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生娃
陈得生这可冤枉坏了,他疼她爱她还来不及,怎么敢欺负她。 “好兰儿,爹错了,爹这就给你拿干净的帕子去。” 说着,男人就要起身去找帕子,许兰却轻轻拉住了他:“别找了……” 陈得生扭头见她羞红着脸的小女儿姿态,一时也不知是该找还是不该找,这女儿家的心思变化无常,叫人摸不透。只好犹豫着重新躺下,用亵裤继续擦着儿媳发丝上的白液。 许兰忽而握住他的大手,贴在了自己发烫的脸上,悄声问道:“爹,你把种子都射在外头了,我……我这还怎么给你生娃娃呀……” 儿媳的声音细若蚊蝇,要不是仔细听了,还真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当下陈得生便笑了,轻轻覆在她的身上,左手搂着她的脖子,迫她仰起绯红的脑袋来,对着自己:“兰儿,真就这么想给爹生孩子?” 公爹的目光像是两道灼热的光束般,烫得她不敢与他对视:“想,想的……给老陈家生个一儿半女,我也就踏实了。” 陈得生却是摇摇头:“兰儿,你可要想好,这不是给老陈家,你是陈家的儿媳妇,是给你的公爹生娃娃,公爹要在你肚子里下种,你还愿意吗?” 他就是要小女人知道,给陈家留种,不是她对陈梁正故去后的责任,而是真心爱慕自己,心甘情愿替自己生个娃。 许兰也是个聪慧的,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失笑:“愿意,儿媳就想替公爹生娃,这样你满意了?” 陈得生见她这副模样,狠狠堵住那张好听的嘴儿,把舌头探进她口中,逗弄着那软嫩舌头,右手则是握着粗长的大roubang在那湿黏的xue口蹭了蹭,guitou顶开花唇便往rou缝儿里头入。 “爹进来给你下种了。”陈得生松开那嘴儿,沉声道,“爹的种那么多,兰儿要多少有多少,喂了上面,下面也管够。” 紧接着,许兰就感觉到粗大的guitou撑开了身子,guntang坚硬的roubang一刻不停地往里入,xuerou被撑开的同时,不禁又被刺激得寸寸缩紧,绞得阳具抽动不止。 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这媚xue今日似乎分外馋嘴,陈得生下身紧绷着,死死克制住那销魂的快感:“夹这么紧做什么,等不及了?” 许兰娇哼着,两腿勾着公爹的腰,xue儿敏感得厉害,大guitou整个儿深陷在花心软rou中,对着那马眼又吮又吸,guitou也比平日里大了一圈,宽阔的龟棱已然完全张开。 “馋嘴的小yinxue,爹这就先喂它一回。” 说罢,陈得生就实在忍不住地撑在小女人身上,大力摆动下身,狂风骤雨似的几十下深捣,早将那花心穿开,埋进暖宫里磨蹭。 xue心实在被那硕物撑得受不住,许兰刚缩了缩身子,便被男人按住了臀一阵猛插。 “啊……爹,受不住了……” 一个深顶之下,许兰便娇吟着xiele身,陈得生也不好不到哪里去,脊椎处升起的极致快感直窜向龟冠,大roubang整个埋进蜜xue处,抵着那酥烂的花心便激射了出来,guntang的浓精瞬间灌满了胞宫。 这趟欢好时间虽不长,两人却是都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慰。 许兰被公爹guntang的腥液灌得浑身暖洋洋的,身上也泛软,昏昏沉沉不想动作。 蛰伏在蜜xue里的大roubang很快重振旗鼓,轻缓抽送起来。 却说许兰她爹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一回到家,冲动之下便将女儿与公爹的事向婆娘和盘托出。 起先许兰娘是不信的,她虽生得一张刀子嘴,可也了解自家女儿,怎会相信她能做出公媳luanlun之事,可又听老头子说得有鼻子有眼,慢慢也开始信了。 把手头的活一扔,风风火火地就出了门,许兰爹这才发觉自己怕是做了事,连忙跟了上去。 谁知道陈得生被亲家捉了次jian还不长教训,许兰娘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院子,刚一靠近那间卧房,便听见女子欢好时才有的酥媚呻吟。 许兰娘原本还将信将疑,如今已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行至窗前往里一看只见女儿浑身赤裸地趴在床榻上,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叫男人插得呻吟不止,脸上绯红的满是汗水。 再瞧那陈得生,只见个高大健硕的背影,正捧着女儿的臀大力地往她xue里捣弄,两只饱满的囊袋啪啪甩到性器相接的皮rou上,抽出来是又露出一截赤黑好大的物事,又粗又长。 至于她那个女儿,两只手紧紧抓住被褥,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承受公爹拍打在身上的力道,一时又哭又喊:“公爹~兰儿要被cao死了……啊~快,快停下~” 小女人拼命呻吟哀求着,陈得生却不为所动,直把她cao得浑身发软,哭着xiele身子,可射过一回的陈得生分外持久,腰间动作不停。 许兰娘何曾见过这副活春宫,而且还是自家女儿与她老公爹的活春宫,当下也如许兰爹一般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冲进屋内,被匆匆赶来的许兰爹给拉住了:“你这时候进去可不是要把女儿吓坏了,快,跟我先回家。” “这不要脸的sao蹄子还自己做出这等事,还会怕人看?回什么家,不去!” 拉扯间,屋里的公媳皆是到了妙处,大guitou在胞宫中死命地狠捣,花xue喷着蜜水,陈得生的大roubang酥麻得不行,粗喘着低吼一声:“兰儿,接着,爹射给你,都给你,让你生娃!” 许兰爹娘听见这声低吼,俱都往屋里看去,只见女儿已经无力地躺在了床榻上,陈得生汗涔涔地压在她身上,大roubang还塞在有些红肿的花xue里,只有那rou缝儿许是填不下过多的浓精,溢出了大量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