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暗潮汹涌

    第二天早上，由于杨冰冰并没有继续请假，因此，就只好让莫水一人陪她父母，自己先去上班了。匆匆吃过老妈起床煮了的早饭后，在临上班时，跑回卧室，对着仍在睡梦中的莫水叮嘱着：“懒虫，起床啦，今天你就留在家里吧，好好地陪陪我爸我妈啊，听到了没？！我先去上班了。”看到莫水仍在迷糊，杨冰冰捏了捏莫水的鼻子后，呵呵笑着离开。

“爸，妈，我就先去上班了，你们慢慢吃，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假也不好请，而且这些事情又都是我在负责，所以，就不陪你们了，让莫水他好好陪你们去逛逛吧。”杨冰冰临出门的时候，对着还在吃饭的父母抱歉着说道。

“去吧，我知道这上海的工作节奏快，可还真没想到会快到连自己结婚假期都没有啊，呵呵，去吧，去吧，别迟到了，我们也不是三岁小孩，知道怎么安排的。”杨mama谅解地催促着冰冰要赶时间。

“呵呵，妈，我让莫水在家陪你们了，好了，我就先去忙了。”杨冰冰说完快速地离开家去上班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哪里有我们当年过的那么悠闲啊，这社会变化太快了啊！”杨育林摇了摇头叹息道。

“你也好意思说，你有悠闲过吗？！真是的，还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每年寒、暑假想让你多陪陪我，你就总说没空没空的，我看啊，你比现在的年轻人都闲不到哪里去，你们学院那真有那么多的事情忙么？！”于素华对着自己老伴嗔道。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软件学院的事情哪里能与你们心理学院的比啊。要知道现在这社会瞬息变化的，其中变化最快的就是软件行业了，而我又是院长，你说我能不忙么？！”杨育林尴尬地解释着，对于真的是否如他所说那样，那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每年的寒、暑假，这段时间是国安网控最忙的时候，也是他们国家队黑客们最忙的时候，那些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总有那么一些不安分的，总喜欢在网络上折腾点事情来，而真正那些有着某些不轨目的的人，就趁乱也来淌这潭浑水，混水摸鱼。这时候，作为“黑一”的他是绝对是要被召唤去重点执行某些跟踪、监控等任务的，所以基本上每年的那段时间，自己都是没有任何自由可言的。

“就你有理，不和你说了，我吃完了。”于素华每次都是说不过自己的丈夫，而这也成了习惯，因此，就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葛了，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洗碗去了。

“爸，早上好！”莫水此时也起了床，开门从卧室走了出来，看到老丈人正坐在饭桌旁休息，便问了个好。

“呵呵，起床了啊！去梳洗一下吧，吃点早饭。”杨育林见莫水也起床了便吩咐道。

“恩，好的。”莫水回答完后便进了卫生间开始梳洗，同时还在脑子里规划着今天该陪着老丈人、丈母娘去哪里哪里等逛逛。

“叮呤呤……”一阵简单的单音手机铃声从客房传了出来，杨育林听到这铃声知道是自己的手机响了，因此，便离开了饭桌，来到客房，从梳妆台上拿起了手机，来了一下来电显示的号码，一看又是那一串熟悉至极的电话号码，暗暗地叹了口气，来到客房外的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是我！”杨育林无奈地说。

“黑一，加班，紧急，速归。”电话那头就只说了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单词后就挂掉了。

杨育林听到这，无力地垂下了拿电话的手，两眼空洞地望着不远处高耸入云的东方明珠塔，久久不语。

“老杨，是谁这么早打电话过来啊？！”洗完了碗筷来到了客房的于素华看到老伴站在阳台外接完电话后便愣在那，不安地问道。这种情况她是经常遇到的，每次看到老伴接完了电话会如此表现的话，估计又是学院在催着他回去了。

“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两几天么？！难道连自己女儿出嫁这样的假也要给我冲掉吗？！”杨育林回过神后愤怒地发泄着。

