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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多谢嫂子一番心意。既是嫂子珍藏之物,我自是不能夺人所爱,还请嫂子收回去吧。”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加个收藏哦第19章王氏闻言一愣。似是未料及她会拒绝自己,一时面显尴尬,难以自处起来。又想此番若就这么走了,岂不是自己落了个难看境地?随即转念一想,干干一笑道:“无碍,我将meimei当自家人来看待,你我无需见外,收下便是。”刘嫣迟疑起来。就当王氏心下以为她无从再拒绝自己时,蓦然听她轻声叹了一口气道:“这衣服我还是不能收。”“怎么?你是嫌弃嫂子不成?”王氏故意刁难问道。“嫂子别误会,”她耐心解释道:“我不收,只因不想辜负嫂子的一番美意,让嫂子失望啊。”王氏不解的看着她。她心下一笑,面上仍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淑良模样接着道:“嫂子你看,我身材瘦的不过一把骨头,可不及嫂子你珠圆玉润,”王氏听到这儿,立时气的火冒三丈,郁怒难耐。而“珠圆玉润”这个词说来也是模棱两可,美话是身材丰满和富态,难听点或直白来讲,那就是肥胖。然,王氏最怕别人说她胖。这一句话,自是被戳到痛处。她岂能不气怒。刘嫣面上依然含着笑,再道:“穿嫂子的衣服定不合身,与其被我闲置在一边白白糟蹋了,还不如嫂子拿回去继续穿,或者送给合身之人,嫂子说是吧。”王氏被堵的哑口无言。蓦然就又想起了白日黄员为刘嫣置办衣服一事。他对自己都从未上过心,对她却极尽殷勤和热情,心里的那口恶气始终捂着发泄不出去,让她难受的厉害。索性一把收起了衣服,敞开了天窗说亮话道:“你既不肯收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只是,你也知道,我家相公不过是个小小的马监,月供极少,一直以来家里的花销还有……”“嫂子不用说了。”刘嫣听懂了她的意思,打断了她,笑容减半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们很快就会搬走。这段时日多谢你们夫妻二人的照顾。为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实在抱歉,还望嫂子不要往心里去。”一听这话,她心下一喜,方才的恼火也立时去了大半,嘴角忍不住笑意,末了还要装出一副伪善道:“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嫂子又没趋你走,你可不要误会我就好,万一被子胥知道了,还以为是我赶你们走的呢。”刘嫣虽然厌恶她的这副嘴脸,但脸上仍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嫂子说的是。这本就是我自己的决定,与嫂子无干。”心里不禁腹诽道:这王氏真是心胸狭隘至极,遂了她的心意不说,还要防备自己向黄员告状。王氏听完松了口气,想着以后这个院里终于可以清净了就一顿舒畅不已,亦是心道:断了这个近水楼台,我看黄员还如何得月。两人本就各怀心思,话不投机,眼下达成所愿,王氏自然没什么好再多说的,便借口有事回屋去了。待人扭身走后,刘嫣还杵在原地琢磨如何告诉刘宗自己已经决定搬到御史府的事。想他应该能够理解自己吧。不过即便不理解也改变不了什么了。话已说出口,就如泼出去的水一样,再不能往回收了。……这一夜黄员和刘宗去了乐馆听曲直到丑时才回。刘嫣并不知道二人去了哪里。刘宗走时也只是跟她说出去一下,让她困了就睡,不必等他。刘嫣想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应出不了什么事,便写了会儿字,困意一来熄灯睡了。次日一早,当刘宗得知她决定搬到御史府的消息后,很是反对,但听她说昨夜王氏曾送旧衣服来羞辱自己时,瞬间就又明白了几分。又听她说已经跟王氏提了要搬走一事,心知已成定局,多说无用,只劝她考虑清楚,进了他的府邸,便犹如羊入虎xue,全身而退可就难了。刘嫣知道他是为自己担心,但事到如今她除了这条路外,已无路可走。而刘宗担心的无非是怕自己与他走的过近,被他花言巧语骗了应下婚事而受其诅咒罢了。她倒不相信什么诅咒,相反,比起诅咒一说,她宁愿相信这件事的背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抑或阴谋。当然,她也是怕死的。尤其对于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更加知道活着的可贵。为了活下去,且好好的活着,她认为从现在起有必要为此付出一些代价,或者牺牲了……就当下情况而论,这次进了御史府,即便与那人最后做不成夫妻,不过,还是可以做“队友”的嘛。适当实机,她并不排除考虑利用一下公仪弘,靠他拉自己一把上位。他既在信中对自己表露过情意,若是真心欢喜自己的话,她想,借他之力入朝为官应该会顺利许多。反之,若是虚情假意的话……呵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互相利用的也心安理得不是吗?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多认识一个人,尤其是他这种身份地位崇高,旁人想拉拢都拉拢不过来的人,总归对自己没有坏处。而公仪弘城府再深,又能将自己怎样?要知道,他是当朝御史兼太傅,是举国赫赫有名的儒士出身。名望越大,越是会懂得收敛许多。这个道理刘嫣还是明白的。料他也不会难为自己。再者,倘若真住不下去的话,她大可再搬出去。至于搬去哪里,她还没想好,但她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其它去处。事后,刘嫣便写了一封书信送去了御史府。她将信托给一个门卫转交给公仪弘后,就回去等消息了。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写那封信的,只需差人通传一声就能直接见到他人,然后说自己想好了搬过来的话,便能顺顺利利的住进来。可是她不想这样。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他,这个时候拉下脸来与他当面说这种事情的话,多少还是会有些难以启齿。好吧,她也是要脸的。……公仪弘初收到信时,并不知道是何人所寄。当他打开一看,看到上面寥寥不多的几句话,字迹隽秀,像极了某个人的手笔后,再看落款处的住址以及姓名,顿时眉梢一挑,嘴角一扬,心下一定。果然是她。信中内容表述略显含蓄,大致是刘嫣想好了搬过来,问他何时方便让自己入住之类的话,末了还说等她赚到钱后会付自己房费。捏着信纸沉吟片刻,他拾起案上的狼毫,蘸墨下笔。一气呵成的写完后,将信装进一枚信封中,命陈信吩咐下去备车,按上面的地址送去,然后,将人接过来。与刘嫣送信回来相隔不过半个时辰,就有御史府的人驾车持信而来。刘嫣没想到回信来的这么快。但足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