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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男人所在的方向看去。颀墨由于刚刚运动结束,身上还带着薄薄的一层汗,将他的衣服给浸透了些许,隔着那夏日单薄的衣料男人肌rou线条蓬勃而优美,呼吸一起一伏在胸腔处,如同绵长的夜风。“颀先生。”她这么唤着,疏离而淡。长长的睫毛下立花的眸子闪烁着,然后垂眸避开了他的视线,白色的裙子被风给吹起了些,长发飘飘的少女静美而清丽,画卷一样。“……我晨跑不知不觉跑远了点。”颀墨觉得口舌有点儿干燥,他一说话解释声音沙哑低沉的连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舔了舔唇瓣润了润,却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连着心头也像是火烧火燎一样的燥热起来,在看到立花垂眸低头时候长发顺着她的动作滑落在面颊两侧,那脖颈的白皙肌肤露出了一点儿,聊人的紧。“……嗯。那不打扰你了,我还有事先上去了。”上次的事情她已经道谢过了,此时也没什么话要说。即使前世自己曾经做志愿者照顾了一段时间颀墨,但是她对于男人的了解并不深。那个时候的他和此时的他判若两人,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素质。她想起自己曾经在清晨时候给他把早餐送过去,男人道了声谢之后接过盛着粥的碗,然后下一秒却因为手使不上力气而摔了在地。带着清香的粥随着碎裂的碗一起,guntang的温度残留在了些许男人的手中。立花下意识的看向颀墨,那时男人眼神晦涩暗沉,抿着薄唇直直的盯着地上破碎的碗,背脊挺直如松,半晌都没有动过分毫。颀墨不知道少女此时在想些什么,在他断断续续的记忆里面,前面一大段的灰暗,只有她出现的那一截才慢慢透进光亮来。他指尖微动,手心里全是汗,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他不动声色的在裤子上擦拭了一下掌心,嗫嚅了一下唇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少女转身已经进了楼。“……”第一次,颀墨这么嫌弃自己嘴笨。他烦躁的将脖子上的毛巾给扯下来扔在了地上,眉宇之间黑的骇人。“……颀先生,你是天气太热心情不好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出来的立花刚好将男人扔毛巾的这一幕看在了眼里,这副烦躁模样的颀墨实在和记忆里的那个沉稳如磐石的男人相差甚远。“不,不是。我……”他有些慌乱的想要解释却发现越说越乱。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抿着唇攥紧了拳头,喉结滚动。“……嗯,是天气太热了。”清晨时候哪有多热,不过是少女给他找的一个台阶下而已。“你怎么又回来了?”颀墨隐约之中带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沉声问道。分明的轮廓寥深,如夜里的暗流。“我忘记拿花洒了。”立花弯腰将地上的花洒拿起,长而翘的睫毛之下,她的眸色清浅。她不傻,很敏锐的觉察到了男人和前世的不同。尤其是在对自己的态度上。前世的他只是疏离而礼貌,而现在却莫名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物品一般,,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立花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巨大的变化,她只是微微朝着男人颔首,这一次真的转身离开了。颀墨不觉得少女对自己有多冷淡,他静静地站在楼下许久,心里是有些期待她会再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而半个小时过去了,他始终没有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夏树坐在客厅处的沙发上静静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英文。对于大部分同龄人来说这样深奥枯燥的内容,在他眼里却格外浅显易懂。“少爷,这是你要的资料。”一旁的管家将手中整理的文件递给了少年,里面的内容其实大部分都是他看过的,只是稍微有点新增的而已。一直垂眸将视线落在书页上的夏树听到了管家的话,翻书的手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轻轻的合上书籍,接过他递给自己的资料。他像是往常一样仔细的看着,和之前看书的漫不经心完全不一样,眼神也认真许多。“这里,你们也去找过了吗?”最后一处她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也在资料上划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叉。是排除了的意思。“是的少爷,私人侦探在那里蹲了一个月的样子没有见到任何一个符合你描述的少女。”“……啧。”夏树直接将那资料一扔,原本温和的面容此时带着烦躁。“会不会是少爷记错了……其实这位小姐并不是那样的人。”毕竟听夏树对少女外貌描述的时候,他的脑子勾勒出来的是一个清冷美好的画面,实在想不出那种巨大的反差。“我是让你去给我找人,而不是让你在这里质疑我的。”夏树的脾气一点也不好,暴躁且毒舌,在外面一副温润模样,而在家里或者熟悉的人的面前时候毫不掩饰自己恶劣的性格。“……我知道了。”管家倒是没有怎么生气,面上如常。因为少年的性格恶劣但是本性不坏,况且他常年在他身旁,夏树变脸的速度已经见惯不惯了。“再去找找……这里。”他抿着唇,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在最不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圈了一下。是少年所在的学校。这所以纪律严明而闻名的城北高中,虽然和少女经常出现的地方都很近,但是因为严谨的校风与少女相悖的行为,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一起去。第19章烟雾氤氲之间男人的眉眼也变得朦胧起来,男人倚靠在墙上,手中夹着的那根烟已经燃了一半但是他之前仅仅只吸了一口而已。夏树有些意外的看到颀墨出现在自己学校的门外,他靠着墙看起来等了很久的样子了。“颀哥。”颀墨顿了顿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少年和记忆里没什么变化,这个时候的他长得还是青涩了许多。“上车吧,我刚刚忙完送你回去的时候顺道去看看叔叔阿姨。”少年视线瞥到了不远处停靠着的那辆车,想了想微微颔首,然后从兜里拿出手机给司机发了个消息让他先回去。夏树坐在副驾驶上,男人和记忆里一样沉默寡言,没有周边人对自己那样殷勤热情,但是至少这份静默让他觉得熟悉心安。“颀哥过几天我生日,你有时间的话一起来吧。”虽这么说着,但是哪一次他的生日颀墨不是提前便空出来的,这一次也不过和往常一样随口一说罢了。颀墨留着寸板头,根根分明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