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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说,“妳知道什么是快乐吗?”温妮之所以会失败,显然是和她的情感记忆有关,于是德拉科想到了,难道这小蠢货并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快乐是精神上的一种愉悦感,因为心灵上得到满足,于是产生了快乐。”温妮没有迟疑,就像背书一样,把快乐的定义说出来。德拉科有种自己的猜想可能是对的感觉,这小蠢货似乎是真的搞不清什么是快乐和幸福︰“在定义上来说,你是对的,但那个该死的麻瓜不可能是你最快乐的记忆来源。”温妮顿了顿,想了想,反问著德拉科︰“那应该是什么?”然而德拉科怎么可能知道,他又不是温妮的大脑。德拉科抿了抿嘴,良久才说︰“这只有妳自己才清楚。”温妮略为茫然地看著德拉科,脑子裡拼命想著她的快乐如果不是来自她喜爱的东西,那究竟是什么?她本以为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就是答案。可是马尔福却说她错了。那什么是快乐?“试想一下你的父母。”德拉科看著温妮那茫然的表情,给了一个建议,“现在,你先闭上眼,脑子想著和爱因斯坦夫妇相处时的画面。”温妮用著疑惑的目光看著德拉科,见对方眼神示意著她赶快闭眼,最后还是听话地合上眼,在脑海裡想著布莱特和莎莲娜的身影—他们一家三口待在一起时的画面。“现在挥动妳的魔杖,唸出呼神护卫。”德拉科在一旁指引著。“呼神护卫。”施咒时,温妮的脑子想著布莱特以及莎莲娜朝她微笑的表情—那种混合著温柔,慈爱和宠溺的目光。顿时,一股像是电流的感觉突然蹿过她整个身体,带来了一阵轻微的战慄。纵使魔杖依旧没有召唤出什么来,但这次,她却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不同。温妮猛地张开眼,看著手上的魔杖,内心升起一股既惊讶又兴奋的感觉。虽然温妮的表情看起来依旧平静,但德拉科还是在那脸上捕捉到了一丝的异样,于是如此问道︰“感觉到了吗?”温妮看著德拉科,用力点了点头。“很好。”德拉科勾起嘴角。“接下来想一下其他人,试一下贝蒂怀特。”德拉科挥了挥魔杖,召来了沙发,然后绕过温妮,慵懒地坐了上去,手托著腮,淡淡地说,“继续。”“呼神护卫。”温妮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到练习上,脑子想著贝蒂,再挥动魔杖,而这一次也和刚才一样,感受到同样的感觉。接下来,温泥就像找到了方向似的,不断地练习,而德拉科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什么话也没说,两人就这样就待了一整个下午。虽然到目前为止,温妮依旧没有成功召唤出守护神,但起码也不是什么收穫也没有,她似乎找到了一点点感觉。德拉科握著怀表看了看时间,淡淡地说道︰“今天就练到这裡。”听到声音的温妮猛地看向德拉科,这时才想起对方的存在。不过这也难怪,因为德拉科除了一开始外,之后都没有说过话,一个下午都静静地待在沙发上,温妮根本已经忘记了对方的存在。“过来。”德拉科并不知道温妮脑子所想的,反而朝她勾了勾手指,嘴角微微上扬著。温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在德拉科眼神的示意下,坐到他的旁边。“有什么不对吗?”温妮疑惑地看著一直盯著她看却又沉默著的德拉科。德拉科一声不吭地盯著温妮,半晌才动了动嘴皮︰“明天想去麻瓜界逛逛吗?”温妮因德拉科的这翻话而愣住了,随即是更多的疑惑。见状,德拉科挑了挑眉︰“不想吗?”温妮没想过马尔福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有点惊讶,但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想。”“很好。”德拉科盯著那颗栗色的脑袋,鬼使神差地把手伸了过去。轻柔的触感兀然落到头顶上,但只停留一下子,便消失了。“头髮乱了。”德拉科非常自然地掩饰掉自己刚才的行为,他当然不会直接说出来是因为情不自禁。温妮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没有丝毫的怀疑地相信了德拉科说的话。晚餐的时份,德拉科和温妮从练习室走出来,一下楼,却发现餐桌上只有纳西莎一人。温妮扭头,看了看四周,尝试寻找布莱特的身影,只是怎么看也不见布莱特。“父亲出去了?”德拉科也一样,看了看四周,发现卢修斯不在,于是开口问著坐在桌前的母亲。“旧金山那边的煤矿出了点问题,你爸爸和布莱特一收到消息便赶了过去,预计会在那边待上好几天。”纳西莎脸上挂著淡淡的微笑,睨著眼前的温妮和德拉科,为他们解释道。德拉科明白地点了点头,迈开长腿,正打算朝座位走去时,突然发现身旁的人并没有要跟上的想法,于是扭头,看著脸上露出一丝茫然的温妮。德拉科想了没想,在温妮不留神之际,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饭桌前。纳西莎不动声色的注视著发生在她眼前的这一切,本来微微上扬著的嘴角突然放了下来,她淡淡地睨了睨德拉科,下一秒便挪开了视线,什么话也没说,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整顿饭的气氛都很微妙,安静的有点诡异,虽然马尔福一家在吃饭的时候都不怎么说话,但也从没试过一句话也没有。然而,温妮一向习惯吃饭时少言,所以并没有对现在的安静有太大的感觉和想法。可是温妮感觉不了,不表示德拉科也感觉不了,他了解自己的母亲,他能感受到那种转变。只是德拉科并不明白,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为什么母亲的感觉突然变了,似乎对温妮有点生疏起来。“温妮。”纳西莎故意不去理德拉科频频向她投来的视线,反而把目光落到温妮身上。听到呼喊的温妮抬头看向纳西莎。“妳的父亲有替妳默识对像吗?”纳西莎就像在说一些非常平常的事一样,轻描淡写地问道。德拉科顿了顿,灰色的眼睛微微瞪大,有点不太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温妮愣了愣,看见纳西莎一脸平静,纵使嘴角上禽著笑意,却不同一开始时的亲近,这时才察觉到了一丝的异样。“妳这个年纪也差不多是时候。”纳西莎放下餐刀,继续用著淡然的语气,“就像德拉科,我们一早也帮他默识了几名对像,毕竟马尔福夫人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当上。”“我说的对吗,德拉科。”纳西莎若有若无地把视线投向德拉科,只见德拉科紧抿著唇,脸上有一丝的忍耐,握著刀叉的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