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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堂姐在相亲,我只是单纯来吃饭的。”姚远无语完还是解释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真的不想让他误会什么了。对面“嗯”了一声,“我真想在你身上设层结界,一劳永逸。”“……”相亲最终以姚远胃疼而提早结束,姚欣然开车送她回去时问:“你是真胃疼还是被你游戏里的老公抓jian了才‘胃疼’?我之前点菜的时候看到上回也参加了网聚的一个天下帮成员了,就坐在我们不远处一桌吃饭。”姚远靠着窗玻璃,愁闷道:“那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让你杀人灭口吗?”姚欣然大笑,“好了,能让君临天下来查勤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事,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姚远真是有苦说不出。之后姚欣然问堂妹,今天跟她相亲的A男如何?“你不是一直喜欢健壮型的吗?”“是啊,明明是我的理想型,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感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时车上的电台正巧播到,温和的男音开场道:“大家好,这里是,我是大家的老朋友温澄。”姚欣然当即“靠”了一声,伸手就换了台,姚远慢一拍反应过来,“这是温如玉的电视节目?”姚欣然作呕吐状,“广播电台怎么转播起电视节目来了?我要去投诉,严重影响我开车的心情了!”于是,姚远听了一路姚欣然对温澄的吐槽,而那时在化妆室里的温澄连番打着喷嚏,化妆师都不知该如何下手了,“澄哥,看来今天有人很想你哪。”温澄耸肩,“也许吧。”太平洋的另一边,江安澜正站在酒店套房的窗前看着外面漫天飞雪,淡淡吐了一句,“妈的,这天气真是让人不爽。”他身后边站着的赵子杰小心翼翼地开口跟他说:“明早天气会有所好转,飞机应该可以起飞,多在这边留一天没关系的吧安澜?”江安澜转头,“如果我说有关系呢?”赵子杰讨好笑道:“十一点大都会歌剧院有一场午夜场的音乐演出,要不要去打发下时间?我去弄票。”“没心情。”江安澜说完,往浴室走去,“我去泡澡,这期间别来烦我。”赵子杰无异议地应了声,等到江安澜走进浴室关上门,方才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要说他堂堂赵子杰为什么那么忌惮他表哥呢?因为小时候被虐怕了,不光他,但凡比安澜年纪小的堂弟表弟,都怕安澜。不是说被打被骂什么的,而是儿童时代,大家都笨,可安澜就已特别聪明了。所以跟着他出去玩儿,常常动不动就会他被说“能再蠢点不”“别在我面前犯浑”等等,而他们都不知道错在哪儿。长大点才明白,然后越发觉得安澜厉害,也越发忌惮他,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抓住把柄,然后又会被鄙视得体无完肤。赵子杰头疼地想,昨天这位高傲难伺候的表哥还好好的,可这会儿很明显是在发飙了,目前理由断定为航班延迟,可是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也没见表哥他老人家为此而发脾气啊。所以怕表哥又吃饱了没事干的赵子杰最后忍不住跟李翱打国际长途探讨,结果无人接听,他又想到之前李翱给过他的一串电话号码,说是以后但凡老大不爽了,你不知道怎么办办了,就请拨打此号码求助,保证帮你轻松解决。赵子杰半信半疑地翻出那号码拨了过去,好一会儿对面才接起,是一道女声,挺好听的,“你好?”“你好,我叫赵子杰,我表哥有点闹脾气,该怎么办?”赵子杰说完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像傻逼?“你打错电话了吧?”“等等,你是不是认识李翱?”“李翱?”赵子杰说:“是的,还有我表哥叫江安澜。”“啊!”北京首都国际机场,赵子杰跟在表哥后面,苦逼地拖着两只行李箱,走出机场,外面已经有公司的车在等着了,赵子杰上前问他表哥:“安澜,你是要回家休息了还是先去哪里吃中饭?”他说着示意下车的司机把东西放到后备箱,他则跟着他哥上了后座,后者坐定才开口:“不吃饭,先把我送回去,回祖宅。这车等会儿你用吧。”赵子杰听他说话的语气,估摸着表哥大人心情应该还算不错。想起昨天晚上那通电话,他在说出了表哥名字后,对面停了小一会儿才说:“江安澜啊……那你让他接电话吧?”他吓了一跳,不由心说姑娘真是有魄力,“我能不能先问下,您是?”“唔,他的朋友吧算是,也可以说是他学妹。”朋友,学妹?Whatever,死马当活马医吧,“是这样的学妹,我表哥江安澜的脾气不大好,基本上他沉默不说话,又拒绝任何人接近的时候是他最不痛快的时候,而现在就是这状态,我想咨询下,怎么处理这问题?李翱跟我说可以找你……怎么说呢?solve(解决)。”“他脾气不好?他脾气不是挺好的吗?”“挺好?不不,学妹,我表哥脾气一向差,可差了。”这次对面沉默很久,“其实,你们是不是在玩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游戏?当然不,没有人敢乱开我表哥的玩笑,我们没有在玩游戏。”“哦……等等,呃,你口中的脾气很不好的表哥打我电话了,要不,我们先这样吧?”赵子杰这时忍不住又偏头看了眼旁边在闭目养神的表哥,“安澜,你交女朋友了吗?”江安澜睁开眼,侧头看赵子杰,“怎么?”赵子杰看他并不介意被问及这话题,笑答:“就是好奇!”江安澜又坐回了舒服的姿势,闭了眼休息,“那就继续好奇着吧。”“……”姚远此刻如果在这儿,估计要感慨下,“果然不管是谁,面对大神时,如鲠在喉的无言都是家常便饭啊。”姚远如今坐在江泞机场的候机室里等待飞北京的航班也挺无言的,虽然面对大神已是早晚的事,但想起昨晚他那通电话,姚远还是有点哭笑不得。他一上来就说:“来找我吧,或早或晚总要来的,为免夜长梦多,我让人给你订明天的机票吧?”她刚开口说:“啊?这么急……”不是早上刚说过,咳,等她有心情了再见吗?他就温和地打断了她:“是啊,急死我了。”“……”到底是谁solve谁?那就只有天知道了。两小时后,姚远下了飞机,外面阳光普照,但温度比她的城市要低得多,她不由裹紧了大衣和围巾。她上飞机前收到他的短信,说是会派人来接她。姚远其实还是有点迷茫的,来这里,见他……都是挺“玄乎”的,可又有种水到渠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