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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阵爆笑声顿时响起,因为眼前本来张相凶狠的大黑狗,身上突然穿上了一条纷红色的蕾丝裙子,头顶带著一顶可爱的蕾丝帽子,当然还有一个粉红色的眼镜。“很好,妳做的很好。”卢平把刚才在脑海想到的画面驱离,然后脸带微笑,讚扬著眼前的小女生。“就是这样,我们继续吧。”卢平看向其他人,招了招手,“下一个!”一个又一个学生走向前,博格特也变出一个又一个他们心裡最害怕的东西,然后又以一个滑稽的形象结束。一眨眼的时光就已经到贝蒂,她紧张地走上前,博格特立刻变成一个足足有人一样巨大的蟑螂,贝蒂尖叫著滑稽滑稽,下一秒,蟑螂就穿著蕾丝裙子,跳起舞来,所有人顿时发出爆笑,包括贝蒂自己。贝蒂一下个就是温妮,温妮看著卢平教授向她朝了朝手,然后缓缓走上前,说实话,连温妮自己也不知道她心底裡最害怕的是什么,如果硬要说,最有机会就是摄魂怪。温妮站在博格特面前,看著它突然变成一团黑色的东西,在半空中转来转去,只是转了几秒也还没变出什么来。就在所有人都疑惑著是不是爱因斯坦没有害怕的东西时,博格特终于变出了东西来。而看著眼前的变出来的画面,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卢平和温妮她自己。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猜到温妮心裡最害怕的东西是什麽吗?来来来,快点来猜猜23333刚吃太饱,现在肚子涨到成西瓜一样。我妈还说我的肚子像她怀孕时一样=_=☆、第六十一章缺口第六十一章缺口德拉科.马尔福。一个年幼版的德拉科.马尔福,年龄看起来约九岁。他那灰色的眼睛此时正充满著nongnong的轻蔑,下巴高傲地微微上扬著,嘴角禽著冰冷的笑意。看著记忆裡头如此熟悉的身影,温妮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顿时传来嗡嗡的声音,埋藏在深处的记忆和感觉似乎要冲出来,世界彷彿被拖慢,一切的感观都被放大,每一口呼吸的声音都非常的清晰。她愣愣地看著那个九岁的德拉科,看著他用著最恶劣的声音一字一句说︰“妳就是一个怪人,爱因斯坦。妳不配做我马尔福的朋友。”如此清楚的字句,就像刀片一样刺向她,把锁著的记忆和负面情绪全割开。曾经痛苦到让她快要窒息的感觉再一次向她袭来,透过她的骨骼,钻进血管,蔓延到她的全身,心脏猛烈的跳动着,耳边就像有一只大鼓在用力敲著。“妳和小时候一样的愚蠢,你不会相信我是真心救你的吧?”“一切都是有目的。”停下来。别再说。求你。视线突然变的模糊,有什么湿漉漉的触感滑过脸庞,她微微张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双唇剧烈的颤抖著,整个世界似乎都在旋转著,她就像陷进旋涡一样,怎样也挣扎不了,只能被痛苦缠绕住,不断把她往深渊拽下。“温妮!”“爱因斯坦!”“冷静下来。”“快挥动妳的魔杖!”耳畔充斥著焦急的声音,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她的身体在往下坠,意识开始消散,在陷入黑暗前,她听到了卢平教授焦急的声音。“梅林的臭袜子,滑稽滑稽!”所有人都一脸惊呆地看著突然晕倒在地的温妮,还搞不清是发生了什么事。卢平教授把博格特锁回衣柜裡,然后冲到温妮的面前,检查她的状况,确保她只是晕厥过去后,立刻把她抱起,向所有人说,“今天的课先到这裡,你们先离开。”“卢平教授,我可以也跟去吗?”贝蒂急急问道,“我…”“我明白了。”卢平看著贝蒂一脸既紧张又担忧的神色,想起以前自己也有过曾经的感受,顿时露出一道浅浅的笑容,“你也跟上吧。”在卢平教授和贝蒂离开后,众人纷纷你眼望我眼,议论四起,而温妮晕倒的事件,在小休期间,快速地被传递开去。“你知道吗,听说早上有一位拉文克劳的二年级生在上黑魔法防御术课时晕倒了,好像叫什么爱因斯坦。”“温妮.爱因斯坦!”“对!而且博格特能变成一个人心底裡最害怕的东西,而爱因斯坦害怕的居然是马尔福,一个年幼版的马尔福!”“不会吧!”“我想他们小时候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要不然爱因斯坦怎么会被刺激到晕厥过去。”“我想也是。”德拉科是在前往魔药课课室途中无意听到以上的对话,他下意识停下脚步,微微愣神。接著,一股混合著荒唐,慌张,愤怒以及可笑等複杂情绪顿时充斥著他整个人,一个转身,他盯著那两个还在热烈讨论的二年级生,从校服的颜色可见,他们是来自赫奇帕奇的学生。德拉科脸色不佳地正想喊停那两只小獾时,双眼突然被捂住,同时,一把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猜猜我是谁?”“别烦我,达芙妮!”德拉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达芙妮,语气不佳地低吼著,粗鲁地拽过脸上的手。“德拉科?”达芙妮愣了愣,一副你是怎么了的表情。德拉科望回刚才的方向,这才发现那两只小獾已经不见了,内心更加的烦躁起来。想起刚才听到的内容,身体下意识地动了,被理智还要开地作出了行动,往医疗室的方向前进。见状,达芙妮赶紧拽住了德拉科的手臂,焦急地说︰“德拉科,现在是上课时间,你要去哪裡?”“放手!”德拉科语气充满著不耐烦地低吼著。“德拉科!”达芙妮不满地提高了声浪,让语气听起来有点尖锐。“我假设你们都知道你的下堂课的教授是我。”斯内普冷冷地盯著停在走廊上的两人,他这个教子真是越来越本事了,每天都能製造一些麻烦,不管是和仇人波特,还是在女人身上。想到这,斯内普不禁嗤笑了声,不槐是那珀金孔雀的儿子。“斯…斯内普教授!”达芙妮被吓得连话也结结巴巴起来。斯内普淡淡扫了扫达芙妮,然后移到德拉科身上,盯了数秒才说,“还停在这裡做什么,是打算公然旷课吗?”字句中的警告意味十足,达芙妮轻轻拉扯著德拉科的手臂,但德拉科依旧没有挪移半分,直到斯内普淮备再次开口说些什么前,他才抿了抿,“抱歉,斯内普教授。”,接著便往课室的方向走去。斯内普盯著德拉科的背影,他怎会不知道德拉科刚才想去哪裡,温妮.爱因斯坦的博格特是德拉科这事一早就已经传到了他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