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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是几个老师共用,此时正是饭点,另两个老师直接从课室回了家。在饭点还呆在办公室继续和数学相爱相杀的,也就只有纪谨言了。纪谨言简单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打开窗户,江歌赶忙跑过去把餐盒摆上,打开。霎时,饭菜的清香飘入人的鼻间。这下问题又来了,江歌本来就打算只给纪谨言带饭,所以只准备了一套餐具,然而纪谨言却让她也坐下来吃,哪怕她再推辞也不行。无奈之下,二人想了个办法,一个人用筷子,一个人用舀汤的汤匙,硬是将这一人份的午餐,分成了两半。看着纪谨言用餐盒盖盛饭,江歌只觉过意不去,明明她是来送饭给他的,现在反倒是她在这吃了。突然觉得自己弱爆了……她加快了嚼咽的速度,也不多加菜,只就着白饭,飞快地吃完,又语速飞快地朝纪谨言道:“叔叔,我吃完了,您慢慢吃。”纪谨言看了眼餐盒里完好的两只鸡腿,又看了一眼鼓着脸气呼呼的江歌,心中不免好笑,真是个别扭的小姑娘。等纪谨言也吃完了,江歌麻利地帮忙收拾餐盒,正准备和他打个招呼之后就自己回家,却被纪谨言叫住:“姜妤。”“嗯?”江歌顿住脚步,却见纪谨言也开始收拾会议资料,他捧着一叠英语字典这么厚的资料,看着她:“一起回家。”闻言,江歌愣了一下。家……这是纪谨言第一次和她提到这个字。或许有人会觉得“家”这个字只不过是个房子的代名词,但对江歌,不,对姜妤来说,她一出生,就没感受过这个字的温暖。江歌莞尔一笑,黑亮的眸子闪着温柔的光。她重重点头:“嗯,我们一起回家。”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天要做个小实验,更新略没规律,希望各位大佬谅解。第13章你是大叔又怎样06江歌明显感觉到,她和纪谨言之间的距离,拉近了那么一点点。即使只是那么一点,她也已经很欣慰了,这么几个月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不过攻略的路还很长,不是因为纪谨言难以接近,而是因为,在纪谨言眼里,她只是个小女孩。这日,如往常一样,江歌一早起来就见到客厅茶几上一张新字条,只是与前几日单调的嘱咐相比,今天的字条上额外加了一句话:“生日快乐。”看到这四个字,江歌撇撇嘴,忍不住腹诽,好歹也是17岁生日,一句“生日快乐”就应付过去了?她蹙起眉,食指轻叩下巴,冥思苦想。像生日这种特别的日子,搁在言情里,那就是男女主感情进展的转折点,完全可以发生点事碰撞出火花。这么难得的日子,她不做点攻略任务,岂不是太浪费资源?江歌勾起唇角,深意一笑,已经为攻略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也是时候更进一步发展了。*安静肃穆的大教室,男人站在讲台前有条不紊地授课。即使是每句话都带上晦涩难懂的数学专业名词,但并不影响他略快的语速,咬字也很清晰,只是听着他说话,就会觉得他的思路清晰明确,像是早就对这种程度的题目掌握得炉火纯青。下课铃响,纪谨言刚说完下课,方才还一片沉寂的课室立马躁动起来,纷纷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上了一整天的数学课,纪谨言略感口渴。他今天原本就有三个大班的课时,本来是分别安排在上下午,但同教研室的一个老师突然有事,托他代课,白天加晚上,整整十个课时,不间歇地把同一个内容讲四遍,课间还要应付迎上来探讨争论的学霸,他的嗓子将近沙哑。纪谨言正准备收拾东西,却看见躺在包里一整天的手机上闪着新消息提示的绿光。打开手机,看见那条短信,纪谨言微微皱眉。是家里的小姑娘给他发的短信。“叔叔,今天我过生日,我做了海带汤,你可以早点回家嘛?”短信时间是在下午五点,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纪谨言头一次觉得,不定时查看一次手机是件多么罪恶的事。他抿着唇,将教案和书一股脑儿塞进公文包里,迈着大步子离开教室。教室里还未离开的学生看着自家教授突然冷下脸,急匆匆地离开,在原地面面相觑。一向做什么都有自己节奏的纪教授突然这是怎么了?*餐桌上是早已冷掉的菜品,江歌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纤细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子。本来还想着趁着过生日这茬,和纪谨言再拉近些关系,所以她费尽心思做了这一桌的菜,下午五点就发了条消息给他让他早点回来。但她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茬,纪谨言是什么?是数学痴!只要是和数学搭上关系,他一沉迷进去,还会看个毛线的手机!江歌趴在桌子上哀叹了一声,所以说,她当初为什么要给男二安上这么一个设定?说起这个,她倒是想起来了,当初写这篇的时候,死对头那会儿为了能拿到X大的保送名额,去参加奥数比赛。他整天整夜地刷奥数题目就算了,还走火入魔到和她吃饭的时候突然出题考她!她那时不知积攒了多少怨念,才在那时连载的——也就是这个世界里的男二纪谨言身上,加了一个数学狂魔的设定。……自己作的死,她跪着也作不完哪。江歌再次发出一声哀嚎,空落落的肚子已经开始发出咕噜噜的抗议声,她捂着肚子,却始终不动筷。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但她都做到这步了,干脆顺势施展一发苦rou计,不等到纪谨言回家坚决不吃东西。仍旧是漫长的等待,江歌已是饥肠辘辘,她半阖着眼打着瞌睡。半梦半醒之间,她隐隐见到了那个每次都让她忍不住抓狂的人。他站在杂乱的课桌旁,用手中卷成一卷的课本,毫不留情地敲了下她的头:“还睡呢,口水都流了一桌子。”在她恼怒之际,他又故意拉长了音调,嗤笑一声:“果然是蠢——歌。”“你才蠢你全家都蠢!”江歌从梦中惊起,脸上余怒未消。盯着空荡的客厅好半天,她才堪堪从梦里走出来。反应过来只是梦境,饶是江歌,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讨厌什么来什么,做个梦都能梦见某个最讨人嫌的家伙。江歌刚要缓口气,余光却瞥见立在门口的某个身影。江歌:“……”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叔、叔叔,您、您回来了?”看着立在门口的纪谨言,又想到方才自己骂骂咧咧的那句话,江歌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她慌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手脚都紧张得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纪谨言虽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