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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男人,他接过倒是没有像平日里那样脸上带着甜腻的笑容,整个人都要沉浸在夜色之中一般。“好烫。”“……你可以放一会儿再喝。”这一点和之前一样,男人又开始找茬了。立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几日未见的男人更加的让人想要给他一拳。立辰看着少女的脸,清丽的面容上少有的无奈和烦躁,是自己让她产生的情绪变化。他弯着眉眼将手中的牛奶放在茶几上,一伸手直接将立花给揽入了怀里,柔软的腰肢带着少女独有的触感,剥壳荔枝似的。“meimei给我吹吹吧,太烫了。”男人把杯子凑到立花的面前,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目光灼热。立花垂眸看了一眼立辰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将视线落在了面前的这杯乳白色冒着热气的牛奶上。“……我说,放一会儿。”“可是,我想快点喝到小立花亲手为我温的牛奶。”他撒娇的用头蹭了蹭她的脖子,发梢微卷带着些凉意,酥酥麻麻的有点儿痒。男人的胡茬冒起了点有点儿扎人,立花蹙了蹙眉推开了立辰的头。“胡子,记得刮一下。”立花说着没再管他,又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上床睡觉去了。立辰撇了撇嘴,对于少女如此冷漠的态度很是不满,他嘟囔了几句把手中的牛奶拿起来杯子边缘贴在薄唇,鼻翼之间是浓郁的奶香。男人勾了勾唇角,眉宇之间满是狡黠。……清晨起来的时候立花感觉到身后有一团温热贴着自己,柔软的被子裹着像是青草浅淡。“唔小立花,早啊~”来自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少女的耳边震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一下子就晕染了一片绯色。立花的脑子有那么一瞬的当机,她眼眸沉着缓了一会儿用手肘撞了一下立辰的胸膛。力道有点大,男人闷哼了声在少女即将生气的前一秒不情不愿的松开了环在立花腰间的手。立花起身,薄薄的衣料在窗外透进的阳光下将少女玲珑的身材曲线给勾勒出来,珍珠白的肌肤宛如落雪。男人指尖微动,明明刚刚才松开的手现在又有一种想要将其狠狠嵌入怀中的感觉。“真是太冷淡了,明明小时候还是会乖乖牵我手的。”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跟着少女走到了厨房。她在煎蛋,趁着这个时候立辰将下颌放在了少女的肩膀上。“我走这几天有没有什么讨厌的臭虫来sao扰你?告诉哥哥,我会全部帮你收拾的哦。”立花将手边刚刚洗干净放在盘子里的小番茄塞进了男人的嘴里,成功的将噪音的源泉给堵住了。“我明天要去南城参加数学竞赛,去三天,所以这些天哥哥要自己做饭吃。”“南城……不应该是淮城吗?”立辰顿了顿,抓住的却是前面半句。前世省内比赛有两个赛点,一个南城一个淮城。她的确是应该去淮城比赛的,而这一次却有点出乎意料了。很可能是沉城那家伙动了手脚给她改了賽点。不过……“哥哥好像很肯定我会在淮城比赛一样。”立花漫不经心的将煎蛋放在白玉般的盘子里,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眼眸里的情绪明灭可见。男人的身子僵了一下,很快便又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笑脸模样,他轻轻的环着立花的腰,亲昵的姿态如同恋人。“怎么会,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立花没有说话,第一次她之前隐隐约约从男人身上感觉到的违和感慢慢拨开了些许云雾,开始变得清晰起来。“是吗?我还以为哥哥有预知的能力呢。”立辰眼神晦涩,喉结滚动了一下,半晌,才开口。“……小立花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如果人可以预知一切的话,那么他根本不会重生。第23章海边的气息是咸湿的,似乎带着绵软的如同少女近在咫尺的香甜吐息,将原本燥热的夏日给瞬间驱散了大部分。夏树的生日宴会也是在南城的临海处举行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代表城北高二年级的来参加此次的数学竞赛。不出所料的他远远的便看到了立花的身影,她依旧戴着口罩,黑色的发扎起来露出了一小截白皙修长的脖颈,天鹅般优雅。他眸色寥深,克制了一下莫名的悸动让自己移开了视线。少年没有忘记自己此次来这里的目的,即使比赛的场地变了,但是参赛的人是不会变的。但是在比赛场内他已经留意了所有的参赛者,没有一个是和他记忆里的那个少女吻合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个少女是这些参赛选手之一的朋友或者家属,在比赛结束的时候她一定会出现在这里。夏树这么想着稍微安心了些,对着和一旁给自己打招呼微微颔首,眼眸弯着,温润如玉。这里进行竞赛的大多数都是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最小的也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今年城北好像不是来了两个人来参赛,去年可只有夏树一个。”“是吗?是高三的?”“不是,听说是一个城北高一的一个女生。诺,就是那边一直站着不说话的那个。”“……她怎么一直戴着口罩,这么热的天不觉得闷吗?”“……”因为大多数的人都是二次参赛的,尽管每年都会举行数学竞赛,地点会变但是人的实力并不会有太大的变化,除了偶尔杀进来的几匹黑马之外,其余的都是老前辈了。“夏树,你和你那个的小学妹熟吗?这么热的天她是感冒了还是怎么了?”一旁的少年是隔壁南城一中的,和夏树关系还算不错,从昨年便认识了,至少算是有几句共同话题的同龄人。夏树的发在阳光下带着些许棕色,黑色为大部分。眼睫毛下是一片浅淡的阴影,将过于强烈的光线筛选柔和,本就在外人面前柔和的脸部轮廓变得更加温润如玉。“见过几面,不熟。”少年漫不经心的从前面不远处站着的立花身上移开了视线,淡淡的对着旁边的人说道。语气的确不咸不淡,看起来的确不怎么熟。“我以为今年你不回来了,你这小子不是不喜欢这样嘈杂的环境吗?去年来了一次便说什么无聊,今年怎么回事?”“……因为有想要见的人。”夏树笑着,对少年的疑惑没有太多的解释。夏日的风本就夹杂着闷热,将他额前的发给拂开,就像是一双轻柔的手一样,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