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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晚上有点激动,所以……而且,我早晨给和煦打过电话问过他,知道你今天休息。”程昱低头小声道。他抬手抚上焦糖的小脑袋,以指为梳,为她顺了顺那一头乌黑直亮的长发。话音刚落,方才还是樱花粉的小脸即刻变成了桃花艳。眼瞧着那张玲珑小嘴又要张开不知说些什么来将他,程昱当机立断,无师自通地低头在那粉唇上印上了自己的吻。当想要一个女人别说话的时候,用吻来封住她的嘴这一招真的是百试百灵。程昱根据平日里被jiejie姐夫塞的狗粮总结到。一吻结束,危机也被解除。焦糖隔着玻璃窗户,耀武扬威地向此时已空无一桌子看了一眼。方才点燃焦糖怒火的刘娜娜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先行离开。“怎么过来了?”程昱拉住焦糖的手,与她十指交握,一同散步回医院。“我……我早晨,我中午醒来之后本想回家的……结果……然后又发现已经把你家的门关上了……”焦糖把头偏过一边,有些不自在地回答道。程昱了然的点了点头。她想回家,却发现家门钥匙找不到了,且已经合上了他家的门,没地方去的她便只能来医院找他。“你还记得多少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低头温柔地问道。焦糖抬眼看他,确定他脸上眼中却是没有一丝揶揄的意思之后,才慢悠悠地答道:“我……都记着呢。”听到了焦糖这回答后,程昱心中也算是放下了块石头。昨天晚上的火虽然是焦糖主动点起来的,但是他作为一个清醒着的人,完全没有拒绝她。他的道德一直在谴责他,但却控制不住情感的爆发。现在听到焦糖记得昨晚所有的事情,他心上的包袱总算是稍微减轻了些。察觉到程昱的表情有异,焦糖连忙慌乱地快了两步走到他身前抱住他道:“我……我酒量好着呢!昨天晚上那都不算什么的!以前在圣彼得堡我冬天经常喝伏特加!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记得你别想,别想不负责!”小姑娘双手紧紧圈住程昱的腰,站在他面前把头侧在他的胸前。程昱又是怜爱又是无奈地笑了笑,抚着她的背。“我是……我原本是怕……哎,算了。”笑叹了一声,程昱低头吻了吻焦糖的发心,牵着她继续往医院走去。“算什么算了呀?你快说快说!”一路上,焦糖就像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家钥匙是出了什么事让你找不到的?”程昱话音刚落,焦糖立即便红了脸色。昨晚上仍钥匙这动作一点都不淑女——虽然她在程昱面前也没怎么淑女过,身为芭蕾伶娜的仙女人设也基本上没有存在过。“嗨呀!它们觉得世界这么大,所以就想要去看看嘛!”不常上网的焦糖大眼睛转了转,套用了一句很多年前网上流行的过时梗,接着便抱住程昱的一只胳膊摇啊摇得撒娇道。程昱低头看着焦糖的小鹿眼,宠溺的笑笑。“等等我把家里钥匙给你,你回去先好好休息。你住处的门锁不着急换,今天我下班后陪你一起找锁匠,你一个女孩子,别单独去做这件事,知道了吗?”焦糖对着自己新上任的男朋友感动的点点头。两人一路甜蜜地走到了医院门口后,焦糖便先停了下来。“怎么停下了?”程昱疑惑地看向焦糖。“……我……我不是你大外甥女嘛……然后现在又成了你的女朋友。”不管程昱承认没承认,反正焦糖现在自己这里承认了自己的合法身份。她又道:“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和你进去会不会对你影响不好呀?”毕竟她才出院没几天,程昱一整个科室的人都认识她。程昱一把搂过焦糖的腰,二话没说继续带着她往里走。“是谁先让我突然有了个这么大的外甥女的?”他问罪魁祸首。“不是我!是你的那个小护士刘娜娜!她中午还在我这里耀武扬威吃我甜品!这女人,其心可诛!”焦糖立马甩锅,顺便还上了一把眼药。“这话在她那里是谣传,在你这里就算是确认,你没得洗。”程昱毫不留情地揭穿某人的小心思。“所以谁犯错谁改正,和我去科室帮我洗清那个莫名其妙的‘骨科’罪名是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在去甜品店的路上,刘娜娜为程昱解释了一波何为“德国骨科”,听得程昱脑门上青筋直暴。这会儿罪魁祸首来了,自然是逃不掉,要还给他一个清白。“诶诶诶?”不等焦糖再拒绝,程昱已将她带进了科室,把她扔到一堆饭后闲聊的同事跟前,自己则去准备下午的手术。焦糖给程昱的同事们讲述了一个暖萌的萝莉与大叔的爱情故事,总算是给“道貌岸然”的程医生还了个清白。没想到医生们竟也会这么八卦。医生们散去,焦糖拿着程昱的杯子到热水间给自己接水吃药。却不想在这里看到了杨林。“杨医生,你好呀!刚刚没看到你呀!”杨林本靠在热水间的窗台上看着外头的风景,听到热水间门响的声音后转身,却看到是前几天出院的焦糖。“你好呀小焦糖!”又想到了方才程昱说的,他和焦糖在一起了。看着焦糖那副小身板,还有她手中的水杯和药盒,杨林先在心里骂了一句程昱禽兽。“我今天休息。”他解释道。焦糖点了点头。她想起来那天她来医院看病程昱本也是要休息的,不禁感叹中心医院的医生们真是敬业。“要早些回去休息呀杨医生!”杨林点了点头。他看着焦糖给自己接好水又乖巧地把手中的药吞下,那比常人瘦弱许多的身形看着总让人有些唏嘘。舞者为了事业付出的着实太多了。不知不觉中,他的思绪又牵到了昨天那个病人吴芸身上。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位舞者,只是为了舞蹈事业,家庭这边难免有了些隔阂,以至于到后来,丈夫留下了儿子离开。而等她要真正管教儿子的时候,却发现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进入了青春叛逆期,谁的话都不听。到了如今,那儿子和儿媳就只能靠着她那一点退休金给家里补贴。“杨医生,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焦糖询问道。在她住院的时候,杨林对她很不错。“……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收了个病人,对方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芭蕾伶娜。就觉得你们搞舞蹈的真的不容易。”杨林笑笑答道。焦糖抓住杨林话中“年轻的时候”几个字,好奇地眨了眨眼。“是已经退役了的老前辈呀!”杨林点了点头。“她情况有些不太好,心情也很糟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