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5
一直担心他喝醉的希蓉也放下心来,然而她却是放心太早了。付过帐裴缙从座位上站起来时,却毫无预兆地趔趄了好几下。旁边的服务员连忙伸手去扶,领班看了这个颇有些姿色的女服务员一眼,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上前问道:“裴先生您……”她的话还没有问完,裴缙就已经把扶着他一臂的服务员推倒在一边。“裴缙,你怎么样?”希蓉也连忙起身。裴缙步伐不稳地朝她走过去,手伸向她,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也只有她。“蓉蓉,你来扶我。”他说道,紧紧抓住了希蓉的手腕,交代道:“你不能让别的女人碰我,我也不给别人碰。”包厢内一片寂静,领班和服务员都低下头,全当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的鸵鸟。被裴缙推地倒在了地上的服务员却是脸色发红,神情很不好看。希蓉被他说得脸热,忙抬手将他扶住,低声道:“你别说了。”“好,蓉蓉不让我说,我就什么都不说。”裴缙声调不稳,但这句话后果真什么都不再说。低着头的领班又觉得有些好笑,外表冷漠如冰的裴家主原来也是个妻管严啊。她不由开口道:“这位小姐,需要我们帮忙通知人来接吗?”既然这一顿晚餐的目的就是给她道歉,希蓉觉得裴缙行事如此周密之人,在此前肯定早就安排好了人来接。虽是这么想,她还是问了句:“裴缙,你有让人来接我们吗?”“裴六和裴十三,在下面等着。”希蓉又问了两遍,裴缙才断断续续道。……到了绿柳区的公寓下车时,裴缙仍旧只要希蓉扶他,裴六和裴十三无语地退在了一边。家主喝醉原来是变“粘人色狼”啊!从没有见过家主喝醉的裴六和裴十三不由对视一眼,然后默默望天。家主也不容易,终于碰到一块垂涎三尺的rou。……将脚步不稳,几乎一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裴缙弄到客厅沙发上,希蓉这还没有来得及锻炼的小身板也被累得直喘粗气。“你怎么了,蓉蓉?是不是那些人?”裴缙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了,他听到她的粗喘便担心地坐起来,一把将撑着沙发换气的女人拉到怀中,热辣而又绵密的吻就不分地方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希蓉被他按住后脑勺就是一顿猛亲,一时呆住,更是呼吸都困难起来。神情餍足地在她的鼻尖落下一串紧促的亲吻后,裴缙才略停了下问道:“蓉蓉是不是很难受,我来给你止痒好不好?”话音落他就要再次吻住这张面庞上最诱人的红唇。希蓉却被他说得脸色发红心头气恼,根本没有顾及力道就一巴掌将他的脸推到了一边。啪地一声脆响,让裴缙混沌的大脑有了几分清醒,也让希蓉的手僵在了空中。裴缙的醉至多也就六七分,但是在心心念念的一直想得到的女人面前,就被他生生放大成了八九分。而在酒酣耳热,欲望蠢动之时,那句话完全是脱口道出了他心中最深的渴望。想到刚才那句调戏意味十足的话,裴缙迟缓的大脑运作起来,他忙说道:“对不起,蓉蓉。”希蓉见他被这一巴掌推得怔了一下后,也清醒了些,便似辩解似解释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行为太过份了。”裴缙将被他按在沙发中的希蓉放开,坐正身子揉了揉额头,说了句“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便敞开双臂躺靠在了沙发背上。希蓉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见他依旧醉态朦胧,连颈间的领带因为她一路半扶半抗地勒紧了很多也不知道松一松,才算松了口气。起身帮他解下领带,她想了想,又去兑了杯温水加了些蜂蜜,端过去喂他喝了大半杯。不过看看他高大的身躯,再看看二楼上的卧室,希蓉还是决定不把他搬到卧室了。到时自己累成狗不说,再被他拉到床上不让起来可就不好了。这么一想,希蓉顿时觉得客厅里的沙发也很不错,够宽够软的,自己只要上楼给他拿两床被子就好了。上楼去拿被子的希蓉没有发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翻了个身,唇边勾起一丝控制不住的笑意。------题外话------发现昨天订阅掉好多,难道剧情不好看了?115故意清晨,白雾,霜浓。小旅社旁边的早点铺子却早早地就热闹了起来。沈爸围着一条灰蓝色的长围巾,提着一兜包子和好几杯牛奶豆浆,走回旅社大门口时,就看到妻子已经收拾好出来了。“走吧”,他说着,穿过了来往的人便大步走了。沈妈忙追上去,将羽绒服上的帽子给他戴在头上,“早晨冷,别冻着了。”“管好你自己就成”,沈爸说道。正走着,沈妈突然说道:“国强,小彤说了,等小蓉学校里考试完她就和望之一起回家来,你到时便是不理女儿也行,可别再动手了,就是难听话也不要再说了。”“咋啦,这个不孝女我连说一句都不成了?”沈爸脸色难看。“做父母的咋不能说一说做儿女的”,沈妈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可是你对咱小蓉也太过了。小蓉这都在外面两年多了,从来没在电话中跟我说过一句想家。”“她还有脾气了”,沈爸虽是这么说,语气却并不如刚才壮了。“说孩子有脾气之前,你怎么不看看自己先前办的什么事?”沈妈抹了抹眼眶里不自觉掉下的泪花。“还有完没完了,谁家做老子的不能打孩子?至于你叨叨这么长时间吗?”沈爸不耐烦道。沈妈以前是不敢和沈爸分辨那么多的,但是自从女儿回家一趟被他赶回去后,她就经常会因想起这件事气得胸口憋闷。这两年多,她更是不止一次地想去帝都看看女儿。可是农家事多,再加上孩子爸一听她提这个就使急发邪。沈妈便是再想大女儿,也不敢再没得到沈爸的同意前去看看她。对于这个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