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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惊跳起来,二人此时的姿势实在是太不合礼数,她想要挣脱男人扣在腰间的大掌,却因为拉扯的动作而引动了xue中的jingye和玻璃球,那球竟像是有生命一样的随着水液的波动在她的身体深处撞击着,好几次撞到了她的敏感点上,让她不禁脱力软倒在赵老爷的怀里,晕红着脸颊细细的喘息。 赵老爷此时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目光探究的落在她的小腹上,之前因宽大飘逸的衫裙遮挡看不出异常,如今仔细一看,那新媳的肚子竟是微微鼓起,就像是有孕一般。 赵老爷俊逸的脸庞扬起邪狞的笑,大掌覆上沈婉玗的腹部,微微使力按压着。 “啊!不……不要……”沈婉玗猛的瞪大了眼睛尖叫起来,失禁的快意几乎要将她吞没,满肚子的jingye已经快要溢出,她忍耐的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看来婉儿是这里不适了,来让公爹为你好好的诊治诊治。”他自顾自的说着,刷的拉开沈婉玗的衣襟,轻松的剥开里衣和肚兜,瞬间,沈婉玗就上身赤裸的暴露在众人眼前。莹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吻痕,一双椒乳如蜜桃般翘生生的立着,小腹微微隆起,一看就是一个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身子。 饶是她反应再迟钝此时也明白了赵老爷的意思,她哭喊着,不住地求着绕,“公爹,求求你,不可以,婉儿是您的儿媳呀!” “既是儿媳就更应该好好的侍候公爹了。”赵老爷大言不残的说着,趁着她挣扎的空隙又除去了她的小裤,这下沈婉玗赤裸的娇躯是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了。 她绝望的哭泣着,为什么会这样,她以为温柔的相公就是她幸福的开始,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不,放开我,放开我啊!”她豁出去一般的死命扭动挣扎起来,赵老爷眼神一动,两边的侍女就上前一左一右的治住了沈婉玗,赵老爷看准时机,猛的往她隆起的小腹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排泄的快意伴随着灭顶的高潮汹涌而至,她嘶叫不已,早已稀释的jingye从她的花xue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弧线,“啵”的一声轻响,那折磨了她许久的玻璃珠应声落地,滚出老远。 婉玗(四)H 极致的舒爽让她不住地痉挛着娇躯,沁泪的美眸半闭,久久不能回神。赵老爷看着那yin荡到极点的一幕,roubang早就肿的涨大起来,在侍女的服侍下,他半褪下下身的衣物,巨龙从她腿心插出,露出大半截来。那赵老爷的男根竟是比赵烨更大上了一倍,就如女子的小臂一般粗长。 沈婉玗迷蒙中感受到抵在腿间的硕大欲望,深知自己今日是逃不掉要被公爹jianyin的命运了,心下一阵绝望的凄凉。赵老爷扶着自己的roubang在xue口缓慢的研磨着,刚高潮过的蜜xue又渐渐出了水,将紫红的guitou浸的透亮。 沈婉玗被折磨的难耐的扭动起娇躯,只觉xue里一阵空虚,急需要什么东西来捅捅,偏生那邪恶的物什总是过门不入,打定主意了不会轻易满足她。 理智告诉她自己是在和公爹luanlun,有驳伦常是要遭天谴的,但是身体又在渴望着男人的进入,她不知该如何是好,难受的低泣起来。 男人的大掌摸上了她的雪乳,不住地揉捏着,乳果在男人手下涨大挺立,乳rou微颤,晃出yin糜的乳波。 “嗯……公爹……公爹……”她蛾眉紧蹙,似哭似泣,理智已经在崩塌的边缘。“婉儿想要什么,说出来公爹就满足你。”男人蛊惑般的声音在耳畔想起,沈婉玗残存的理智依旧在抵抗着,她摇着头,似乎是在拒绝。 男人也不恼,一双火热的大掌在赤裸的女体上游走,每抚摸过一处都能惹来美人深深的战栗。终于。沈婉玗崩溃般的哭喊出声,“给我……公爹给我……” “给你什么……婉儿……说出来!” “呜呜……给我……给我棒子……” “那叫roubang,婉儿。” “啊……给我roubang……我要……啊啊啊……” 男人赤红着双眼,还未带沈婉玗说完便猛的捣干了进去,极致的贴合,二人皆是满足的喟叹。赵老爷roubang粗长,很少有人能承受的住他,在房事上往往不能尽兴。正巧这沈婉玗身具名器,甬道狭长,紧致无比,将赵老爷夹得满满当当的爽利得很。赵老爷抱着昨日刚过门的新媳,大roubang在她的水xue里大肆翻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新媳俏丽的小脸上红晕满颊,尽是欢愉到极点的媚态。 沉浸在情欲中的二人都不曾发现,此时赵府门扉敞开,二人又是正对着大门,如果此时外面有人经过,这公公和媳妇通jian的yin荡场面就会尽数让人看了去。 赵老爷已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怀中的女体他肖想了大半月,总算是如愿尝到了。原来,看上沈婉玗的竟是这赵老爷赵君韬。赵家父子儿子皆风流无度,只不过赵公子是在明面上,而赵老爷人前是吃斋念佛的慈善者形象,背地里jianyin的姑娘却数不胜数。 之前找来的姑娘都叫他玩腻了,偶然间看到媒婆提供的沈婉玗的画像,惊为天人,登时就叫媒婆借着儿子的名义上门提亲,等待了大半月终于等到沈婉玗松口,成功的将人带进了府。 谁曾想一向不爱回家的儿子竟破天荒的回来了,到手的鸭子飞了,赵老爷气闷不已,连夜安排了人去钱庄闹事,就是为了将儿子引出府去,不到夜半时分赵烨是回不来的。他有一整天的时间来好好的jianyin这个小美人。 老管家看了荒yin的两人一眼,十分有眼力的带着两个侍女下去了,正厅的门关上,关住了一室的春情。 赵老爷已经渐入佳境,将新媳的身子转了个面,roubang在水液泛滥的花xue中研磨了一圈,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扑面而来,将沈婉玗席卷,她尖叫着,大股花液倾泄而出。 “sao蹄子,这么快就丢了!”赵老爷被她高潮后的rouxue绞的双眼发红,捧着她的屁股发狠的抽顶起来。 “啊啊……公爹……轻些……婉儿受不住的呀……啊……”散发着巨大热量的阳具次次狠顶到她的深处,甚至比相公进入的深得多,几乎要戳穿她的zigong,难以抵挡的快意夹杂着违背伦常的羞耻,她无措着甩着头,迎接下一次的登顶。 “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葱白的指尖狠狠的掐住男人的肩膀,因用力而指节泛白,rou壁紧紧的箍住男根,两人交合出汁液淋漓,浸湿了赵老爷的袍子之后还有好一些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接连两次被女人的yin液浇灌,赵老爷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咬住一只不断晃动的rutou,用力吸吮着,身下的进出更是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沈婉玗被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抱着赵老爷的颈项,以防自己被男人剧烈的动作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