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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知渺走到门边,亲自开门送客,“撒谎,要分对象。”陶溪还想开口辩驳,被何知渺抢了先,“女人的谎话大多不精明,只能拿来骗愿意被骗的人。”“你就这么相信于思学姐?”“好了,走吧,别让我更讨厌你。”陶溪是哭着走的,何知渺是笑着把花束折断的。他今天的话,说得太多了。抬头看窗外林立的楼宇,何知渺会心一笑,叹道:“于思。”这会儿该在北极捕鱼了吧?蓝天、白冰、漩涡、西风的话……自由自在的女人。.何知渺开车去接夏秋回家,还没泊好车就看到烧烤前上跳舞的某人。何知渺:“她还会跳……这种舞?”他摇摇头,以后不能放她出来鬼混了。“知渺叔叔——”夏秋的间歇性犯蠢又来了,跳上何知渺的胳膊,在他耳边小声说:“帮我报仇。”“家属来了,快点快点玩起来。”刘畅憋得脸上充血,嘶了声音说:“姐夫,我们玩的可都是点火的游戏。”在场男士一脸黑线,跟不上这些少女们的节奏。夏秋冲何知渺眨眼,“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输的。”陈言闻言噗嗤一笑,“你不是输一整晚了么……”“别闹,拆我台啊你,到底是不是娘家人?”陈言挑眉,“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是站你这边的了。”夏秋:“……”考完试聚餐的人多,一圈过去一人抽一张牌,用最简单的玩法。比——大——小。先排除抽到一样花色、一样点数的人,毕竟缘分。当夏秋抽到黑桃三的时候差点跳脚,头昏昏地捏着何知渺的胳膊。“做什么?”何知渺伸手合拢夏秋的细腿,“坐好了。”“哦。”夏秋探头看他牌,“……你这什么破运气!”“不是这个最大?”夏秋眼前一黑,“……你以为这是斗地主呢?”大王配小三,0点加3点,夫妻俩被捆绑成一家。抽牌前夏秋信誓旦旦地扬言:“我们俩加一起要是超过几十怎么办啊?”刘畅坏笑,“去整算零头,你俩一家只能占一个座位,夏秋你给我起来!”夏秋轻哼,当着众人的面坐到何知渺腿上,“看戏吧你们就……”一众人点头,何知渺却幽幽吐了句:“jqk算半点,哪来的超过几十……”众人:“……哦。”“秋儿姐你躲啥呢,快点亮牌!”夏秋喝得有些多,眯着眼瞪不清说话的人,“开就开!”三点。……何知渺认栽,“说完,玩什么。”“嘿嘿,当然是玩成人游戏。”气氛炒热,众人站起身围看。夏秋喝醉了胆子格外大,仰着脸说:“不允许偷看偷摸我家知渺叔叔。”刘畅笑得花枝乱颤,“我们看你脱还差不多!”何知渺把夏秋揽进怀,按了按她的小奶袋,说:“她也不让看。”心思攒动却没人在此时开口,最后桌尾的一个男生邪笑着开口:“那就onezipper?”夏秋不懂,刘畅脸上挂不住,笑说:“懂——事——儿!”陈言神色淡然看不出反应,只有夏秋一直追问是什么游戏。何知渺面色沉沉,“不行。”“到底玩什么呀”刘畅拂到她耳边,说得言简意赅:“让你给姐夫用嘴拉拉链。”“拉呀,这怎么了?”刘畅“诶呀”一声,又凑过去急促地说:“裤子拉链。”何知渺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夏秋的臀。但神色不改,依旧正色道:“换一个。”提议的男生脸上挂不住,直说算了算了,玩不起就拉倒。见气氛突然陷入僵持,有女生应和:“其实也还好啦,我们那闹新房都是这样的!”刘畅搭腔:“出来玩嘛别这么……”何知渺不想让夏秋以后在同学面前难做人,但他着实恶心这种事。就是日后闹新房,他也舍不得这样体面的糟蹋夏秋。他不做迟疑地吻上夏秋的唇,当着众人的面搅了她一口软。刘畅为头的学生们大多嘴碎,但从没真正见过这样……“够了吗?”何知渺松口。“够!够!”“……”何知渺叹了口气,替睡着的夏秋系好安全带,送陈言回学校,其他人续摊。到校门口,两人下车就风随意聊几句。“别在意,刘畅他们玩性大,人不坏。”何知渺笑笑,“以后别难为夏秋就行。”陈言点头,“放心吧,在学校我会护着她的。”何知渺道谢,却陈言婉拒:“别谢我,我不是为你。”话说到这份上,何知渺多嘴一句:“庞亦,这几天没去公司。”“嗯,在学校。”何知渺轻笑,“他也有今天。”陈言说:“你帮我劝劝他吧。”“我不掺和,庞亦是我顶头上司。”陈言知道他在开玩笑,指了指夏秋:“你不掺和,我就欺负你老婆。”何知渺弯了弯嘴角,“给他个机会吧。”“我以为只有夏秋这样的傻丫头才相信灰姑娘的故事。”“是你把他看得太高。”何知渺轻叹,“你喜欢他。”陈言嘴硬,“不重要。”何知渺似笑非笑,“你以为庞亦只是玩玩,只是没碰过你这样的女生,以为他想用豢养的方式来喜欢你。”陈言不语,只顾盯着窗内熟睡的夏秋。“你以为那么多,不如问问庞亦为什么一边留你,一边让学校挑你去交换。”“是他暗中帮我的?”陈言哑然。何知渺拍拍她的肩,“跟他聊聊吧,他也就是个纠结得要死的普通人。”车开远了,月明星稀,风连着树根都在摇曳。陈言盯着远方的黑暗沉了片刻,才说了一个“好”。[正文第54章河西(01)]河西(01)眠夏的风轻柔入梦,正是夏橘冰渍糖水的好时节。何知渺领夏秋办好了一切出国手续,在洛北多留几周捂湿了被窝后,到七月末才回南枝。距离夏秋交换学期开始不足两周时,恰逢夏母替外婆办转院手续。于是两人埋头一撺掇,就请两家人吃了顿便饭。何知渺掌勺,四菜一汤。就算作将终身大事全寄了出去。想到当日夏母和陈父愠而不言,无奈举杯说些推辞话,却又不愿打击儿女心意的情形时,夏秋便觉——世态人情,比明月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