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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临时决定的,你自己回家?还是叫唐庭接你?”“我自己回,你怎么老直接叫我哥哥的名字,他比你大。”孙晋阳挠头,苦笑着说好,他发现唐苑现在越来越有小脾气了,时不时的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可他还受虐的觉得她可爱。临挂电话,唐苑有点儿担心,嘱咐道:“路上注意安全。”“放心吧,我和东子赫哥一起。”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孔向东开车,只在没有交警的路段孙晋阳才替他一会儿。第二天的晚上到的海市,顾不上休息,先去夜色酒吧附近看了看环境,好选停车地方,方便走人。商量好已是半夜,几人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孔向东倒头就睡,一动不动。孙晋阳洗了个澡,刚准备上床休息,就听张赫叽叽喳喳的打着电话,不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张赫走到床边推孔向东,“东子。”孔向东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随意哼了一声。“我给你叫个meimei怎么样?”“什么meimei?”张赫说话也是没什么轻重,故意烦他,“你贺绚meimei。”孔向东坐起来,捞起枕头就砸他,恶狠狠的骂:“给老子滚,有多远死多远。”张赫被骂的灰溜溜的跑远了,记吃不记打,又凑到孙晋阳旁边,“晋阳你要吗?”孙晋阳直接拉起被子盖过头顶,不搭理他。自讨了没趣,张赫也不恼,坐在椅子上开始打电话,说了房号。刚挂电话就听见孙晋阳说:“滚去旁边开房去,别在这里恶心人。”不知道张赫这货折腾到了几点,孙晋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傍晚,几人早早的停在了距离夜色后门约摸五十多米的地方。孙晋阳蹲在路边抽烟,四周打量着,酒吧刚开始营业,街旁边人还不多,但一到八点,这周围就会人潮涌动,车辆也会增多,是动身的好机会,可堵车也厉害,怕是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张赫和孔向东走进旁边的小餐馆,没客人,显得有些冷清,和老板闲聊,“生意不怎么好啊?”老板无奈摇头,“来这边消费的都是有钱人,看不起我们这样的小店儿,而且……”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夜色,“霸道着呢。”张赫给老板散了根烟,“给我们兄弟来几个菜吧。”“行,”老板去吩咐后厨做菜,孙晋阳走了进来,坐在对面。老板回来坐在旁边的餐桌旁,“听口音是外地人?”孔向东:“嗯,我们来做点儿小买卖,这边生意好做。”“哦,那是那是,海市的消费是高的。”孙晋阳抽着烟问:“老板,对面是个酒吧吧?”“是啊,很大的酒吧。”“那晚上岂不是有很多车停这儿?”“是的啊,挤得水泄不通。”张赫及时哎呀一声,“那可怎么办,我们晚上拉了货要走的。”老板笑了笑,“别担心,你看到旁边的那条路了吧,尽头有个厂子,直接从厂子穿过去就到了大路。”“人家不让我们走吧?”老板热情,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看厂子的人我熟,我给你留个电话,你到时候直接打电话给他,提我王老五的名字就成。”张赫激动的握住老板的手,“那真是太好了,谢谢老板了。”“小事儿,小事儿。”☆、第47章从小馆子出来,孔向东就上了车,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孙晋阳没有走远,靠在不远处的一根电线杆上,心跳像是打乱的鼓点,失了节奏。摸出口袋的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几口,腥辣的烟雾滑进喉咙,再从鼻腔涌出,这样重复了好几次,烟卷已经燃了大半,心跳才慢慢平静下来。他半眯着眼,一直盯着夜色的后门,半天只见到有员工出来倒了一次垃圾,连其他人的半个影儿都没见着。扫了一眼时间,马上八点了,红姐还没出来,肯定是出了意外,却也不敢贸然给红姐打电话,只能等着。刚才张赫去和看厂子的人打招呼去了,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孙晋阳打给他,响了一声那头便接了,张赫问:“怎么样,红姐出来了没?”“还没,再等一会儿,要是还没见到人咱们再想办法。”“万一是有事儿脱不开身,要不我进去看看?”孙晋阳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算了,我去吧,你在这边看着。”“那也行,你小心着点儿。”过了片刻,张赫走过来,朝他这边看了一眼,径直到了马路对面。孙晋阳绕到前门,拢了拢冲锋衣的领子,侍应是新面孔,礼貌微笑,带着他往深处的位置走,孙晋阳朝吧台扫了一眼,那抹熟悉的红色身影像往常一样坐在吧台里面,两人视线碰撞,皆是一愣。孙晋阳回过神,喊住侍应,指了指离吧台最近的座位,“我就坐这儿吧。”“先生,这边人来人往比较吵,里边安静私密一些。”说着孙晋阳已经坐下了,“就这儿吧,方便我等人。”吧台里的人依旧妩媚,对前来的客人轻笑,丝毫看不出半点儿慌乱,一切如常,只是在转身回来的时候,朝他眨了一下眼,又看了看旁边的侍应。孙晋阳明白了,应该是有人看着她,想了想,站起身,端着酒杯走到吧台旁,“老板娘,我上次存的酒还在吗?”红姐笑的妩媚,“您存的什么酒?”孙晋阳胡乱扯了一个牌子。“您叫什么名字?”“孔向东。”“孔先生是吧,”红姐装着样子在电脑上查了一下,不确定的指了指电脑屏幕,问:“是这个名字吗?”孙晋阳凑过去看,手里的酒杯一晃,直接灌进了红姐的胸脯,她哎呀一声,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嗔怪着:“孔先生,您把酒全洒我身上了。”孙晋阳一杯酒丝毫未动,全部浇在了她胸前,红色的丝绒连衣裙立马湿了一大片,下摆都嘀嗒着酒液。他连连抱歉,“不好意思,没抓稳,我赔你一条裙子吧。”红姐姿态依旧妩媚妖娆,大方的说:“赔什么呀,裙子不值钱的,我去换一条就行了,您好好玩,”说着准备往出走,后面的的侍应也跟着走了几步,她回头说:“我换衣服,你跟着我干嘛,快给孔先生找酒呀。”侍应犹豫了几秒,左右看看,她如同水蛇般扭动着腰肢,已经进了走廊,看不出半点儿不同。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便停下脚步,转身在架子上找那瓶压根不存在的酒。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看到孔向东的名字,回头问:“先生您是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