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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数日前,黑虎帮的灰狼堂中一个香主去刺杀以鹰爪功著称的淮南武林世家王家一公子时,不幸撞到了以光速崛起的林少侠手中,尽管到最后没有暴露他们黑虎帮,可他们帮主是不是在应对此事被对方打成了重伤?到底那可是连木道人都能打败的绝世高手!这只是个人臆想,并没有任何证据,不过想要相信的人自然不免往那个方向联想,不相信的人自然会觉得这纯属捕风捉影,牵强附会。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少不得有人去问候加确认一番的。却也不知道他们都是确定的,反正不少人都更倾向于认为帮主受了重伤,只还不等他们想好做什么,一个消息就像炸雷般炸了开来。一时间,大戏彻底拉开了帷幕。黑虎帮在关内声名鹊起,关外也有一个门派声名穿到了关内来,那就是西方魔教。西方魔教的教主玉罗刹,同样也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有人说若将他的武功在中原武林排行的话,他定然能力压群雄夺得魁首,而这个人不仅武功莫测,手段同样莫测,渐渐的就有人将他和飞天玉虎并列到一起,说什么“西方一玉,北方一玉,遇见双玉,大势已去”。这次黑虎帮的绝密消息,像长了翅膀般飞到了西方魔教,传到了玉罗刹的耳中。“飞天玉虎暴毙,飞虎令不见了踪影?”玉罗刹自有隐藏真身的绝妙事物,那就是他周身笼罩在一片雾中,他的身影仿佛被雾更淡,比雾更虚幻,比雾更不可捉摸。他听到属下禀报了此事后,似笑非笑地再念了一遍这条情报,属下听不出他的喜怒,却不知玉罗刹此时心情称得上愉快,却又不愉快。说不愉快,是因为他本来就想自我设计那么一出诈死好戏,如今竟被他原本没怎么看得上的飞天玉虎用了;说愉快更多是玉罗刹想到了让他愉快的法子,那就是让飞天玉虎无论有没有暴毙,可最终都叫他成为真暴毙。玉罗刹想了想,又稍微漏了下手缝,让这个消息在西方魔教中传了传,叫能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这其中就包括身为魔教护法的“岁寒三友”孤松,寒梅和枯竹。这三个人来自昆仑山大光明顶的天龙洞,早先在那儿隐居了二十年,后来被玉罗刹收归门下,在西方魔教地位很高。他们仨早已垂垂老矣,可他们的武功却是不容小觑的,可以说是三个老怪物。他们自然知道黑虎帮的势力大,尽管比不上在西域多年的西方魔教,可在中原也是翘楚,更关键的是,飞天玉虎据说武功很高,但在岁寒三友看来是绝对高不了玉罗刹的,最起码是高不过他们仨的。“若是我们能趁机掌控了群龙无首的黑虎帮——”剩下的不必明说,三人就已心知肚明:他们若是掌控了个黑虎帮,那他们就不再是一人之下,不必受他人掣肘,还有更大的权势,更多的荣华富贵。只是他们“有贼心没贼胆”,到底玉罗刹就是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把利刃,他们可不敢毫无顾忌得跑去关内去把控黑虎帮。“不过我们可以找个傀儡,我们在暗中支持他成为黑虎帮帮主。”这确是个好主意。事实上,在西方魔教中人心浮动的还不止岁寒三友,而且在岁寒三友还在暗搓搓计划着时,就有人领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入了关。银钩赌坊银钩赌坊是当地最大的一家赌坊,同时是方圆百里内最受欢迎的一家赌坊,在赌徒中名气斐然不说,江湖人士也都爱来这家赌坊赌,这儿可以说是实打实的销金窟。银钩赌坊有个铁打的规矩,那就是不入夜不开,而这家赌坊的主人是个叫蓝胡子的男人,听说他长得青面獠牙,还有一副蓝胡子,所以人们才那么称呼他,不过真正见过的人并不太多,他也不是常常出现在银钩赌坊的。近来蓝胡子就很少出现了,听说是新得了个大美人。是夜。黑暗的长巷里静寂无人,只有一盏灯。残旧的白色灯笼几乎已变成了死灰色,斜挂在长巷尽头的窄门上,灯笼下却接着个发亮的银钩,就像是渔翁用的钓钩—样。银钩不停的在秋风中摇晃,秋风仿佛在叹息,叹息着世上为何会有那么多人愿意被钓上这一弯银钩?说来最近来银钩赌坊的人见天得更多了起来,其中不乏从外地过来的江湖人士,不说他们来赌坊中是切实来赌的,还是来借此打探什么的,但他们来赌坊中即使做做样子,也是要赌上几把的,可以说到最后的大赢家还是银钩赌坊。银钩赌坊金碧辉煌,酒香中混合着上等脂粉的香气,银钱敲击,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赌桌也有不少,其中最吸引人的还是大厅偏左的一桌,那一桌坐庄的是个女的,据说是蓝胡子请来镇场子的,自从她来了之后,不少赌徒都从她手下铩羽而归,可越是如此,越是激起了更多赌徒的好胜心。更何况那还是一个美人。即使她称不多么艳光四射,可却有着星光都及不上明亮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又说不出专注又有几分漫不经心,这样矛盾的形容就看被她看的人怎么想了,只是对上那双明亮润泽的眼睛,就好像和她是多年不见的老友,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可以说那是个让人看起来很舒服的女人,即使输了赌局,也只会觉得自己技不如人。这次来主动来赌一把的看起来是个富家公子,他穿着打扮无一不精无一不雅致,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相貌称得上英俊,只是看起来很有几分矜贵。而一旁的江湖中人有眼力见的,都没有把他当做单纯的富家子弟,看看他身后甘当仆从的几个人,个个都是劲气内敛的武林高手,所以这人该当是哪家武林世家或王公贵族家的公子。这位公子自称姓玉。让不少江湖人士在心中嘀咕,中原武林哪个世家姓这个?即使他们一时想不出,也不妨碍他们看这个玉公子的眼中带上了敬畏。这样的人他们可招惹不起。而坐庄的女子说她姓沈,大家都叫她一声沈姑娘。沈姑娘好似没听到周围人的小声议论,看玉公子的目光和方才没什么两样,在玉公子看来就有几分漫不经心,倒没有不耐烦,就只是让玉公子觉得她就只是把他看在眼里,却没有看见心里。说白了,就是自己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这样的目光玉公子别提多熟悉了,在过去好几年中,他都想让在那样的目光倒影出他的影子。“玉公子?”“我叫玉天宝!”玉天宝脱口而出。沈姑娘:“是吗?”玉天宝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却没浇灭他渴望得到认同的心,本来他来关内,就是想做出什么来,证明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