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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养成的,连带对自己亲生女儿也不例外:“没事。现在你们那边是早上吧?是要去工作了吗?”徐杺垂下眼眸,对这像是关心实则试探的话语心底起不了一丝波澜。一问一答地回道:“是的,正在吃早饭,很快就要出门了。”“嗯。”周蓝玉顿了顿,最后,还是假装随口问道,“和你一起去巴黎的同事是男生还是女生?”徐杺看了眼不远处的韩朔,后者此刻早就放下了刀叉,正一脸兴味地看着她假惺惺地打电话。收回目光,徐杺回答:“是女生。mama,我赶时间,回国我再给你打电话。”等她挂上电话,转头却发现韩朔挑起眉,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自己:“女生?”徐杺:“快吃吧,准备出门了。”说完也不再看他,准备回位置上继续吃早饭。可没想到后者不依不饶,在她走近之后忽然伸腿绊了她一下,徐杺没有防备,身子一倾,下一秒手臂就被他准确攥住,男人稍稍用力把她捉到跟前。她站着,身子微躬,少有能这样俯视他,而他微微抬头,目光中有散漫和不羁的笑意:“我这么见不得人?”徐杺闻言,静了片刻,才说:“抱歉。不关你的事……这是我的问题。”韩朔凝视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嘴角的笑意淡了,又深了。然后他放开了她,说:“吃吧。”“嗯。”他不再问,她也不再说,两个都是聪明人,有的事看破不说破,就像她最近已经慢慢习惯在他面前不需要再假装什么,真的,对一个像是早就把你看透的人,徐杺也懒得再花费精力。所以徐杺坐回自己位置上,和韩朔一样,假装刚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包括那通电话,也像是从未响起过。TE的新品发布秀一共走6场,而第一场是在一周后,所以这一周内每天都需要彩排,主设计师都要亲自到场监督。韩朔是开场,试走次数最多,Christianuren第一次不会说什么,让韩朔用自己的感觉走,然后第二次开始就会加入自己的很多要求,务必要让韩朔把品牌的气质走到最佳。徐杺一直在后台,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的,只能看到他笔直挺拔的背影,和每次他下台到第二个人上的时候,脱掉鞋,他的脚都会肿地上一次还要厉害。可他眉头皱都不会皱一下,等徐杺利索地给他冷敷后,他又会站起来。就这样一直循环反复,别人休息的时候他也会试走,就像是一直在找自己的感觉,那股狠劲就像是狼一样,越狠,越拿人。徐杺能清楚看见Christianuren看着他的目光里有越来越多的激赞,似乎韩朔正慢慢朝他所期望的方向走着。可这样下狠劲,后遗症就是每天彩排结束,韩朔的脚都会伴随发麻的症状,一上车就开始,有时候很快恢复,有时候要歇大半个小时。这也是一些模特会有的职业病,韩朔那么年轻就得了这毛病,只能证明他走的要比许多人都多,并且训练强度还很大。可他从来一声不吭。回了酒店,他除了洗澡上厕所,其余时间基本不会再站起来。徐杺每天晚上都会到他房间给他按摩和用药水浸泡,企图能让他双腿的状态好一点。这就好像是两人不约而同的默契。明明徐杺的职责并不需要做那么多,可韩朔不说,徐杺不说,谁都不会先打破,慢慢地,这件事就成了两人之间一种微妙的习惯。走秀当天,后台有序地忙乱着,模特坐成一排在化妆,各自的服装助理给服装做最后的检查,然后拿好自己模特穿的那套,边整理边等待模特化妆。韩朔第一个化好妆,这一次主打中性美,因此他的妆容也是偏柔美的。眼影用了偏向女性化的金棕色,再在那剪刀一般犀利的眼角处上了一点不突兀的湖蓝,柔开了那抹刻薄犀利的下眼角,让他的五官添了几分女性的妩媚。他伸手接过衣服就进了换衣间,出来之后已然是另一副模样。中世纪风格亚麻长袍的上半部被改成棉质束手窄袖,有几分英伦骑士风格的□□禁欲味道;而下半身纤柔长裙又如同那时柔弱的女性,不规则裙摆下,男性有力而笔直的小腿与之形成鲜明对比。他踩着短靴,明明模样似柔软又无畏的少年,可那样的眼神,却更像下一秒就能随时披上铠甲奋勇杀敌的骑士。徐杺想起那首歌——您去过斯卡布罗集市吗?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她曾经是我的爱人。叫她替我做件麻布衣衫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上面不用缝口,也不用针线她就会是我真正的爱人。她想,Christianuren的才华和眼光之独到是真的能让人为之倾倒的,最起码如今在韩朔身上,她完全能理解他设计中的灵感与立意——用东方男人的躯体衬托西方少女的柔情;用这柔软的近似爱慕的心意,去表达出一个男人心中最珍贵的,最坚定不移的柔情。所谓中性,并不只囊括简单的外表和穿着,还有更多的,如男性的坚毅、硬朗与好斗;如女性的感性、细腻与温柔。这些元素在韩朔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中和。那一刻徐杺清楚地感觉到,他是要展翅高飞了。也清楚地明白,他不会再停了。他不会再停下。“走了。”他对她说,语气仍旧是那般平静无波。然后转身走向准备的位置。之后发生的一切,很奇怪的,就像是按着徐杺在脑内演练过无数次的剧本一样,此刻眼前的一幕幕,正如同她想象中这般在发生。她站在最角落的地方,看着台下那些不同人种,不同肤色的人们脸上显而易觉的惊艳的表情,最后目光又落在场地中央。她看着他走的每一步,都极稳,极正,没有一丝犹豫。他身上的气场发生变化,又细又倔强的头发丝被头顶的灯光照成一片白中带蓝的颜色,底下白皙笔直的脖颈与挺拔的背脊成了一条直线,仿佛坚不可摧的战士,如同她心底一直隐隐羡慕的那样。是的,羡慕。徐杺其实一直很羡慕他。在这欲望横流又需要与人逢迎的时代,他是那么耀眼,又随心所欲。他懂得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只愿意为之前行,从未东张西望,因此总是那么容易讨人嫌,身边总是夹杂很多流言蜚语。可他从不在意,完全不顾旁人的目光活得那么肆意张扬。她也曾在心底想过:他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活得直指本心,不被干扰?可这一刻她又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