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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会跑的!”倒是豪迈。江糖忍不住笑了下,“一个玩具而已,你也帮我出了医疗费,就当抵消了。”“那好。”女人看向梁浅,弯腰对她说,“要是鹏鹏再欺负你,你就告诉阿姨,阿姨会帮你揍他的。”说完,转身离开。少了两人的病房立马空荡不少,江糖环视圈,这才发现梁深不在这里,估计一早被林随州安排了回去,不在也好,省的闹得她心烦。林随州垂眸看着江糖,她皮肤苍白,少了先前的红润,就连唇色都变成淡淡的粉白,身体弱柳扶风的半靠在枕头上,无端令人生出几分怜爱。他张张嘴,正要开口时,耳边传来个清脆的声音,“请问您是梁深和梁浅的父亲吗?”刘老师小心翼翼看着他的侧脸。她刚来长青没多久,还没见过林随州,只听之前的女老师说他很英俊,英俊的男人那么多,她自然没有多想。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梁深梁浅的父亲会是华天娱乐的总裁,更没想到报纸上那个黄金单身汉已有妻室。他淡淡瞥了她一眼,疏远感甚重。刘老师不由哆嗦了下身子,急忙说:“我叫刘秋月,是梁深的老师。”“嗯。”林随州过分冷淡的回应让刘秋月又尴尬又受伤,她不由搅着衣角,抿着唇不知如何是好。“我、我就是想说……之前每次的亲子活动,您都不到场,这对小朋友不好的……”“嗯。”他抬眸,“还有呢?”“没有了……”林随州说:“我太太需要休息,这些事情以后再谈吧。”刘秋月牵强一笑,最后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转身离开。林随州在娱乐圈摸打滚爬那么久,怎么会猜不透小女生的心思。无非看他有钱有貌,动了在一些不该动的心思。“刘老师好像看上你了……”江糖一眼发现那年轻老师的眸中有光,小声打趣,“什么想法?”“喝水吗?”“我在问你什么想法。”“算了,还是不要喝水了。”林随州放下水杯,拉开椅子坐下,他长腿交叠,双手平放在腿上,一双眉眼这深邃,“你脑子里的水已经够多了。”“你才脑子进水!”白了他一眼,江糖转而合上眼。林随州眉梢弯了弯,眸中带笑,他不由伸手抚上她的头,他的手很大,衬着江糖的脸蛋更小。他的目光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样缓缓略过江糖那饱满的额头,细长的双眉,浓翘的睫毛和……诱人的双唇。别人都说妻子好看。上学时,男生多议论的就是足球和女生。一个名字时常出现在这些人口中。江糖。林随州向来沉默冷淡,偶然一瞥,看到女生从楼下路过,模样是好看,就是寡淡不少。美虽美,却没美到骨子里。他指尖狠狠在她唇上按压一下,惹得江糖痛呼出声。“你干嘛?”他说:“你生气起来很好看。”“……”啥?有病吧这个人?!没等江糖发火,一双小手就强行拉开林随州乱动的胳膊,她冲林随州摇头,小脸写满认真,“爸爸不可以这样。”“爸爸怎么了?”“mama在生病病,你不能欺负mama。”梁浅趴下护住江糖,“浅浅不喜欢你欺负生病的mama。”她的小脸蛋像是水气球一样,又棉又Q弹。就是……有些热。林随州低头笑了两下:“好,我不欺负mama。”梁浅闻声,松了口气,又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窗外光影斑驳,蝉声久久盘旋。江糖猛然想起;“初一……”“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你不用担心。”她一颗心放了下来。“活该你吃这么多辣。”“……”“还疼吗?”江糖:“你滚远点我就不疼了。”林随州:“怕我心疼?”江糖:“看见你我胃疼。”林随州:“……”江糖又说:“气的。”林随州:“……”他最后还是没走,等助理过来时,把梁浅交给了他。将近暮色,万物隐于黄昏之中。林随州下去买饭,医院周边也没什么好吃的,他随便买了些清淡的,拆开包装,熟练的喂着她,样子和给梁浅喂饭时一模一样。江糖有些别扭,“我自己来……”林随州避开她的手,说:“你没力气,撒了怎么办。”“……端碗的力气还是有的。”“乖。”哄了江糖一句后,强行把饭送到她嘴边。江糖就着吃了几口,一小碗粥快见底时,她才意识到:“你干嘛把我当你女儿哄啊?!”林随州:“浅浅现在不用人喂饭。”“……”成,她连浅浅都不如了。夜色上升,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像是在和人商讨工作,一直低头用手机发着短信,眉头时不时蹙起,双唇紧抿,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对于他工作上的事,江糖也没心思过问。病人的体质虚弱,她很容易就感受到困倦,江糖打了个哈欠,沉沉耷拉上眼皮。林随州深吸口气,抬起头:“江……”话音落下,她已熟睡。明晃晃的灯光映照着她脸色更加苍白,她睡的安静,睡颜无端让林随州紧绷的神经放松。视线下滑,眸光停留在江糖唇畔上。他始终记得那晚,自己情不自禁,摸黑亲了她。不知为什么,只是突然升起的冲动,也许是因为她看着舞台上的眼神太过明亮,太过令人悸动。在结婚六年里,那是唯一一次的悸动。他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屁孩一样,偷偷摸摸亲吻着自己心仪的对象,那种美妙,都好过她床上带给他的愉悦。林随州四下看看,确定无人后,半支起身子,小心向江糖接近。他垂下的睫毛遮挡住眸中深沉,支撑在床边的手不断缩紧。林随州莫名紧张,耳边只有他浓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唇瓣,林随州喉结动动。眼看要四唇相对时,身后的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