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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等在那里等她扑过去,直接就闪到了一边,吴桂花扑了空,正好徐天蓝身边是一棵垂柳,吴桂花直接撞在了树上,眼冒金星,脑袋立时起了个大包。吴桂花揉着发痛的大包,徐天蓝已经没了踪影,她咬牙切齿的出了医院,这个样子她也死心了,既然知道是徐天蓝使坏,那她肯定是没什么戏了。只是她发誓,一定不会让徐天蓝好过。*秦明这边出差来南方,是一座比较发达的城市,他为新厂订了几台新机器,但这批价钱太高,所以亲自来看看。看好了货,付了定金,工厂那边赶制完成就直接派车给他运过去。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天,他就完成了工作,走时秦了勋情况似乎不太好,他有点担心穿上好哥们,就想着办完事就赶紧回去,好开导开导他,没事别老钻牛角尖了。去车站买了票,当天的票没有了,只得买了明天的,回了旅馆再住一宿。旅馆饭食不好吃,这两天都是被供货厂家招待,工作完成,晚饭他就想出去吃吃,正好尝尝当地的小吃。跟旅馆前台小姐打了听了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吃的,被告知旁边一条街就是小吃一条街,都是本地特色美食。现在已经临近八月,天气热了很多,而这边的天气比青云县更热。套了短袖出去,在小吃一条街上逛了逛,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面摊坐定,要了碗特色面食,当地面食比较有名。“老板,我也来一碗。”秦明刚要完面,就有客人要了跟他一样的告诉老板。老板答应一声,便去做面。秦明被声音吸引,随意转头望去,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刘子健?”被叫做刘子健的人就是刚来的新客,也是一般短袖加大裤衩,清凉打扮,便他身材五大三粗,秦明已经算是比较高大的了,但对方仿佛比秦明还大一个号。刘子健就是当年同吴绮兰在学校曾经好过一段的人,也是导致吴与秦最终分手的人。“呀,秦明,怎么这么巧。”刘子健有点喜出望外,二人曾大学同学,四年同窗,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喜事。二人于是又叫了瓶,打算好好聊聊。两人多年不见,除了聊一聊近些年的发展,也就聊些学校的事了。“嗨,我调这边来,就没挪过窝,工作在这边,我也就把家安这边了。”刘子健打了个酒嗝,挑了个又圆又大的炒花生米,丢进嘴里。这面摊虽然主打面食,但是各种小酒及下酒小菜还是有的。“哟,我说呢,娶媳妇了?你说说你,没事弄那么一出,现在这媳妇都娶了,那俩还单着呢,你说你缺德不缺德。”两人熟悉了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两人虽关系不错,但在秦明看来还是要分亲疏远近的。刘子健愣了愣,才想着对方说的是他与吴绮兰的事,他酒喝的有点多,此时脑子已经有点木了,大着舌头道,“放屁,那关我屁事,要不是当年老子缺钱,才不干这事呢。”“嗯?”秦明虽然也喝不少,但商场久战即为酒桌久战,酒量很是可以,因此现在脑子依然清明,“这跟钱有啥关系,难不成还是吴绮兰用钱逼着你跟她好?”☆、第070章刘子健农家孩子出身,高大憨厚的样子,是学校里公认的学习认真,办事靠谱的一批人。当时吴绮兰选择刘子健,普遍人还都认为刘子健比秦子勋靠谱,秦子勋太高了,那样的相貌,一群小姑娘追着,那样的家世,稍微差点的估计都会觉得够着太累。而刘子健就真实很多,认为吴绮兰选择他是恋爱过后,一个正确的选择。谁知后来吴绮兰又分手了,秦明一直觉得两人认也没有逼迫谁的样子,大概是性格不合,毕竟两人家里虽然都不太富裕,但家庭成长环境不一样,肯定是说不到一块去。秦胆万万没有想过,会跟钱扯上什么关系,刘子健也不像这样的人啊!所以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刘子健的时候,刘子健也副脸红羞愧的样子,这样却又坐实了这事似的。他期期艾艾的开口,“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家里我爸病了,我又得交学费,就需要一笑钱,当时绮兰她正好来找我。”秦明这次眼睛瞪的老大,显然觉得这事太玄幻。刘子健磕磕绊绊似追忆,似难以启口似的把当年的事说了个大概。当时刘子健家里正在筹钱,他一个在校大学生,虽然平时有出去打打零工,赚点零花钱,但是也远没有给他爸看病的医药费,当时家里都快急疯,他也急的快上房了。天天敲自己脑袋,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没用,上学还有啥用,出去打工赚的点钱仅够他填饱肚子,正在绝望之际,吴绮兰便找上门来。其实吴绮兰不是凭白无故来找他,一来二人比较熟悉是一个班的同学,二来也是听说他这事,正好她的事有实现的可能。吴绮兰第一句话就是,“我想跟秦子勋分手。”刘子健分明不知如何反应,心说,你分手告诉我干啥,想必也是有后话,就愣愣的听着。然后吴绮兰第二句话就说,“想请你帮我演场戏。”接着她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刘子健才听明白,原来她想跟秦子勋分手,但二人上了大学几乎就在一起了,好几年了,如今快毕业了,要分手一定要有个好理由。所以就想到了让他帮忙演出,虽然他觉得吴绮兰这个理由烂透了,但他当时太需要钱了。吴绮兰把她这几年打工攒的钱都给他,“我就这些钱,你拿去,谁也不要说,就在他面前演出戏,你就配合站在我旁边就行。”于是他点头同意了,有了钱他就能给他爸看病了。二人果然在秦子勋面前演了一出戏,吴绮兰便正式与秦子勋分了手。秦子勋自然被打击的不轻,开始时还以为他们与他开玩笑呢,可惜这个玩笑不太好笑,他当时就有点要火,最后记得他好像好几天没来上课,还生了一场病什么的。刘子健有些愧疚的叹道,“我当时也是没辙,我就想赚笔钱,解家里的燃眉之急,后来毕了业正好单位调我来南方。”“你跟绮兰是假的?”“是假的。就是在秦子勋面前演了场戏,其他什么也没有,私下也没有再见过面。”刘子健觉得这事他必须说清楚,毕竟他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万一哪天传到他媳妇耳中,要是让他媳妇误会了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