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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沉浸在传说往事中的一老一少都没有发现从芳泥湾中缓步行来的男子。赵老头掏出旱烟,划着洋火,缓缓吐了口烟才接着道:“药母回来之后翻了大半个望半山都没找到那道长所谓的血华,为了将父亲身上的蛇毒清除,药母便辞别了父母,并允诺不管能不能找到血华,一年后必回来给林父续命。然后,药母就这样踏出了山村。一年零一个月之后,她果真带了血华回来。同来的还有一个青年男子,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赵老头说到这里顿了顿,希蓉疑道:“就这样了?”赵老头点了点头,把旱烟在石头上磕了磕,笑呵呵道:“药母治好父亲,就和青年人成了亲,从此之后,每年他们都会离开山村一两个月的时间,行医布药走遍天下。咱们这村北口,还有个药母祠呢。丫头没事的时候可以去看看。”“那药母外出之后行医的经历呢?”希蓉有些郁卒地问。赵老头哈哈大笑,收了旱烟,指着天上的太阳道:“蓉丫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吃饭了。至于药母外出之后的事,老头子家有本流传下来的医案,你若感兴趣,可以拿去看看。”希蓉这才惊觉太阳已经很高了,提了药篓就要和赵老头一起回村,才看到不远处站立着的男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的男子一身铁锈色正装,即使在鹿鸣鸟意的山中,也给人一种身处巍峨宫殿的感觉。而他后面的男子,同样的一身正装,倒是有种和方涧类似的干练之感。见女子发现了他们,男子的心不禁微微一缩。他轻轻点头以示招呼。赵老头也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陌生人,笑着招呼道:“客人也是冲着前山那墓来的吧?不过现在却是不能进的,不如去小老儿家坐一坐?”落后一步的兆堪正要开口拒绝,裴缙已经点头:“多谢老人家。”兆堪只好回头给在芳泥湾扎营的探查队负责人交代了一句,然后忙忙地跟着下山去了。------题外话------新年第一天,妞们赖床了吗?071盛宴墓室是长方形的,一入其中就可以将里面的情形全部收入眼中。东边摆了一副透明棺,里面的尸骸便是赵彝了。中间搭了一张简易长台,上面摆着一摞摞的泛黄古籍,最边上则坐了一男一女,正奋笔疾书着什么。在他们中间摆着一本摊开的书,看样子他们是正在抄这书中的内容。更多的人则是在研究墓室墙壁上的巨画。希蓉粗略一看,那些画水墨写意各种风格的都有,最靠近地面的却是绕了墓室一周长的一幅风俗画,山水市井蜿蜒过度,而最上面的则都是单幅画作,且每幅之上都有题诗。巨幅画作扑面而来,希蓉的心中难免震撼,不觉间就朝壁画处走去。村长早就看过这些壁画了,只觉得好看,其他的也看不出什么,这时便也走过去看那最第一层的风俗画。壁画前三三两两的聚集着一些身着严谨国装的学者,有些人是在讨论画上面的诗词,有些则是在助手的帮助下沾墨临摹。希蓉对国画没有特别的研究,只在第一眼看到这些巨作时感到震撼,说到鉴赏研究却是不能的。因此她只看了十几分钟便收回了心神,然后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中上的壁画。这些画也只因是画在墙上才称之为壁画罢了,其用笔、画幅与纸张之上的画作并没有太多的差别。让希蓉更感兴趣的是顶层的画,幅与幅之间用画笔画了卷轴隔开,一幅幅均用笔精致细腻,画上的题诗更是精彩非常。看过两首题诗,希蓉只能说赵彝绝对是个鬼才,且还极具恶趣味。不说从报道上得知他的枕下书用了五种文字,单就这画幅上的题诗,幅幅用字不同。从最早的文字到最近的文字,以及辰朝依附国的文字,无一不包。甚而好几种还是那些依附国的古文字,五十八首题画诗,就用了五十八种文字。希蓉数过数目,不禁暗自抚额,接下来的十几年,h国的古文字专家们恐怕都不用愁研究课题了。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旁边的一句感叹。那人一边沾墨临摹,一边感叹:“赵彝,赵彝,不愧是我们h国历史中第一人。”“就是太会给我们这些后代人找事了”,一人笑着接话道:“这么多壁画,拍照摄影都不能,一幅幅临摹下来,少说也得大半年时间。”“这才有趣”,刚才感叹的人说道:“听吴院长说安主席已经向十二个大国发出了邀请,共同探究赵相墓中的书画秘密。而且帝都美院又增派了十名国手,最迟明天下午到达。到时临摹的就快了。”“光快有什么用”,另一人道:“这神韵难及啊。”……但不管怎么说,赵彝都留给了h国文学界美术界一场不可言说的盛宴。希蓉暗自想着,转移到了另一处。等她再看墓室中间的长台时,那抄写的一男一女身后已站了三个身着国装的男女。他们似正在讨论什么,一个个面露难色,最左边女教授伸手点了点长台上摊开的那本书,说了句什么,旁边的两位男教授却都是摇了摇头。希蓉走过去,才知道他们是在讨论书中的一个笔画模糊的字。而书正是拍照不能的赵彝枕下书。女教授认为是古申字,男教授则认为是古皮字,负责抄写的学生也各有自己的看法。几人各持己见,又因为这本枕下书全用古字,根本没法联系上下文,一时间几人各持己见,谁也不能说服谁。希蓉走到近前,争论中有人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哪位教授带的学生,也没人说什么。而希蓉也很顺利的看到了他们所争论的那个笔画模糊的字,并还有时间将摊开着的两页纸大致扫了眼。纸张上密布着曲折难描却又古朴蕴奥的先秦古字,大篆。至于笔画模糊掉的,并不止一处。她仔细看了看这些人正在争论的那一个,皱眉想了想,不觉说道:“我觉得这个字更像古战字。”希蓉话音一落,才惊觉,不过看那几人,倒似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希蓉不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