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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陌本想说寒月凡不是和赵琴落一同房间的,此刻心念一转,却将话咽了回去。“落儿还在等着你。”“你去告诉她没找到我。”君陌气结:“我从不撒谎。”“那就随你怎么说。”“落儿等你,你竟然不去看看她吗?”寒月凡无声。君陌顾自生气,坐在桌边,斟了杯茶,一边干饮,一边暗气寒月凡竟敢把落儿撇在一边。半晌无语,君陌忍不住道:“你真的不去?”寒月凡睁开眼睛:“外面还有很多伤病,你可去帮忙熬药服侍,还有那个叫欣儿的丈夫死了,你也去帮忙安慰一番。不必在这里一直聒噪不停。”君陌火气直冒,幸而涵养还在,这才控制住没有把寒月凡从床上揪起来。“你方才不是说你的病人从来不假手于人吗?”“哦,”寒月凡想了想似乎真的这样说过:“不必在意,我说话向来随心。此刻我觉得假手于你很妥当。”“……”君陌回到赵琴落休养的屋子,看到自己身后空空无人,娇小的身躯微微颤动,一双杏目写满了失望。“落儿,我找到寒大哥的时候他在忙着照顾银花村的村民,所以不能及时过来。”原本是故意用轻松的口吻这样说道,此刻瞧见赵琴落双目灼灼地望着自己,等着他接着说下去,君陌顿觉得有些紧张。“后来,杂事不断,忙碌很久,他有些累了。所以,此刻在我原先住的房间内休养。”赵琴落关切道:“他哪里不舒服,是他的腰伤又犯了吗?”君陌被问得有些突兀:“腰伤?”回想起在地牢中寒月凡与那女子交手步步处于上风,在假扮于子淼的时候也没有受过伤,一时间摸不到头脑。赵琴落自顾说道:“他的腰伤前不久还犯了一次,是不是最近cao劳才又复发了?”君陌有些明白了:“是旧疾吗?那道没有,我瞧见他行动自如,不像是有伤病的样子,只是没有休息好,所以先歇歇。”赵琴落垂目心道,那为何不来看我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君陌:“怒而伤身,怒而伤身,本公子涵养高,莫气,莫气。”寒月凡:“打我媳妇儿主意,就气你。”赵琴落:“可怜小陌陌。”君陌:“落儿支持我就好。”赵琴落:“误会误会,我支持我相公。”君陌(?_?)-_-||︶︿︶寒月凡(∩_∩)7(???_??)?\(^o^)/YES!☆、又气君陌”喝些粥吧。”君陌盛起碗小米稀粥喂赵琴落。淡而无味。想起当日和寒月凡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一起喝清粥,赵琴落心中发堵。“之前困在银花村的村民现在怎样了?”“被困的时间长了,身体已经衰弱,需要长期调养。寒大哥已经根据各人症状对症下药,但想完全恢复身强力健需要些时日,急不得。”赵琴落迟疑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当日那个人?”君陌知道她指的是被那疯女子换脸的男人:“他在地牢的时候就没有呼吸了。”尽管结果之前已经猜到□□,但是如今听到事实,还是很心痛的感觉。“知道他是谁的家人吗?”赵琴落住在王婶家,心里猜测会不会是王婶的儿子。“听说是欣儿的夫君。”“欣儿?!”赵琴落惊讶不已。“嗯。落儿认得欣儿?”赵琴落只觉得十分伤感:“那欣儿知道了吗?”“多半是知道了。寒大哥还托我去安慰他,可是我不善言辞,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所以还没有去看过她。”赵琴落感叹道:“君陌,这趟江湖行,让我见识到了太多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没有想到,人世间有这么多艰难。”“我也是,落儿,虽然出缥缈谷只有短短时日,可是经历的比起在缥缈谷的数十年远远多得多。”君陌再喂几口,赵琴落就摇头不想再吃。“吃这样少,伤如何才能好起来呢?”赵琴落皱了眉头:“我整天躺着不活动,这清汤寡水的实在也没有胃口。”君陌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妥协:“我也是拿你没有办法。暮色已沉,我再留下去终是不妥,那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君陌收拾了食具,推门欲出之际,赵琴落唤道:“君陌,可以托你一件事情吗?”君陌面露喜色:“落儿不必和我如此客气。”赵琴落讪讪地道:“回去帮我看看寒大哥好吗?有些担心他。他这个人有什么不舒服都不会和人说的。”君陌笑容变得有些暗淡,仍是道:“好,落儿。”君陌在银花村兜兜转转,直到夜幕才回到原先休息的住所。屋子里没有燃烛,寒月凡埋在一片漆黑中。君陌点燃烛台,亮光骤起,床上的人紧了紧眉头。“寒大哥还在休息?”“嗯。”想到赵琴落的嘱托,君陌问道:“寒大哥吃过了吗?”“嗯。”君陌有些无语,总不好再问有没有洗漱吧。“你想问什么?”寒月凡睁开眼睛。君陌暗惊自己心思被人猜中,寒月凡冷笑道:“别太吃惊我猜到了你的心思。”君陌憋了下唇角道:“落儿关心你,叫我看看你有没有不舒服。现在看来寒大哥挺好的,还可察人言色,动人心思。”寒月凡并未理会君陌言语中的嘲讽,兀自呆望房梁。君陌心道,两个男人在一起不当该饮酒座谈,天南海北,聊个海阔天空才对。怎地和寒月凡相处不到片刻,就让他有如坐针毡之感,处处地不自在。“你师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师父?不知寒大哥指何事。”寒月凡迟疑了下问道:“她可曾婚配?”君陌立刻愠怒道:“寒大哥怎可出言对家师无理。”寒月凡无奈:“我就是问问,何必如此严重,算我不对,我不再问这个了。那你可知,落儿的身世?她真的是你师父的女儿吗?”君陌越听越气:“家师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何曾做过气炸之事?何况家师又何必做出此谎来欺瞒落儿?”“我这不是仅此一问么。”寒月凡同样无奈,心道这人怎会如此死心眼。“既然萧桓是阿落的父亲。那你师父又是何时与萧桓相好,怎么江湖上从未听说过此事。你师父年轻时候的事情,都没有跟你提及一二吗?”寒月凡翻身侧卧对问道。君陌脸色阵阵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