“老杨，你怎么啦？！”于素华还从来没看到老伴有这么发过脾气的，顿时慌了神，急忙走了上前，抓住了杨育林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学院又要叫我回去，说什么事情紧急，非我回去不可。”杨育林无奈地摇了摇头，叹口气再次编个理由隐瞒着自己的老伴，同时在心里面不停地诅咒着。

“妈，爸这是？”刚梳洗完，走出卫生间的莫水听到了老丈人那充满怒火的声音，便来到客房，站在门口，关切地问道。

“你爸又被学院催着回去了，唉，这才刚来半天啊。”于素华无奈地回答。

“啊？！怎么会这样啊？能不能给推脱掉不回？！你们二老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上海啊。”莫水望着老丈人不解地问道。

“素华，要不你就留在上海，我先回去！”杨育林向老伴问道。

“算了，我也跟你回去吧，每次你碰到这样的事情，还不都是忙的要死要活的，没有个人给你在身后照顾起居，还不知道你会不会变成野人了啊，也跟你回去吧，唉。”于素华无奈地回答着。

“那好吧，你先去收拾东西吧，顺便也给冰冰打个电话，就说学院有紧急的事情，我必须要回去，好了，我先和小莫聊两句。”杨育林也无奈，自己也知道，在家里如果没有老伴照顾，自己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那些事情啊。回到房间，向莫水走去，并说道：“走吧小莫，去书房说说话，我有几句话要交代一下。”

“小莫，这就是进了国家队后的下场，什么都有，就只除了自由没有。所以，这往后你自己一切小心，可别像我这样，活的累啊！”在书房里面，杨育林无奈地向莫水说道。

“恩，爸，您的话我会谨记在心的！”莫水神情坚定地回答。

“还有一点，如果万一有什么情况，要及时通知我，自己不方便的话，你也可以通过冰冰她向我告知。最起码，我在上面，关键时候还能说上一两句。”杨育林用食指向上指了指继续叮嘱着。

“恩！”莫水唯有点头回答。

“要知道，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天才的软件人才，我不希望因为你的某一个疏忽，而让你成为我的同事。还记得我的那个惨痛的0.01秒么？作为我们这种人，绝对不能有任何浮躁的、侥幸的心态，稳！是唯一必须具备的心理素质。”杨育林又向莫水殷殷叮嘱着。

“爸，您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去做的。正如您对我所评价的，我是一名天才的软件人才，那么，我也将不会让您失望，不会让您做出错误评价的。”莫水向着杨育林保证。

“希望如你所说，也希望我对你的评价永远不失效。好吧，我要交代的也就是这些，往后的日子里，照顾好冰冰，她一个女人家的，虽然性格上比较好强，非要自我独立去上班不可，但是这也是她所选择的，所以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对于没能多点时间留在这里，我只能说很遗憾，当然，这更多的是无奈。”杨育林无奈地说道。

“帮我们订机票吧，班机越快的越好。”杨育林忽然想起是要坐飞机回去的，便吩咐莫水去订。

“恩。好的，我有航空公司的订票电话，我直接打电话给您订。”莫水回答完后，便从书桌抽屉里翻找出航空公司的名片，开始拨打电话订去北京的机票了。

杨育林看到自己也交代的差不多了，便转身出了书房，去看看自己老伴收拾的怎么样了。由于他们昨天晚上刚来的，行李什么的也没怎么乱，因此于素华很快就收拾好了，这时候正拿着手机站在阳台上和女儿打电话呢！

“和女儿解释完了？！”杨育林等了一会儿，看见老伴打完了电话，便问道。

“是啊，你呀，被女儿怪死了。”于素华白了自己老伴一眼说道。

“唉，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杨育林尴尬地解释。

“敢情你还是个武林高手？说什么人在江湖啊你？！”听到自己老伴如此辩解，于素华笑着责怪道。

“爸，最快的班机是10点的，我已经订好了，现在快9点了，我们出发吧！”莫水此时已经订好了机票，走到客房对着杨育林说道。

“你去吃点早饭吧，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来得及。”于素华看看时间还早，便想叫莫水吃点早饭，然后送他们去机场。

