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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人影已经先到了。“我教教她。”谢南庭在一干人等的诧异注视下,朝宋照水点了点头,“跟我来。”谢南庭难道是个慷慨的影帝么,宋照水默默地跟上去。有机会学习,她没必要拒绝。谢南庭人高腿长,走起路大步流星。宋照水踩着小高跟,不得不走得更快些,才能跟上。他的休息室里开着空调,一进去扑面而来的都是清凉的空气。叫人烦躁的心情都消下去不少,宋照水后知后觉地有些尴尬。她感觉自己拖了剧组的后腿。背对她的谢南庭神情有几分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你怎么哭不出来?”到了这会儿,他也有点后悔。具体而言,他也不知道怎么教。他会演戏,自然也会各种各样的哭法。可是一时冲动,把人叫了过来,不能什么都不讲。宋照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有多少年没哭了?除却受伤时不可抑制的生理性泪水,她也记不起来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她有的时候怀疑自己天性凉薄,养父母接她回去,她没有感动地掉泪。养父母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管她了,她也无所谓。撕心裂肺是什么感觉?她从未体验过。“我不知道。”宋照水笑了笑,“我就是哭不出来,可能是因为我很少哭”谢南庭略略挑了挑眉,上次在他面前哭着求他接受表白的人是谁?“你把自己代入赵清月的角色,”谢南庭拿出剧本,认真地给她分析人物心情,“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赵清月.......”宋照水知道她该是难过的,可是那难过太平面,无法让她掉下泪。谢南庭说了半天,最后用一种看朽木的眼神瞟了一眼宋照水,推开门出去了。宋照水心想,完了完了,自己已经差到被老师放弃了。过了一会儿,谢南庭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白酒:“你要不喝一杯?”宋照水额头划过三条黑线,这又是什么saocao作?谢南庭解释说:“很多人喝了酒,更容易哭出来。我跟李导说过了,你可以试试。”李树可能是有点绝望了,他觉得自己穷途末路,陷入牛角尖,非要在这个卡点较真。宋照水迟疑了一下,才点头:“那试试吧。”她也没有喝醉酒的经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哭出来。谢南庭豪放地倒了满杯,递给她。宋照水呵笑一声,这种喝法,她不会醉倒,只会醉死。她拿出一个杯子,倒出去一大半:“一半就够了。”白酒又辛又香,抿一口下去的滋味简直说不清。宋照水以前也喝过,但喝得少,这么小半杯下去,只觉得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腹部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脑子却很清醒。只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她听见自己说:“谢南庭,你帮我把剩下的喝了吧。”谢南庭眼神里全都是诧异,似乎在问她是不是疯了。宋照水坚毅地指了指另外没动的那半杯,用命令的口气说:“你,喝掉。”第11章宋照水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趴在酒店的大床上。房间里一片黑暗,已经是晚上了。她坐了起来,头还有些晕,但是一连串的记忆已经开始往脑子里面挤。有人酒醒之后会忘记自己之前做过什么,有人却会记得清清楚楚。宋照水属于后者。所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半是怂恿半是胁迫地让谢南庭喝酒。那人盯了她半天,神色古怪,最后竟然没拒绝她,老老实实地喝下去了。哭戏没拍出来,两个演员倒先醉了。这事闹得跟个笑话似的,宋照水用手掌抵着脑门儿,推卸责任地想,这不怪她吧。谢南庭难道不会拒绝吗?叫他喝,他就真的喝了。他要是会喝酒也便罢了。偏偏也是只三脚猫,酒一入喉,整个人就像只煮熟的虾子。宋照水的酒品还好,喝醉了也是一脸正经,不说话,除了眼神有点发直之外,几乎看不出来她醉了。但是谢南庭不同,他会闹腾。休息室的门关着,外面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宋照水看着他呆了半晌,最后席地而坐,仰头看她,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仿佛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你说,你说怎么办?”宋照水没吭声,脑子转不动。谢南庭仿佛已经听到了她的回答,摇头说:“这样是不行的,我做不到。你换个要求。”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的宋照水直愣愣地看了一圈四周,不明白谢南庭在和谁对话。谢南庭又自言自语一般地说:“我不好看,不好看,真的......”随后他举起桌上的那瓶酒,手一松,任由酒瓶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过后,酒水四溢,酒香弥漫在整间休息室。外面的人终于发现异常,开门进来......神经病啊这人,宋照水按了按太阳xue,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她洗了把脸,清醒了不少。刘婕给她留了便条,叫她醒了之后找她订餐。宋照水午饭也没吃,整个下午滴水未进,此刻腹中空空,浑身有些没力气。叫刘婕帮忙,估计又订什么蔬菜沙拉,还不如自己出去买。出了电梯,还没走出酒店,手机就震动了两下。纪越死心不改地发来微信:照水,你睡醒了吗?我买了蛋糕,给你送过来?他还发来一张照片,里面是一只手托着一块精致的红丝绒蛋糕。照片的重点看似是蛋糕,其实是那只修长的手。可惜宋照水连图片都未曾点开,就拒绝了:不用,我不饿,谢谢。不饿的宋照水披散着长发,带着口罩走进了一家网红日料馆。吃完一份地狱拉面已经快半个小时了,等宋照水再慢腾腾走回去,居然在自己门前看见了纪越。她本能地想避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纪越看到了她,朝她招了招手,笑道:“我说敲门怎么没人理,原来你出门了。”他知道自己怎么笑最好看,便一直那样笑,每一个笑容都是复制粘贴。宋照水在电梯里摘掉了口罩,现在无比后悔:“纪先生有事?”纪越露出略带无奈的宠溺表情:“不是告诉你了,以我们的关系,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叫纪先生多见外。”宋照水一阵恶寒:“纪先生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诶?”纪越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红丝绒蛋糕,“我专程给你买的,你要是不接,那我就只能扔了哦?”宋照水面上笑意不减:“那就扔了吧。”她掏出房卡,利落地打开门,闪身进去。纪越这种心态的男人,她不是没见过。莫名其妙生出来优越感,认定对方不会拒绝自己。想到书里对原身后来遭遇的描写,宋照水觉得自己的态度并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