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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至少坚持写完,在楼下评论的小天使我都记得都很眼熟,不论评论是好的坏的,至少有人在看,我已经觉得很开心。红包还是继续抽,爱你们。第17章林与乐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土豪攻略对象砸晕了脑袋,一直到星期一回医院上班的时候,都还在琢磨自己是不是真的转运了。她想得入神,没注意到今天九号病房的男人脸色尤其难看。林与乐在权放身边呆得久了,早就摸清楚他的习惯,每天按部就班地照顾他,好感度加得不快但总能平稳上涨,除了经常被限制活动范围,权放可以说是林与乐遇到的最好相处的攻略对象。虽然这个男人严肃古板还很直男,但权放总是处处护着林与乐,林与乐私心里难免偏向他。偏心加敬畏的结果就是,林与乐免不了对权放有些言听计从。不过今天这个男人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林与乐替权放擦脸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眉毛紧绷,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比往日凌厉很多。林与乐以为自己下手太重弄疼了权放,还未道歉就被他拍掉了捏着帕子的手。“我要洗澡。”权放说完就从床上坐起来,窸窸窣窣地开始脱衣服。他的伤口最近才结痂,以往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病房用清水擦洗。林与乐答应了一声,收拾掉洗漱用品转身就往外走。“站住,”权放上衣脱完身上只剩下一条裤子,他恢复得很快,现在不撑拐杖也能下地,每次站起来林与乐都觉得眼前像是立着一座山。林与乐不解:“先生?”“进来帮我。”权放没看林与乐,丢下命令一样的四个字,自顾自地撑着半边腿进了浴室。林与乐捏了捏手上的帕子,她从来没帮男人洗过澡,又怕把这个瘸着腿的男人一个人丢在浴室不安全,咬了咬后槽牙跟了过去。浴室里哗哗响着一片水声。林与乐不敢直接正眼往里看,别过脑袋摸索着往里走,浴室的地板很滑,墙上的白瓷砖光洁如新,林与乐侧眼就看到上面倒映出的影子。权放好像正在脱裤子。“先,先,先生,我,我,我……”林与乐赶紧用手把眼睛蒙上,她的舌头就像打了结似的突然结巴起来,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往里走还是该往外退。不过权放的身材是真的好,连瓷砖上的影子都好看得不行。林与乐话还没说利索,就被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摁着脑袋转了个方向。“闭眼,叫你转过来你再转。”权放说完,林与乐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可是权先生,你的腿还不能沾水!”林与乐低着头背对着权放,摸索着往他那个方向走,没退两步就踩到一条男人的裤子。林与乐像触电一样赶紧跳开,在心里又默念了好几遍非礼勿视。权放进到浴缸之后水声小了许多,浴室里偶尔响起几声压抑地呻/吟,林与乐看不见权放的情况,担心他牵扯到伤口,只能在心里暗暗着急。“先生,我帮你洗吧,我就端个板凳坐在你背后,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偷看的。”林与乐说得信誓旦旦,但浴室里只能听到隐隐的水声,她只好尝试着再后退两步。“先生?先生你怎么样了?”听不到权放的声音林与乐很是不安,后退的步伐不由得迈得大了些,一根湿漉漉的手指突然抵在她的小腿上。“转过来好好走,你再退,就要退到我的浴缸里了。”林与乐惊得赶紧把脚收了回来,听权放的意思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但她不敢直接转身,只能微微偏头眯缝着一只眼睛往后看。浴室里水汽缭绕,权放半坐在浴缸里,只有小半截身体泡在水中,他的右腿为了避免沾水,挂在浴缸的边沿上悬吊在外面,腰腹以下搭着一块长方形的白毛巾。权放充满力量的肌rou线条在水波的倒映下清晰可见,林与乐一时看得出神,都说美人出浴秀色可餐,可她却觉得权放比美人还要好看无数倍。“保证不偷看?”权放斜着眼睛盯了林与乐一眼,又扯了一条毛巾搭在身上,“你确实是明目张胆地看。”权放这个动作让林与乐羞得满脸通红,她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心虚,不敢与权放对视,偷偷缩到浴缸后面自觉帮他洗头,眼神却控制不住地落在权放背上。权放身上留着数不清的伤疤,大的小的深的浅的形状不一,错落在男人肌rou虬结的后背上。林与乐想象不到权放身上有多少处这样的伤疤,这个男人原本不过是里的一个名字,现在却以一个真实雇佣兵的身份出现在她眼前,每一道疤痕都记录着他的过往。权放这个半坐着的姿势不能往后仰,林与乐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护耳帽替他带上,但权放似乎不太喜欢,径直扯下来丢得远远的。“先生这是……”林与乐觉得权放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我讨厌绿色。”权放看着那顶被他丢在一旁的绿帽子,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林与乐不知道他今天哪根筋搭错了,只能悄悄把帽子拿开远离权放的视线。房间里明明绿色的东西多了去了,往常也没见他把东西丢了。没有护耳帽坐立着洗头发有些麻烦,林与乐只好放轻了动作免得沾湿了权放的眼睛。权放的头发偏硬,短的地方摸上去还有些扎手,带着泡沫的水流顺着耳根一直滑到下颌,落在浴缸里激起一片涟漪,搭在腹部的毛巾因为浮力的原因,悬在水面上微微荡漾。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打出一片阴影,浴室里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比洗头的香膏还要浓。烟雾缭绕的浴室让权放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吸引人,林与乐强迫自己的眼珠子不要乱转,专心致志地当一个称职的护理。男人的耳后有一个旧伤疤,虽然不大却留下了很深的印记,林与乐洗头的时候总是免不了碰到,她几次想问问,又觉得揭人家的伤疤不太好。不过她那点小动作却瞒不过权放。“你摸的那道疤,是七年前在野人岛被当地的土著人用暗器射中留下的。”林与乐没想到权放会主动跟她讲这些事,不免伸手又点了点他右肩上一道狭长的伤口:“那这里呢?”“三年前在红螺湾被海盗的长鞭打伤。”“这呢?”“六年前被胡亚国新政/府军的刺刀刺中。”“这?”……林与乐一路指到了权放的腰间,她问的都是一些看起来很明显的伤口,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疤来不及问。她惊讶于权放去过那么多地方,更惊讶于他一个家族少爷居然能吃得下这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