“不了，现在这时候是上班高峰期，我怕路上堵车，我不饿，等回来时候再吃吧。”莫水说道。

“那好吧，素华，我们就听小莫安排，现在就走吧！”杨育林也怕耽误时间，因此也赞同了莫水的建议。

……

送老丈人、丈母娘上飞机后，莫水立即给冰冰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送她父母亲上飞机了，同时也开导了一下她那极度郁闷地心情。

打完了电话，莫水便打车回去。在路上，莫水想到自己老丈人那极其无奈的表情，在深深地感到同情的同时，也对自己决定突破国家安全部门困在公司、张学年以及自己身上的那道无形围城的意愿更是强烈。

现在自己已经是没心情去研究那个什么跨国游戏服务器的资料同步链接问题，现在他所关心的国安的那个梁主任为什么没有按照自己当初的设计方案去筹建那个研究院，而是去什么软件学院开个研究分院。筹建研究院，资金问题绝对不是原因，从国家知识产权局所提供的那份专利授权协议书可以知道，虽然那个loong集团给的专利授权费不多，但是，全球现在的pc以及相关服务器等产品，已经是被loong集团完全技术垄断了，那么这个专利的授权总量也将是一个天文数字，同时，自己所得到的授权费用也将是一个天文数字。可是，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没有按照当初自己的设想方案去实施的呢？！虽然在软件学院里面有开了个与软件工程相关的研究分院，但是，这只是一种极端短视的行为。真正精通的，都是一些隐藏在民间的那些身藏不露的普通老百姓，而这些人，在河南的温县却是最多，只有把他们给挖掘出来，通过师傅带徒弟这样的帮带形式，才能让那些精华的理论著作等一代代传承下来，而这些所谓的徒弟，可以是软件学院、电子设计工程的大学生，可以是中学生，甚至也可以是小学生。有了个实地的研究学院，莫水设想中的各个领域的学科均可以开设，比如与计算机软件设计，与计算机硬件设计，与系统决策学、与统计学、与天体物理科学等等。这些学科的分类，非是仅仅一个软件分院所能做到的。

就在莫水还在猜测着是什么原因而让国安的梁主任没有按照自己的设计方案实施研究院的筹建的时候，一张针对上海平行界公司、针对张学年甚至针对莫水的监控与抓捕的大网，正在秘密紧张地展开着。

南京军区某部某特种兵大队，廖仲博大队长今天一早就接到上级密令，要求带上自己的特种兵大队在上海的某某小区、某某某小区、xxx街道的某办公大楼，对这相关的三个目标区域进行便衣监控，并随时准备进行抓捕行动。具体目标人物未知、目标数量未知，一切都要等待上级的进一步命令指示。

廖仲博对于这样的命令始终不解，为什么这样的抓捕行动会直接由军区的特种兵大队出来执行呢？是什么样的目标人物需要军方人员出手？地方的特警大队呢？地方的国安单位呢？这些单位的人员为什么都没动静，而偏偏是自己的特种大队的人员出来执行任务呢？这是什么样的任务？这些疑问虽然是始终盘旋在廖仲博的大脑里，但是第一时间执行命令是他首要选择，而行动的最终目标答案，将会在自己所坐的这台经过改装的，多功能军用通讯车里面的那台处于军网网络连接状态的超级电脑上第一时间通知。

廖仲博现在正带着一小分队对xxx街道某办公大楼进行监控着，其他两队人员，由两个小队长带队，分别监控那两个目标生活区。目标是什么人？有多少人？他们不知道。因此，他们能做的就是各自在自己所布控的目标区域范围内，隐秘地架起军用摄像机，进行全程全范围地录像监控。

