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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都多大年纪啊,就知道喜欢小姑娘,这可怎么得了。还没等冯恬恬cao心完方舒雅和林天豪,另外一对更让她心惊,知道消息的时候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那就是——陆景云和白芳菲。她就说么,这白芳菲最近怎么日日往她院子里跑,没一会儿陆景云也悠悠达达地跑来找借口坐一会儿,感情俩人早有预谋了啊!要不是荔枝提醒了她,她还蒙在鼓里。冯恬恬晃荡着小短腿,拄着腮帮子坐在葡萄架下,一会儿伸手摘一个放在嘴里,一会儿喝一口热茶。手里还抱了个小暖炉,哎……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看看,就她冷,人家陆景云和白芳菲热乎着呢!要说这陆景云怎么就跟白芳菲弄到了一块,那得从皇宫举办的接风宴上说起。宴会之前皇上下旨,凡是适龄女子有才艺的皆可表演,如果谁能得到陆景云青睐,那就加封为公主,被皇上认为义妹,太后认为义女。这可让京中小姐们高兴了一场,各个精心打扮。尤其在进宫后看到陆景云的相貌,更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吸引陆太子的关注。而这其中就有两个另类的人,白芳菲和方舒雅。方舒雅自小受父母娇惯,哪里做过这些,再说了,她之前在冯府见过了陆景云,知道这样的男子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所以压根没没上心。白芳菲呢?自家父亲是左相,从小受的就是各类经史子集的教育。左相是个十分开明的父亲,不仅如此,白芳菲想学什么他都不反对,只要不走下坡路就好。再加上跟在安宁身边做了那么多年伴读,不像平日里的女学堂一般,也有男同学,也让白芳菲放的很开。不过该有的气质一点儿都没少,娉婷玉立,一身白衣带着永远散不去的书卷气,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但是她骨子里确实个实打实的贞洁烈女,让她当中表演?笑话!白芳菲入宫参加宴会依旧是一身白衣,但是为了不显得突兀,今日带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面,显得喜庆了许多。“小姐,你真的不去表演才艺啊?那些个小姐哪里有您出色,万一……”白芳菲的丫鬟桃儿在一旁表示不满。“桃儿!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卖弄风sao,与那些舞姬歌姬或者那些青楼里的姑娘们有什么区别?”白芳菲打断了桃儿的话,厉声斥责了她一番。桃儿觉着委屈,怯怯地说道,“小姐,奴婢知道了。”白芳菲心软,笑着安慰道,“你当你家小姐嫁不出去怎么着?说我另类也好,不拘一格也罢,总之,我就是看不惯那些人的作为。我嫁的人,必须是她对我好,我也对他好的,断然不会曲意逢迎一味地巴结别人让自己受苦。”这两句话好巧不巧就落入了陆景云耳朵里。不仅陆景云觉着这丫头有些意思,连杜若都觉着白芳菲看着比安宁顺眼多了。所以当白芳菲来找冯恬恬玩的时候,陆景云就多看了这丫头几眼,不说多喜欢,还挺顺眼。就这样,几个人在一起还算玩的挺好。陆景云也难得抛开了太子的身份,头一次像个孩子一般跟她们说说笑笑。这一日,安宁公主终于养好伤找到机会出宫,第一目的地自然就是冯府。安宁知道陆景云在悦心园,特意没让人通报,她觉着陆景云一定喜欢不刁蛮的女子,她一定要随和再随和,万万不能让人对她产生反感。冯恬恬几人正在屋子里看着桌边的几人玩纸牌,是启月国的玩法,冯恬恬玩了两把觉得没什么兴趣,反而是白芳菲和方舒雅觉着很有意思,拽着陆景云和凤琉玩的正欢。当安宁推开房门走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陆景云手把手告诉白芳菲该出什么牌,两人靠的近,还都面带笑容。安宁努力维持的笑脸再也绷不住了,“好你个白芳菲,本宫视你为姐妹,你竟然干出这种下作的事儿!”这一嗓子直接将冯恬恬腿上睡觉的白雪吓的滚到了地上,开始呜呜地直叫唤,看来是摔疼了。冯恬恬心疼的呦,赶忙跳下去抱起白雪,一个劲儿的顺毛,“白雪乖,咱们不跟你的同类计较哈……”白雪听话的呜嗷一声似乎在表示赞同。凤琉黑下脸,“安宁,注意你自己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二哥,你怎么不问问她白芳菲什么身份?”安宁压根没将凤琉看在眼里。安宁气的七窍生烟,但是冯恬恬现在已经不是她心里的第一仇敌了,刚刚那一眼,白芳菲已经稳妥地坐在了第一的位置上。陆景云听到声音没动地方,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安宁。白芳菲看安宁走过来,赶忙站起来行礼,但是心中是有怨气的,所以话中不免失了往日的恭敬,“公主殿下切勿诋毁芳菲的清誉,芳菲与陆太子并无公主所想之事,只是在一起玩玩牌罢了。”“玩牌?”安宁挑眉看了一眼白芳菲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散了出去,趾高气扬地,“你现在玩啊,本宫现在命令你,把这些牌全捡回来,一张不少的交到本宫手里。”白芳菲气的小脸通红,刚想反驳,却听到了身后温润的声音响起。“公主殿下每次出现都让本宫大开眼界。本宫与白小姐清清白白想必不是公主殿下您几句话就能诋毁的。”陆景云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水直接撒在了地上,“公主殿下如果能将本宫撒出去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捡回来还给本宫,那么白小姐自然会将所有纸牌捡回来。”冯恬恬和凤琉站在一旁本来是想看热闹的,没想到,这陆太子也是狠人啊!安宁瞬间红了眼眶,“你,你不是来娶我的吗?怎么能向着外人说话?”陆景云依旧温润如玉的表情,“公主殿下玩笑了,本宫此次前来只是为了看看大陈的风土人情,没想过娶妻一事。”安宁用恨恨地眼睛看着白芳菲,不多时,突然拔下头上的发簪扑了上去,“都是你!本宫杀了你!”白芳菲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发簪冲自己而来,吓的不轻。冯恬恬等人离得远,干着急没来得及。只听到了簪子刺破了袍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安宁摔到了地上。白芳菲惊呼一声,“陆太子,您怎么样了?您流血了!”杜若:……太子殿下啊,您就不能体谅体谅属下么?您今日受伤,不出几日皇上就能知道,如果皇上问,他怎么答?难道说,咱们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为了追女人,恰逢时机用了苦rou计?“我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