她的个人网站,松本清子会时不时在上面发布她的个人状态,同时还会分享她的照片,她的粉丝可以在下面留言。其中热度最高的是几天前松本清子发上来的一张和甲斐次郎的合照,在合照中他们俩正在做寿司,就和现在甲斐次郎说的一样。而“寿司”提醒了林宁。倒不是说让她想起了在世界中,一个日本寿司师做的人rou寿司,而是一种发光菌,一种存在于海鲜中的冷光细菌。这种细菌当被荧光素酶催化,就会使得骨骼发光,换句话说,如果刺在松本清子身体内的刀上沾染上这种细菌,这种细菌随着血液进入她体内,接着随着组织被分解,便会留在骨骼上,而当老鼠或是过路的浣熊把肌rou啃食掉后,露出里面的骨骼,那么尸体就会发光。又在松本清子尸体上找到的发光菌,是寄生在海胆上的,而海胆正是甲斐次郎的招牌寿司。这么一来,甲斐次郎就成了林宁口中的嫌疑人,也就有了他们过来问询他的事,而甲斐次郎刚才说他和已婚的松本清子私下见面,还说的略暧昧,这难怪听过林宁理清案情的目暮警部语气微妙了。目暮警部都还给他们打上了有私情的标签,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说,甲斐次郎的嫌疑确实很大。尤其是当林宁要求他交出他的寿司刀时,他左顾右盼了下说:“为什么?你们认为是我杀了清子?我为什么要杀她?再说你们知道东京都有多少寿司师,用这种寿司刀吗?”这怎么看都像是做贼心虚。目暮警部意识到了这点,沉声道:“甲斐君如果自认为没有嫌疑,那为什么要拒绝交出你的寿司刀呢?”“等等。”甲斐次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想要说什么,只是这时高木刑事走了进来,“目暮警部,我们的人终于联系上了松本德也,他现在在综合医院。”高木刑事说着神情变得纠结起来:“警部,川岛桑,你们一定不会知道他为什么会在综合医院。”林宁微微挑了挑眉梢,而在听完高木刑事的陈述后,她在心中“哈!”了一声,只想说负负没有得正,反而好像变成了无穷大。原来被害人松本清子的丈夫松本德也之所以会在综合医院,倒不是因为他受了伤,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