杨育林这次“加班”的任务确实紧急，在他们夫妇刚下飞机的时候，立即被早已经等候的便衣国安人员给接走了。在路过教职工生活区的时候，把于素华送下车后，杨育林还没来得及安慰几句，就直接被他们拉到了与软件工程研究分院里去。

与软件工程研究分院的第一期学生，都是来自国家科技部、信息产业部、以及国防科工委的一些软件工程方面的专家学者，他们来这里主要的目的就是针对之前那个民间黑客所提供的“太极防火墙”与“电子空间”所涉及到方面的软件源代码的研究与分析。

杨育林作为最早研究“太极防火墙”以及后续的“电子空间”这一超级电脑的核心控制程序的研究人员，被看作是这一领域的翘楚，因此才被任命为该分院的院长，领衔这一领域的主讲教授。

在杨育林一到分院时，便被带到了一间当初特别设立的机密会议室。望着会议室门口特别增加了两名站岗的荷枪士兵，“看来真的是有特别的事件发生！”杨育林心里猛地收缩了起来，暗暗地揣测着。

“杨院长，你好，我是国防科工委软件工程研究所的王卫所长。”一名身着军装的老者看到杨育林被站岗的士兵带进了会议室，便主动站了起来，走上前来自我介绍道。

“你好，王所长，不知道…”杨育林话刚及一半便被对方给打断了。

“杨院长你先看看这里的一款软件，看完了就会知道具体我们要的是什么！”王所长抢过话头说道。

“哦？！是什么软件？”一听到这，杨院长就知道应该不是什么特别事故的任务，因此始终紧绷的心神稍微松懈了下来。

“那个上海平行界公司开发的那款网络游戏你应该不陌生吧？！这个软件就是关于那个游戏里面的智能npc的控制程序源代码，这是前天晚上刚从南京军区汇报上来的。”王所长先行介绍了这款软件的出处。

“那款游戏我有经过了初步的研究，那个智能npc的控制软件确实是个划时代的作品。”杨育林老实地回答着，同时在心里暗暗地吃惊，难道莫水他们的公司已经被军方拿走了那款软件的源代码了吗？怎么莫水会没有向自己提这件事情呢？！唉，这个孩子，估计是怕自己担忧吧！杨育林在心里面默默地摇头叹息。

“是的，那款控制程序确实是个划时代的作品，今天这么急地把你的休假给挤占了，我们深表道歉，但是，这个软件更是关系到了我们国家的网络安全问题，因此，我们不得不立即把你给叫了回来，以便协助分析这款软件的可能作者。”王所长又继续说道。

“哦？怎么说呢？！”杨育林不解地问，同时也自己找了个座位，向与会的其他几个陌生的研究人员点了点头，坐了下来静听介绍。会议室里，在会议桌上排了一排超级电脑，杨育林坐下来时，便顺手打开了自己面前那台电脑的电源。

“是这样的，这款软件经过我们几个认真的研究分析后，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当初提供给我们防火墙以及现在的超级电脑核心控制程序的那个民间黑客。这款智能控制程序的编制原理与之前的那两款软件基本相象，但是我们还不能最终确定，因此想找你这个领域内的翘楚来再研究分析一遍，看看能不能确定就是那个民间黑客所为，如果能确定的话，那么我们可以立即出动人手进行抓捕。”王所长继续说道。

“哦，有这么回事？！”杨育林装作吃惊地反问道，同时在心里面暗暗地为莫水他们担心着。唯一感到幸庆的是，他们还不能真正确定下来这款软件是否就是那个黑客所为，还要找自己来作最后决定，那么这就是一个难得的让莫水得到开脱的机会。

“老天有眼啊！”杨育林在心里面默默地庆幸着，“也不枉我这么老远地跑来跑去的。”

“是啊，不过，我们都还不能确定下来，这几位也是研究这一方面的高级研究员，你现在可以和他们再次研究分析一下，看看是否能确定的下来。”王所长继续说道。

“好的，是这个叫智能控制程序这个文件夹吧？！”杨育林开始cao作着面前的电脑，从会议室内部的小型局域网内看到了那个文件夹，便开口问道。

“是的，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分析研究代码吧。”王所长说完了后，也找了台电脑坐下，参与进对程序代码的分析研究。

