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得跳起来,混混沌沌跑下去开门。总的来说住在兰兰家,我都没能睡好。再来,兰兰的父亲约我们吃饭,进的永远是包厢间,搂的永远是年轻姑娘。我第一次看到时不淡定了!兰兰很淡定,她说:“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很公平。”兰兰后来跟我说,她以前清纯的时候也是介意的,不过自从知道她妈都无所谓,她还介意什么呢。比起鄙视老家伙,她更同情的是那年轻姑娘。不过看那些姑娘也挺自得其乐的,她不得不相信,这世界上能存在的总是有它一定的合理性。兰兰:“即便烂疮也有它存在的理由。”所以这周末兰兰约我去她家住两天,我果断拒绝了。兰兰:“jiejie,让你来享受大餐、美容、刷卡,这都不要???全程三包,一条龙服务啊!”我说:“能不能折合成现金,你直接打给我算了,我最近缺钱。”“……”兰兰说:“你男人呢?”我:“这几天好多人问我,我男人呢?嗯,目前还用不到他。”兰兰yin笑:“床上用得到就行了。”我:“嗯,这两天在让他睡地板。”“……”大学里第一次见到兰兰,确实有希特勒下凡,满身杀气的感觉,以至于最初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敢跟她轻易搭讪。而兰兰能跟我熟起来其实也是挺奇怪的,我这人属于慢热型,而兰兰当初是酷酷的女生,这样的两人理论上是很难深交的。兰兰后来跟我说我们的孽缘开始于,我,顾清溪是寝室里最迟一个到的,却是最先跟她说话的一个,而且还很轻声细语的!以及后面经常看她不吃饭会在回来时给她带上一份,我那时一直是以为她钱不够,后来才知道是富婆。而这导致后面几年,室长要组织寝室活动都会先跟我说:“清溪,我们今天去吃大餐吧?你问问兰兰去不去?”我说:“你怎么不自己问?”室长:“我们问她她都当是放屁,你问她,只要问一声她肯定就去了,还会掏大头!”或者班长说:“顾清溪,你跟庄兰兰说一声吧,关于什么什么的事……”我说:“她就坐在我后面,你怎么不自己跟她说?”班长:“……我不敢。”我:“……”很多次的班会,导师或者班干部在上面讲话,讲完了发什么卷啊通知什么的,让人上去拿,室长早睡着了,达人在听音乐,我懒得动,就拍拍兰兰的头说:“去拿一下。”兰兰站起来就去拿了,后座就有姑娘探上来说:“清溪,你连庄兰兰都敢使唤啊?!”……兰兰恐怖吗?我一直觉得她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当然这说法后来跟当事人说起时毫无意外被鄙视了,兰兰:“毛线啊(扯淡的意思),我只是懒得理那些人而已!”兰兰跟室长的关系,在起初是不怎么好的,该说是性格不合还是八字犯冲呢?室长是属于外强中干型,用兰兰的话来说就是:“嚷起来最响那个,动不动就骂‘cao’,但跑路时绝对是跑最快那一个!好比一场战争,我们往前冲的时候,她肯定是一边喊着‘冲啊’一边往反方向跑!”兰兰跟室长相反,你不触及她底线,她都会忍你三分,一旦触及,直接打,后果她是从来不想的。我第一次看兰兰打架是大二时,我们几个女孩子去学校外面吃饭,在路上时,有几个迎面过来的男的,看见我们就吹了几声口哨,我当时手里还拿着一个冰淇淋在吃,所以其中有一个男的就说了一声,“冰淇淋好吃吗?”语气很轻佻。我们走出几米才反应过来,貌似被调戏了。兰兰回身就冲到那刚才对我说话的男的身后,猛地就是一脚!那人翻在地上之后她又踩了好几脚!旁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那被踹的男的跳起来就骂,兰兰还要去踹,室长已经上去拖住了她,“行了行了!”对方那帮人也拉住了那男的。还都算有理智,没真打起来!兰兰最后冷笑一声说:“饶你一回,再嘴贱就废了你!”很强。兰兰跟班长的JQ。班长是一个……长相文气性格活跃的男生,高高瘦瘦的。他对兰兰有好感,但又不敢表白,所以经常拐着弯来跟我说,可我这人又是你说你的,我想我的……所以班长在跟我热情了小半年后,最终泪奔向室长的怀抱,室长直接跟他说:“cao,你喜欢兰兰还不如喜欢我呢!”而后,据说班长找了达人,达人当时只迷美国乡村歌手、日本漫画、中国色情、韩国整容秘籍等,所以班长又是无功而返!再后来怎么样了,我就没再关注。应该是没在一起的,因为兰兰吃饭照样是跟着我去吃。有几次在路上跟班长同学“偶遇”,他从五十米开外开始满面笑容挥手过来,他是目不转睛看着兰兰挥的,不过兰兰这人走路喜欢低头,所以基本班长笑得脸都僵硬了,也得不到什么回应,我有时候不忍,就朝他笑笑。毕业后,班长有一次在QQ上含沙射影问我:“庄兰兰最近怎么样了?还好吗?呵,肯定有对象了吧?”我这一次很认真地说:“其实,如果你真心喜欢她,想跟她交往,何不自己明明白白地去跟她坦白。兰兰是直爽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我也不会因为你说你可能还想着她,就去跟她说你有多么深情。兰兰的想法我不会去左右。她对你有意思或者没意思,都应该由你自己去问,去把握。我能跟你说的只有一句,兰兰现在是一个人。”我这话说得挺冷情的,但感情真的就是两个人的事,扯再多的人进去起哄撮合,不合适的终究不合适,最后还徒惹几分尴尬。只希望若是有情人,那么早盼终成眷属。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兰兰的事情,就问微雨:“你们男生都喜欢绕着弯说事吗?”“不一定。”微雨嘿嘿yin笑,“我喜欢直接来。”我推开他俯下来的头说:“你以前追我的时候不是也含糊其辞的吗?”微雨瞪眼:“含糊?我表现得那么明显、那么用力……我们同班时,我每次走过你旁边不是都碰你一下的吗?分在别的班了,我不是时不时给你传纸条吗?哪一刻含糊了?你说,你说!”微雨开始捧着心口作痛心疾首状,见我还是毫无所觉,最后埋头在被子里说:“我死了算了!”“……”只能说,世上没有一片叶子是相同的。隔了几天兰兰跟我打电话,说起班长。我就问如何?她说:“天南地北,门不当户不对,即使有心,也吃力。”兰兰说门不当户不对时,她有点难受,她说有她爸在,这种事是想都不用想!“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