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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月月的姑姑听到一厦集团的总裁跟自己商量着乔月月的高额月薪时,忍不住再三确认:“真的只需要每天陪聊陪吃就能拿这么多钱?”温则淡淡道:“只有一个要求,做到了可以继续加薪。”“什么?”“哄她开心。”乔月月的职责只有一个,就是负责哄沈信桢开心。就目前情况来看,乔月月的工作做得很好,比做蛋糕还要出色。沈信桢很喜欢乔月月,更喜欢她每天都给自己讲她老家的隔壁小王哥哥。乔月月长得有些黑,微胖,但是圆脸大眼睛看起来也是别样的可爱,再加上思维比较简单,性格直爽不做作,在她们老家也是一枚讨人喜欢的女孩子。按照乔月月的话来说,追求她的人可以排到村外去了,可是她只喜欢隔壁的小王哥哥,因为小王哥哥和她很聊得来。乔月月拍了拍沈信桢的肩膀,说:“我这辈子只和两个人聊得来,一个是小王哥哥,一个就是你了。”沈信桢深以为然,有些感动的握住乔月月的手。站在旁边的红嫂忍不住的笑了笑,两个小傻子,当然聊得来。作者有话要说:第18章温水书房里,中年女老师正拿着课本朗读一首古诗。坐在对面的是两个成年模样神态稚气的女孩儿:沈信桢还有乔月月。因为乔月月每天都来陪沈信桢聊天,来得早的时候就被沈信桢拉着一起上课,不到几天而已,两人的关系就变得更加亲密了,她们之间不仅是朋友还是同学。老师对沈信桢和乔月月都很有耐心,讲课也生动易懂,一堂课下来两人都学到了不少有趣的知识。乔月月比起在温则的保护下生活的沈信桢更懂一些人情世故,学习的速度也比沈信桢更快,沈信桢看在眼里难免心里有些哀伤,自己果然是笨的……不过这点哀伤很快就被乔月月讲的趣事一扫而光了,她很快忘了那点郁闷,拉着喋喋不休的一起吃蛋糕。乔月月做的小甜点很好吃,沈信桢每次都会特意给温则留一块,等温则一下班回来就送上去,温则往往是愣一下才接过来,端详半晌,一口一口吃得一点不剩。沈信桢双手捧脸看着温则,心想,红嫂说过温先生不喜欢吃甜品,一定是假的吧?否则温先生刚刚怎么会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自己呢?她虽然很迟钝,但是能感觉到温则是愉悦的。沈信桢受到了鼓励,从送甜品发展到跟乔月月学习制作甜品,她想,自己做的话,也许温先生会更高兴吧?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潜意识里的自信。当沈信桢对王管家提出要做蛋糕的想法时,王管家立刻打电话请示了温则,温则听完,低低的笑了笑说:“一个小时之内,我会让人把需要的设备和食材送过去。”王管家挂断了电话,笑着把温则话转告给沈信桢,在一旁听的认真的乔月月欢呼一声:“你男人对你真好啊!”沈信桢红着脸,慌忙捂住她的嘴:“你、你不要这样叫温先生……”乔月月挣脱开,打趣沈信桢:“整天温先生温先生的叫,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沈信桢的脸更红了,羞恼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王管家和红嫂相视一笑,自觉离开。没等多久,温则安排的来送设备和食材的人很快就到了,红嫂指挥着佣人迅速地整理了厨房,全程不到一个小时,红嫂笑眯眯的通知沈信桢:“厨房可以用了。”沈信桢兴奋的跑进去看,厨房装修的宽敞豪华,被专门管理厨房的佣人打扫的干干净净,流理台上一滴水渍都没有,崭新的像是没有用过一样。因为沈信桢要来,红嫂专门吩咐佣人把锋利的刀具一类收了起来,因为少了很多工具,显得更加空旷了。厨房本来就有烘焙设备,现在温则又让人添了一些,整齐的放在流理台上,颇有些要开门做生意的样子。乔月月扫了两眼,感慨说:“这里什么都有呀!比我们蛋糕房还方便。”她说完,那边的沈信桢已经洗好手穿好围裙,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了。“月月老师,我们快开始吧!”月月老师八卦的眯起眼睛,“我现在很好奇一件事情……”她凑到沈信桢跟前来,好像窥见了好友的秘密,有些肥的圆脸上洋溢着得意,她放低了声音说:“信桢,你是不是喜欢温先生啊?”沈信桢被乔月月的话吓得愣住,回过神紧张的环顾四周,生怕别人听到了这个秘密。“你、你不要乱说!”小姑娘撒娇一样的语气,羞红的脸颊和颤颤的尾音出卖了她伪装的小心思。乔月月把沈信桢拉到房间里去,关上门,和沈信桢并肩坐在床边,佯装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对懵懂的沈信桢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沈信桢经过丰富经验的乔老师教育过后,一整天都没醒过神来,脑海里都是那一句——“有句话说的好,该出手时就出手,如果不努力抢占先机,温先生就是别人的了!”别人的?他会对别人露出那样温柔好看的笑容吗?也会抱别人,摸别人的头发吗?甚至……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亲吻别的女人吗?沈信桢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恐怖了,她的温先生怎么会成为别人的呢?她郁闷得翻来覆去睡不着,抓着被子出神地看着窗外朦胧的夜景,脑海里浮想联翩都是温则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站在一起,过了许久,沉重的眼皮终于支撑不住,慢慢闭上。夜深长,蜷缩着睡在床上的人额角隐隐冒出细微薄汗来。暗淡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落到床边,照亮她似痛苦似欢愉的脸。朦胧之间,有一双手慢慢伸向她,划过她后背的曲线,最终落在她的后颈,柔软指腹轻轻撩开她的长发,潮湿温热的薄唇落在颈窝,顺着她脖颈曲线,细细密密的轻吻到耳根。六分温柔,三分暧昧,一分危险。她在梦里颤抖着身体,扬起脖颈,脚背绷紧像是拉满的弓。她听到那人的声音喑哑,喃喃的唤她的名字:“信桢。”沈信桢倏地坐起身来,目光涣散,大口呼吸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竟是……温则的声音。因为那场朦胧旖旎的梦境,沈信桢第二天一早吃饭时一直不敢看温则,眼神躲躲闪闪,如果不小心和温则的视线交汇,脸颊立刻浮现出红晕,支支吾吾地想要开口缓解尴尬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温则好整以暇地托着下巴看她局促的表情,等沈信桢略带埋怨的眼神瞟过来时,才笑着问:“有话要对我说?”沈信桢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