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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点了点头。回去的路上胡汜檐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问了第三遍,“……少爷那边,你确定真的都安排好了吗?”曾议扶着胡汜檐,地滑,他刚才摔了一下,“嗯,我跟少爷说了,因为小姐有急事非得马上去外地一趟不可,由于事情紧急时间紧迫所以才来不及跟他说一声而是转了个弯拐到了我这里。”胡汜檐闭着眼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这样最好不过了。”少爷最是喜欢小姐,如果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小姐…如果小姐知道了他知道了的话…他无法想象那个场面,“……那,那沈家主那边呢?”两人拐弯,“也没问题,因为我说我一个儿时玩的很要好的伙伴生了急病,因为至今都没有结婚所以需要人照顾,她没有怀疑。不过先生就……虽然有些不相信,但是在多问了两句之后,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胡汜檐终于松了半口气,“只要少爷不知道就行了,沈正夫那里还好一点。”胡汜檐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所以还是你厉害。”曾议眨了眨眼,嘴上不好意思的谦虚了一下,“没有,只是碰巧想到了而已。”实际上心里却受用的不行。汜檐就是这点不好,因为做人,怎么可以从来都不撒谎呢?……常加轻躺在床上,眉头紧皱,似是陷入了噩梦里。有人将一个录音机放在了她的床畔,下一刻,悠扬舒缓的小调响起。瞬时便拂满了一室的寂寞。音乐声回荡在常加轻的耳际,通过耳蜗传送到了她的大脑里,渐渐地,常加轻的眉头舒展了下来。常显坐在常加轻身边,右手轻轻的抚上了常加轻的脸庞,一丝心疼和歉疚快速地从她的眼睛里划过。对不起,宝宝。门被人打开,胡汜檐一惊,曾议不解的问道,“怎么了?”然后在看清房间里面的人之时也瞬间震惊了,“常,常总?”常显将曾议叫到了外面。拍了一下曾议的肩膀,常显笑了笑,眼里还有着一丝未完全消散去的幸灾乐祸的神色,常显哼咳一声,“……行,我知道了,那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和汜檐就行,一晚上没睡,一定很累了吧?辛苦你了。”曾议红着脸。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当她面对常显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的就会有一种羞囧感,就好像自己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她给看透一样,这种感觉,曾议觉得很不好,“……不、不会,嗯,好,好的。”常显转过头,“小曾你这口吃的毛病,怎么还是没改啊?”语气异常认真,“再忙也要抽出时间去看才行。”曾议:“……”不好意思,让您cao心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沈勿风:我在哪里常加轻:不知道,可能……在睡觉?沈勿风(怒):勿风怎么可能会这么没心没肺?!常加轻(亲亲,摸摸,揉揉,捏捏):乖,我随便说说的,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沈勿风(甜腻的声音):……嗯长日尽处,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将看到我的疤痕,知道我曾经受伤,也曾经痊愈。——泰戈尔诗集是时候轮到我家小N二出场了。第57章危机三个小时以后,常氏集团。男人看到旁边走来的人,“常总好……常总?!”男人震惊,接二连三的人震惊,“常总?!”“常总?!”常显淡笑着一一点头应过。有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让开让开!”猝不及防的,常显就被那人推的往旁边趔趄了两步。幸亏常显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旁边一盆盈翠欲滴的心叶藤。哎呀,差点一回来就丢脸了,难道她真的是老了吗?众人傻眼,有人最先反应过来想要拍醒那个一心只扑在手里工作的人,居然敢推……常显抬手阻止了那人,瞬间那人就消了音。就连呼吸都比平常放轻了许多。没办法,常显身上就是有一种能让人自动言听计从的气场,常加轻身上的气势也是遗传自她。常显拍掉手中被她拉扯下来的叶子,转身就走。但是没走两步就又转回了那个女人的身边,右手点了一下她电脑上右下方的一个数字,“这里,应该是10。”然后就施施然地走了。女人一呆,立马又重新算了一遍,果然!倏忽,女人的心底油然而生出了一股崇敬之感。而在场众人见状,也是无不心生敬佩。老的脚底发寒,年轻的心里发颤,年轻的想,原来这就是老常总,居然这么年轻……老的想,是她,是她,果然是她,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然后又同时想到了一件事,瞬间脸上就流露出了苦哈哈的表情。不要以为老常总不在了她们就可以放松了,因为看看刚才就知道了。老常总居然在那种慌乱的情况下都还能注意到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小数字,所以她们要进步的空间……真的不仅仅只是一点点而已。方开阳送客户出门,临走时和对方握了一下手,回过头的时候就看到办公室里正在发呆的若干人等。方开阳皱眉,“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在这里偷懒是不是?”“不,不是……”一人难以置信的道,“是,是常总…不对!是老常总,是老常总!老常总回来了,老常总真的回来了!”方开阳朝左手边的人要了一个东西,然后——夹在了那人的耳垂上,瞬间那人就被夹的哎哟一声然后痛跳起身,“主管你干嘛?!”方开阳露齿一笑,“让你知道知道白日做梦的结局呀。”被夹耳朵的某人:“……”难道没人要的老光棍都是像她这样心理变态的吗?……沈净樑正在擦放置在窗台上的常青藤叶子。最近有点闲过头了,自从把风风的婚事定下来以后,她简直就是无事一身轻。有人敲门,“沈总,有人来找您。”沈净樑手里动作未停,“跟她说我正在忙。”“好的。”男人心里暗暗称奇,果然是像那位老俊女说的一样,“……她还让我带句话给您。”沈净樑放下沾水的毛巾,换过一块干爽的毛巾擦了擦手,“哦,什么话?”“她说几个月前她有在荷兰地区看到过几只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