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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其他地方更为阴冷。魔药教室的沿墙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玻璃罐,里面有的是五颜六色的魔药,有的浸泡着动物标本。西弗勒斯先是拿起名册,简单地点了一次名後便正式开始第一堂的魔药课。“我想你们都清楚知道你们坐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学习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西弗勒斯的声音非常低沈,给人的感觉和麦格教授一样,什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威慑力量。温妮非常认真地聆听着西弗勒斯的一字一句,西弗勒斯对魔药的了解非常的优秀,温妮听得非常入神,快速地在书本上抄着笔记。拉文克劳是和赫奇帕奇一起上课的,在西弗勒斯的内心中,赫奇帕奇的小獾和格兰芬多的狮子是差不多的存在,一样的巨怪脑子,只有面对着勤奋的小鹰,内心才好过一点。黑色的眼珠淡淡地扫过最前排的温妮,看着那公整详细的笔记,表情微微松了几分,只是眼余间又瞄到了某小獾昏昏欲睡的样子,脸色一沉,显然那位小獾要倒楣了。西弗勒斯先是脸色阴沉地点名那位小獾回答问题,结果那小獾只是傻傻地盯着他看,完全答不出问题,最後被西弗勒斯狠狠地教训了一翻以及扣掉学院分後,小獾表示自此他再也不敢在斯内普教授面前睡觉。理论部分结束後,接下来便是实践的环节,魔药课继续下去,西弗勒斯斯内普先是把眼前的小巨怪们分成两人一组,接着要求他们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基础药水。对於西弗勒斯斯内普来说,这是一个最简单的药水,只需按着书上的步骤便可完成。所以接下来,西弗勒斯只需拖着他那件长长的黑色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着这些小巨怪如何称干荨麻和弄碎蛇的毒牙。如此简单的事情,西弗勒斯却没想到这群小巨怪居然还可以做不好!几乎所有的学生都被他的毒液给喷得一脸血,纷纷表示蛇王大人好可怕!温妮如临大敌地拿着小刀,小心翼翼地把材抖切件。这时贝蒂刚把干荨麻拿了回来,见温妮如此严肃的表情,先是愣了一下,视线移到那些被切得忽大忽小的材料,还没来得及说任何的话,便见温妮准备把材料倒进锅里,一股不祥的预兆突然涌上。“妳这愚蠢的小巨怪!”西弗勒斯突然大声地对着温妮大吼,後者被突如其来的咆哮吓得松手,手上的材料顿间全数倒进了锅里。锅里突然冒出一股带着酸性的绿色浓烟,还传来一阵阵很响的咝咝声。温妮愣了一下,怎麽这场面如此的熟悉,见状,身体便比脑筋更匆一步地作出保护自己的姿势,双手挡在脸前。“该死!”西弗勒斯狠狠地咒语了一声,手拿魔杖,正想作出补救时,却已经来不及了,锅里的药水已经喷了出来,什至泼到了石板地上,几秒钟内,锅爆炸了,锅里的药水顿时吓到四周都是,虽然西弗勒斯已经很快捷地作出了阻挡,但站在最前线的温妮还是被喷到了药水,让她的胳膊和脸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她直皱眉头,难以忍耐地发出痛苦的声音。“妳这蠢货!妳脑子是塞满了鼻涕虫吗!那些切得歪歪扭扭的东西妳居然敢扔进锅里!妳知道什麽叫切碎吗!告诉我,妳那是叫切碎吗!”西弗勒斯咆哮起来,那表情和语气无一表示着他那愤怒的心情,他没想到一个拉文克劳的学生居然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做不好,一想到此,他愤怒地挥起魔杖将那吓得四周的药水一扫而光。温妮紧抿着嘴巴,内心涌起一股难堪和羞愧,这不是她第一次炸锅,她很喜欢魔药,这是无容置疑的,从一开始看到莎莲娜那利落流畅的制作过程和完後成那颜色漂亮的魔药,她都是非常羡慕的,可是魔药这东西好像非常讨厌她,每次她都会炸锅,每个她碰过的材料都像被下了咀咒一样。“拉文克劳扣十分!”西弗勒斯厉声地宣布,然後转头看着贝蒂道∶“妳,把她送到医疗室去!”本来被吓得失神的贝蒂这下终於回过神来,见温妮的状况,紧张地冲了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温妮,看着那大大小小的红肿疥疮,这一定很痛,如果换作是她,这时一定鬼哭鬼叫出来。“嘶!”温妮微皱起眉头。“抱歉,温妮!”贝蒂内疚地说,她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温妮手腕上的疥疮。温妮摇摇头,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实在是太痛了,她怕一说话便忍不住尖叫。紧咬着下唇,强忍着疼痛,在贝蒂越加小心翼翼的掺扶下,一步一步地离开魔药教室。想到一下子被扣了十分,内心有点难受起来,都是因为自己才害得拉文克劳被扣分。“小心。”贝蒂默默注意着温妮的表情,她知道温妮很痛,但依旧一声不吭的,她不明白为什麽不哭出来。从地窖到医疗室的路程并非很长,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便到,然而对温妮来说,这却是如世纪般一样长久。霍格沃茨的医疗室此时非常安静,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药香味,整个房间都以白色为主,非常乾净朴素。贝蒂扶着温妮走了进去,还没来得及说什麽,便听到庞弗雷夫人的怒吼声∶“梅林在上!妳怎麽弄成这样!快来这!”庞弗雷夫人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急忙走过来温妮的身边,把她安置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番,“真是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把脸弄死这样,到处都是红肿的疥疮!这一定很痛!”庞弗雷夫人自顾自心痛地说完便跑去药柜那边。贝蒂微微靠近,心疼地问∶“还痛吗?对不起,我不该离开的。”见贝蒂一脸内疚,温妮摇摇头,内心既难受又感动,艰难地开口,稳着声音∶“不痛,我可以忍受,而且妳也不用道歉,因为除了理论外,我的魔药一向都非常…糟蹋。”这时,温妮面前的白布帘突然被拉开,露出一个铂金色脑袋,是德拉科。德拉科本来正躺在床上闭着眼休息,突然听到有人进来了,从庞弗雷夫人的话中得知,显然又是一个笨蛋不小心把锅给炸了!心想一定是格兰芬多的狮子,要不然就是赫奇帕奇的蠢蛋!只是听下去,怎麽那把声音这麽熟悉,脑海闪过某人的身影,接着身体已经快了脑子一步,把白布帘拉开。映入眼的是一张充满着红肿的疥疮的脸,完成看不出他印象中的那张脸,他兀然瞪大了眼睛,惊讶过後,内心莫名涌起一股怒意。“是你。”温妮虽然知道德拉科也来了医疗室,却没想到碰巧是旁边的一张床,而且那张脸怎麽好像又在生气似的?脸带怒意的德拉科正想说些什麽时,庞弗雷夫人回来了,手拿着几瓶魔药,她挡在德拉科的面前,对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