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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一样认真,他眉眼寥深直直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印刻在灵魂深处。“……既然还认得我那就是没失忆。”立花似乎完全没有get到少年近乎直接的告白,她风轻云淡的收回了视线看向了讲台上,准确的来说是黑板上的投票结果。和上一世一样,这一次也是表演话剧的呼声最高。立花记得上一世他们是表演了这个话剧,几乎都全班都参与了进去。而那个时候为了营造更好的舞台效果,她记得他们班还特意请了夏树来用钢琴演奏背景音乐。看起来可能是有点儿大材小用了,不过她记得是沉城去找了夏树随口一说少年便来帮忙了。被少女这样冷淡的回答给弄得有些不开心的沉城单手撑着下颌决定不理会少女三秒钟的时候,看向了黑板上最终决定的表演节目。话剧。沉城愣了一下,心跳的有点儿快,想起了上一世的时候似乎就是立花被选为了睡美人这一角色,倒是不是大家投票选的,而是为了公平起见抓阄来决定的。当时立花是将角色让出来了,给了林姝。可能是出于班级利益还有觉得自己本身就不合适的原因,她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去选择演了一棵树。那个时候她没有摘下口罩所以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子,而此刻便不一样了。这个班上,乃至这所学校,论容貌没有人能比她更加合适这个角色。至于沉城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兴奋,则是因为……他是这次话剧的男主角。睡美人这个故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美丽的公主因为诅咒而陷入了沉睡,要想她醒过来则需要王子的真爱之吻。原本以为有些俗套的情节,在这个时候在少年的心里却变成了极为期待的场景。他指尖微动,看着林姝拿着提前写好放进纸箱子里的角色名走了过来。大家都是需要抓阄的,一个一个的抓,这个时候已经轮到沉城这边了。林姝看着已经和之前一般模样的少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尽管没有了那样冷冽的气息,但是却让人觉得之前所见到的那个冰冷模样的少年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好,如同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幻觉似的。“沉城同学,身体好点了吗?”少女这么突然的说了一句,让还在神游恍惚的沉城不明所以,他抬眸看着林姝。“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眼神疑惑,一点儿也不像是演戏。林姝看着他好一会儿,最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将纸箱子递给了少年。“没什么,没事就好。来抽角色吧。”沉城盯着少女,但是却无法看出林姝脸上其他异常的情绪。他眼眸暗沉,只是一会儿他便笑着摸了摸后脑勺,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就直接抽取了箱子里的一张纸条。林姝又笑着看向了立花,少女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她抿着唇伸手也随意抽了一张。垂眸一看,果不其然,是睡美人。正在立花准备用什么借口来调换角色的时候,听到了旁边的些许动静。身后眼快看到了沉城的抽中的角色的少年没有憋住笑,肆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我的天啊沉哥,没想到啊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哈哈哈哈。”立花愣了一下,垂眸看了过去。沉城抽中的竟然不是前世的王子角色,而是自己主动让出了睡美人角色之后扮演的……一棵树。立花沉默了,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往自己记忆里的方向发展了。这样的感觉很不好。林姝弯着眉眼笑了,将之前自己提前就抽出的纸条慢慢展开,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直接展示在了沉城的视线之中。“啊咧,没想到我竟然是王子殿下啊。”“……”沉城:有内幕!黑幕!明明王子应该是我的QAQ!……城北夏日很容易下雨,今夜时候雨下的很大,滴滴答答的打在屋檐之上听的人有点儿烦躁。莫辰不是每天都在家里,有好些时候他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比如这几天他又离开城北了。现在,只剩下了少女一个人。放课后立花顺着路回家,平日时候的天色没有这样暗,此时因为乌云遮蔽的关系更加的暗沉,没有一点儿光亮。她垂眸看了一下旁边的树木,全然被打湿了,水珠顺着叶脉滑落下来在地面的碰触下焕发出另一种美妙旋律。想着今天话剧角色的选择原因少女觉得头疼的厉害。立花抿着唇准备着快点儿回去,但是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黑夜里巷子里的些许声响,近似于粗重的喘息。她顿了顿,只深深的望了进去那个方向。只是这么一眼看去,立花便生生顿住了脚步。第42章立花觉得她和颀墨很有缘,之前也是在一个下雨天和他遇到的。那个时候他和林姝看到了她没有带伞所以载了她一程,而这一次却是她在近乎同一个时刻同一个雨天遇到了男人。他看起来很不好,脸色也有些白。隔着雨声滴滴答答的细密声音他似乎也还是觉察到了少女的存在,只是这么一抬眸便看了过去,那眼眸如同深深的漩涡。在雨幕之中是独有的寥深,混杂着夜色的沉,透着点儿冷意。少女顿了顿,一下子就和男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尽管隔着天地之间的雨幕但是立花似乎还是将他的眼神看的很真切。他少有的慌乱了下,黑曜石的眸子暗河一样旋着,在看到了立花的时候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住了,靠着墙的背离开了一下,随即又似乎牵扯到了伤口似的,脸色一白,抿着薄唇没有说话。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雨水淋湿的落魄的小狼狗。他对上立花的眼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雨水浸湿了的缘故,她觉得连同那眼睛也湿漉漉的,更像狼狗了。她眼皮微微掀起,撑着伞朝着深巷那儿走去。颀墨看着少女缓缓的朝着自己这儿走来,身上干净清爽没有一点儿的湿润,而再看自己则浑身湿透殆尽,落魄不堪。因为留着利落的寸板头所以男人的脸部轮廓格外的分明清晰,刀削一般,顺着雨珠落下,最后隐没在喉结之处,随即消散在了他的衣料之中。“颀先生。”不过也十几米的距离,少女一会儿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微微弯腰将伞朝着男人倾斜为他遮住了雨水。她黑色的发也随着这一动作而散落在了肩膀两旁,皮肤又白又嫩,在没有了口罩的遮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