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内容正是在导致儿童失明的游离v病毒上,这种病毒常附着于一种R胶质玩具上,是致使儿童失明的元凶。至于齐家之前拿出的证据,说那些儿童失明是由于裴家注射了生长剂的牛奶,导师特地将这一事件引入论文,作为一种常识性错误来批驳。更重要的是,这种游离v病毒虽是致儿童失明的元凶,但经过与另一种物质基因融合,却是治疗各类肿瘤的一大杀器。所以,导师获得这届奥芙奖是必然的。而裴缙从一开始要等的,就是这个契机。到那时,一方是被误解却依旧毫无怨言拨钱请医照顾失明儿童,另一方却才是真正担了“凶手”之责的……百代之内,裴氏都不会再失去顾客的信任。至于齐家,想要翻身就难了。谁让他们在儿童玩具业内做得最权威呢?思绪转过许多,裴缙面色却分毫未变,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他说道:“原告资料我看看。”杨褒连忙放下烟,双手递了过去,同时说道:“原告沈希蓉,就读于帝都国雅,哦,也就是最三流的一所大学。据查她曾三次参加高考,甚至第一次语文作文得了个零分。”“这样的人”,杨褒说着摇了摇头,说道:“还要因为作品侵权而打官司,也不知道是谁抄谁。”不经意地一抬眼,他才看见向来没有多少表情的家主竟面带怒容。可是,资料没什么问题啊。目光划过被家主快速翻看的资料,杨褒心中满是疑问。裴缙却是一目十行地将资料看完,最后又倒回了第一页,看着左上角的照片。女子正坐在明亮的教室中,低头写着什么,垂着眼眸的侧颜无限美好,满是温雅。尽管没有正面,可裴缙还是认出了她。但他却没有任何终于找到人的欣喜之情,有的只是不知为何涌上心头的愤怒。虽然她给他的感觉很特殊,很奇怪,但裴缙却从未想过去寻找她的什么信息。可终于还是又遇见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裴缙不由将手中资料握得变了形。宋玉依的他几乎都略略翻过,这本盛世仁医更是早早地就见到了她送来的大纲,甚至有些情节,她也不止一次地找他商量过……裴缙真地找不出什么理由,为这个曾让他感觉异常的女子辩护。本以为……裴缙闭了闭眼睛,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但那晚闲谈时的知己之感,难道仅仅是在特殊环境下的错觉?------题外话------没有相处就没有发言权,小裴,你会后悔的。096建议但那晚闲谈时的知己之感,难道仅仅是在特殊环境下的错觉?正在这时,杨褒问道:“家主可是有什么发现,只是这个人,我也看不出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钱不要,名不要,只坚持上告,除了人人都会产生的嫉妒之心,裴缙想不出她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坚持?别说她真正是仁医的创作者,裴缙不信。在仁医剧场,他曾不止一次见宋玉依当场赶稿,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是抄袭。将手中资料掷在一旁,裴缙对杨褒道:“再约一次,我要亲自和她谈。”一听这话,杨褒脸上震惊之色难掩,但他还是很镇静地拨通了电话。“占线”,他看向怒色稍退的家主。“再拨”,裴缙冷声。杨褒:…………希蓉这段时间很忙,张教授想要帮她将那篇论文发表,经常把她喊过去商量论文中所采用的观点;辅导员也找她谈过一次心,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让她找关系转学籍;裴氏那里更是不得消停,员工三番两次打电话,还约出去谈过两次。以至于她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时间将校注好的枕下书给中央书局的主编去过目,更是一想到裴氏集团就心生反感。这日下午,希蓉好不容易闲暇,一身米白色新款羽绒服再加上黑色皮裤,脚蹬黑色白缘雪地靴,把自己整理地大方而又舒适,就拿上装了枕下书复印本的红色小皮包准备出门。枕下书五十四回主要讲述了一位贵介公子殷璠富贵悠游生活,最后几回才写到了被胡戎侵袭的京城,几乎所有贵族门第都遭到了血洗,殷璠家族也没有避免。第五十回所写正是殷璠在几个武丁的护卫下险险逃离硝烟纷飞的京都,后续应有,却在此处戛然而止。三个月前枕下书出版后,业内学者一片哗然,纷纷撰文探讨枕下书是只成半篇,还是另外的部分被赵彝放置在了别处?也有人说这或许就是赵彝为枕下书设下的开放式结局。然而终因史料太少,各家之说皆有牵强附会之嫌。这些学术界内的讨论,希蓉是在回到学校之后才通过这段时间的期刊论文知道的。当初她将枕下书校注结束,也曾经有过是否有上下二篇的猜想,也试图从那些壁画中找出答案,却都没有结果。不过她却是在偶然之下找出了答案,枕下书是竖排版,但她有次将书倒拿,却惊奇地发现按照现代横版树从右读至左,竟然意外地通脱流畅。想起赵彝的经世之才,以及他不拘一格的秉性,希蓉当时就将书翻到最后一回,从右至左读,果然接续上了五十四回。一回回校注,直到第一回,正好是结局。始即是初,初即是始。赵彝又一次拿他超人的文学才华和技巧将后人玩得团团转。看到那些冥思苦想著文讨论枕下书后续内容的专家教授们,希蓉感觉有种莫名的同情。也是因为如此,希蓉才特别想把她校注的枕下书出版,当然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觉得她校注的枕下书足够好。出门前又在镜前确认仪容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希蓉才拉开门准备出去。悠扬的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阻止了她将要迈出去的脚步。伸出手指划通手机,希蓉在看到屏幕上出现的人时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停滞。“怎么了,蓉?”里面的男人蓝眸笑意盈盈,“这才几天不联系,就把我的号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