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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凶,天天下班直奔酒馆,他一直就挺担心的,昨天下班脸色就很差,他实在不放心,晚上吃完饭就想去看看,结果就看到秦县长躺在卧室床上,还抱着个酒瓶,嘴里不停的喊着吴姐的名字,他赶紧就给送医院来了。来了医生还把他训了一顿,酒喝多了,也不知道管着点,他真是天大冤枉,他哪管的了啊!“医生诊断发高烧吗?”“是啊!”小臧诧异她为何这么问。徐天蓝点点头,“那秦县长没做别的栓查吗?”“医生看完了,还做什么检查?”小臧反问道,“徐姐,你先进去看看县长吧,我出去买点早饭去。”徐天蓝应了声,就推门进去了。这时秦子勋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样子,眼睛时不时的看看正在倒水的吴绮兰。“喝杯水吧。”吴绮兰倒好水,递过去。“哦,我...。”秦子勋正要说话,徐天蓝正好从外面进来,就停住了。“秦县长,你好些了吗?”徐天蓝来时带了点自己做的点心,然后又在医院外买了点水果。“没什么事了,谢谢。”秦子勋白着脸,微笑着回答道。对待其他人他都可以带上和煦的笑容。“医生说只是发烧吗?”徐天蓝问道。“是啊,挂两天水就没什么事了,多谢关心。”秦子勋挑挑眉,有点奇怪对方为什么这么问。“哦。”徐天蓝欲言又止。吴绮兰与她相处久了,知道她性格比较直,有什么话藏不住,就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徐天蓝被问住了,一下子又不知说什么好,她总不能说秦县长你以后会得绝症,是病肝病啊,最好赶紧去检查一下,检查不出来就预防一下啊。她空口白话这么说,只会给人当成疯了或傻了,要不就是没事瞎说,几乎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她思前想后,也只能尽最大努力劝一劝,让对方注意一下了。“哦,也没什么,就是我刚听小臧说,秦县长这些天喝酒比较多,这东西喝多了对身体可不好,我们村啊,就有人天天酒不离口,结果喝多了,得了不治之症,就这么没了,那人也很年轻,你说多可惜。”徐天蓝说完心内给自己擦擦汉,这话说的,好像诅咒人家似乎。果然秦子勋脸色渐黑,她只得又找补下,“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哈,就是喝酒真的不好,县长您最好也再去查查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毛病,早查出早治疗,也安心。”吴绮兰先是尴尬了一下,听徐天蓝后面说的,也觉的挺有道理,刚想说劝劝。对方就直接道,“我没什么事,医生也已经看过了,谢谢关心。”说完,秦子勋轻松的拿杯子喝水,一副无所谓,我很健康的样子。徐天蓝无语的看着他,她总算明白,不管是多优秀的男人,似乎都不太喜欢人家说他们不健康,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吴绮兰本来面对他就很有些尴尬,也就不多说了,其实在她心内也不觉得发烧能有什么后遗症,或是那么巧如徐天蓝说的她们村喝酒致命的事,那些都是特例而已。徐天蓝看他俩这样,也没办法,只得又安慰了对方几句,就出去了。出来时小臧正好回来,提醒了小臧几句,最好注意一下秦县长的身体,最好能再检查一下,小臧到是点头应着,很认真的样子。徐天蓝走后,小臧进了屋,拿了早点给他们,然后自己就出去了,把时间留给二人。二人一下子就进入了尴尬的气氛,尤其是吴绮兰,之前言之凿凿的祝人家幸福,这没几天又见了面,还是这样的情况下。吴绮兰看他没什么大碍,就不欲多待,起身道,“你没事我就先走了,好好养病吧,别急着工作。”秦子勋道,“你明天还来吗?”其实他是想问,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可是这话不是早就问过,也得到答案,他不知道自己还期待什么。“明天不忙就会来。”“呀,吴姐你要走了?”小臧这个时候进来了,“县长,刚才有人传话过来,说市场府那边有份文件急着要,我得赶紧回去一趟。”秦子勋一看是急事,就道,“那赶紧去,别耽误工作。”小臧一脸为难,“可是...。”“怎么了?还有别的事。”“嗯,我刚才还说去您家里把您住院要用的换洗衣物、生活用品拿来,这下可就没时间了。”“没事,我也不急着用的。”秦子勋道。“急的急的,晚一点也有事。”小臧内心给自己擦汗,平时看县长挺精明一个人,今儿是怎么了,唉,谈起恋爱,智商都下降了呢。当然这话,他也只在心里想想,可万万不敢说出来。秦子勋多么聪明透彻的一个人,哪不懂小臧的意思,只是继续已经没有期待,又何必这样藕断丝连,多见几面又能怎么样。吴绮兰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跑一趟而已,“那我去吧,反正我今天也没事。”小臧立马好像被救了大命似乎,“哎哟,吴姐,那真是太谢谢您了,这是县长家钥匙,您认识哈。”“嗯,认识。”“好,那我就先走了。”小臧表情要多浮夸有多浮夸,秦子勋都不想看了。还好这小子脚底抹油比较快。吴绮兰捏了捏递到手里的钥匙,“那我就去一趟,一会儿给你送来。”秦子勋点点头,“嗯,那就多谢了。”*秦子勋住的房子在政府后面的公寓楼,是特别为政府公务人员分配的宿舍,身为一县之长,秦子勋也只分到了两室一厅,面积也不算大的房子。但他单身一人,住着倒是足够。虽然房子不大,但是家用电器却是一应俱全,电视电话全都有。吴绮兰曾路过这里,但是从来没进来过。一打开门,就一股酒气,她用手在鼻子前搧了搧,挥走那不好闻的敢味。房子倒是不脏,各种东西摆放整齐,他还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有条有理。只是客厅茶几上放着若干个东倒西歪的酒瓶子,让人觉得有些凌乱,也昭示着对方这些天似乎真的不好过。吴绮兰不知该如何做想,只叹口气,观察一番,轻松的在床头柜里到了个大袋子,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刚收了两件衣物,就听到客厅电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