四个小时之后，杨育林他们终于完成了对控制程序源代码的分析研究工作。

“这绝对不是同一个人所编制出来的程序！”在总结会上，杨育林首先总结着说道，“而且，据我的经验，这个程序绝对不是一个人所能够完全编制的出来，这绝对是一个群组的人共同编制出来的！”

“是啊，这之前的逻辑关系方面，看上去确实很象，但是到了这后面的程序，变化的非常的大，而且一些判断方面的逻辑系统，相当的紊乱，根本就很难找出个共性来。”其中一名研究人员也跟着说道。

听到这个研究员能够说出这么“经典”的评论来，杨育林差点就想扑过去，狠狠地亲他几口，还好也只是差点，况且自己也没那爱好。等这位研究员一分析出来，其他几位研究员，也开始跟着点头赞同。

“但是，这程序的逻辑规范，确实是很象之前那个黑客所提供的那两份程序啊，虽然后面的逻辑关系有点紊乱，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王所长提出了自己的异议。

“王所长，你看看这段代码，以及它所需要的判断条件，这是关于上、下文语法方面的判断，还有这，这，这是关于这个检索结果的语境方面的判断，这些都已经涉及到要编制这个程序必须具备深厚的文学方面的功底，特别是古文类方面，你看这些修辞方面的，我们可是翻阅了大量的古文资料才能确定它的具体意义。而之前那个黑客提供的那两款程序，都只是简单的卦象逻辑是非判断，对于语法、语境方面，表现出的可是相当的幼稚……”杨育林不厌其烦地详细地比较出这三款软件的各个方面的不同之处。

“这个控制程序涉及到庞大的文言文资料系统，因此，我觉得这款软件绝对不是一个人所能够有精力开发出来的，必定是一个团队才能作的到，所以我认为，这不是那个黑客所为。而且，之前的那两款程序与目前这一款，整个程序编制原理方面相差了太多，虽然整个逻辑框架很相象，但是，我们细细地研究分析后，可以很明显地比较出很大的差异。所以，总结一句就是：这个智能控制程序绝对不是那个黑客所能编制的出来的。”杨育林作了最后的总结。

“那好，既然经过了大家这么长时间的分析研究之后，一起确定了这一款智能控制程序不是那个黑客所为，那么今天就辛苦大家了，大家可以散会了。”王所长也最终确定了这款程序不是那个黑客所为，因此便决定终止今天的研讨会。

“关局长，研究结果已经出来了，不是那个黑客所为，而且也可以肯定不是一个人能编制出来的，应该是那个游戏公司的研发团队开发出来的。”等所有的研究员都出去后，作为会议主持人的王所长，立即给自己所属的上级部门汇报具体的研究结果。

“恩，知道了，辛苦你们了。”电话那头简短地问候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廖仲博这个被秘密派出去执行任务的特种兵大队的大队长，在下午6点左右终于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可是一看超级电脑上所显示的：“任务取消，即刻收队！”信息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整个自己所带大队几乎一整天就象一个蹩脚的摄影师，在用着军用版的摄像头进行无聊的现场dv拍摄，结果到了最后却得到了任务取消，即刻收队这样郁闷的结果。

廖仲博通过无线电通知了其他两组队员后，这队秘密出现在上海的某特种兵大队就这么无功而返。

围困着张学年与莫水他们的那个围城，暂时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而这一局面的创造者：杨育林，却是一身冷汗地回到了自己的家，接过了自己老伴递上来的开水杯，用着有点颤抖的手，端着杯子，慢慢地喝着。这一方面是因为身体上的虚弱，而另一方面却是精神上的虚脱。

莫水啊，莫水，你可是在鬼门关那，遛了一圈了呀！杨育林在心里面默默地感慨着。

第二章暗潮汹涌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