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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而且,公仪弘身份摆在那,到头来吃亏的也只是刘宗和自己,得不偿失。即便再不甘心,她也不能鲁莽至此,将无辜的刘宗一并卷进这更深的漩涡中去。她现在需要足够的冷静,和考虑怎样可以全身而退。而上一辈的感情纠葛让她感到身心俱疲,思绪烦乱。她不管公仪弘恨她到何种地步,但眼下也并不打算策划去报复公仪弘。一是她还没有这个能力,二是她也不想这么做。不想做,不是因为心软,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难道这一辈子都要与他斗智斗勇,纠缠不休吗?除非她能够将报复做到天衣无缝,不被他抓住把柄。可是,现在她只感觉到累,身心俱疲的累。从天堂一下子掉进地狱,她哪有心思去谋划这些并不光彩的事。这不是明智的做法。她现在首当考虑的只是找个机会将和离书送去,与他好聚好散。除非他得寸进尺,与自己硬抗到底,不给自己一条活路。那到时候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或许就由不得他说了算了,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保持最后的理智,更是难说。反之,一旦和离成功,得到自由之身后,相信到时候再与刘宗解释清楚,他应该能够理解自己。……黄员自上回与李莺莺一次干柴烈火以后,回来可谓是自责苦恼不已,完后顾虑来顾虑去,也没想好怎么告诉刘宗这件事。出于愧见李莺莺,已经一连多日没有再去找过她。有时候想想,自己真不是个东西。被王氏父女算计骗婚也就认了,可这一次,没人算计他,他该当如何和刘宗开口解释。想必这一次,刘宗定会对他失望至极。而这边,李莺莺等了多日无果,这一日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终于忍不住亲自去找他。她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也知道家有悍妇。不过,她什么也不怕。她只想见到黄员,并要黄员亲自给她一个说法。李莺莺一路忐忑不安的走路寻过去,到了黄员家门前,李莺莺突然还是有些怕了。她怕结果不是她想的那样,于是紧张不安起来。李莺莺扣了扣门,里面家仆开门出来,见来了一个如花似月的姑娘,出声问:“你是……”“我是李莺莺,找你家家主黄子胥有些事要问,麻烦帮我通传一声。”家仆闻言,愣了一下,说道:“你且等一下,我去去就回。”家仆直接去禀报的王氏,在这个宅子里,他们一向更偏于听命于王氏。王氏听家仆禀报说门外有个貌美的女子来找黄员,一时气愤不已,以为他又在外沾花惹草,使得别人给寻上门来了。家仆问要不要通报黄员,王氏想了下,说道:“先别说,我先去看看。”王氏昂首挺胸的出门,后面家仆紧紧跟着。开门初见到李莺莺时,王氏不由眼前微微一亮,心念道:倒是个温婉好看的人儿。“你是哪家之妇?来此为了何事?”王氏张口便问,颐指气使,并没有任何好脸色给她。第58章李莺莺迟疑了一下,柔声说道:“奴家是乐馆的李莺莺。今日前来,是为找黄子胥问一件事。”李莺莺无意与她遮遮掩掩,因为她这次来就是为了得到黄员的一个许诺,若事成,以后也免不了会再与这王氏有交集,索性提前说了也好。王氏一听,表情不屑,嗤之以鼻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小小的歌妓。一个歌妓也胆敢上门寻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说吧,他是欠了你酒钱,还是占了你便宜。你跟我说说看,多少钱我都赔得起。”李莺莺被她这番羞辱,当下也不急于恼怒,保持优雅道:“他不欠我钱,我只是有事要找他说。见完了我就走。还请jiejie你行个方便,帮我通传一声。”这声“jiejie”叫出来,听的王氏有点尴尬无辜,气的牙痒痒,冷嘲热讽的呵斥道:“谁是你jiejie!一个妓子也好意思与我套近乎,你当你是谁!我相公不在家。你走吧。”王氏话不留情,除嫉妒李莺莺比自己漂亮、声音比自己甜美外,压根也不想让她见黄员。李莺莺对王氏的脾性有所耳闻,现下一看,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一个母老虎,难怪黄员连床都不想跟她上。“把门关上。”王氏懒得再与她纠缠,说完转身就要回去,让家仆关门。李莺莺一看,情急下,只得硬闯进去。王氏见状,心下火大,忙让人将她拦住。李莺莺一面冲撞闯入,一面大声喊黄员的名字,家仆不敢伤到人,拉拽了半天,现场一片混乱。双方缠在一起不可开交时,黄员听到动静赶出来了。“放开她!”黄员见状扬声下命道,面色十分不好。而再见李莺莺,目光微闪,神色间不由显出一丝慌乱和躲避。家仆松了手,李莺莺立时扑上前,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站定在黄员面前,双手抓住他胳膊,一副我见犹怜道:“子胥,你可有想好了何时娶我?”王氏一听,登时大惊失色,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你这狐狸精!在这儿胡说八道些什么!”黄员面露难色的与她对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而李莺莺已经听不进王氏的话了,一心扑在黄员身上紧追不放道:“子胥,你还记不记得,你曾欠我一个人情,曾许诺过我。”黄员想了想,确实有过此事,顿了顿,轻轻点头:“记得。”“你答应过我,有机会会还我这个人情。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你娶我!”黄员听后冷不防心下猛然一跳。李莺莺坚定不移的说完,目光定定的直视着他,直看的他有些心虚游移不定起来。王氏见他二人这般无视自己,当是眉目传情,互诉情意,哪里再由得她们说下去,一把拉开李莺莺抓着黄员胳膊的手,转而硬拽着黄员往里走:“回去给我把话说清楚。你们还不把门关上!”王氏生生打断了两人,呵斥家仆赶紧关门。黄员任由她拉到门内,将李莺莺拒之门外。李莺莺被关到门外,欲要再敲门喊话,忽听里面的黄员开口,一时停了下来,靠近前,仔细去听。黄员道:“你不用质问我了,我索性告诉你吧,我跟她睡了。”“什么?!你!”王氏又惊又怒,一时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是个清倌,我破了人家身子,自当要负起责任。”黄员终于将话说了出来,顿觉松了口气,也顾不得王氏要怎么折腾了。“黄子胥!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王氏瞬间崩溃,边哭边捶上他胸口骂道。黄员任她打自己,不动于衷,只面无表情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