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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出自小草的声音让我不能自已,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低垂着眼睛不敢接触郑丛的视线。见我不理,她又说:“我帮你吧。”我猛地抬起头,看她一脸的平静,深感意外,却怎么也不能同意,摇头道:“听话,你先出去待会好吗?”郑丛也摇头:“我不,我帮你吧,你自己的话……没法解决吧?”我深喘了一口气,大脑似乎已经处在了麻痹的状态,无法思考下一步要怎么办,郑丛开始伸手脱我的裤子。“小草……别……”我也经痛苦地说不出完整话,这么无力苍白的语言也没法阻止一个早已下定了决心的人。有了这三天的照顾,小草很熟练地将我的牛仔裤脱了下来,然后解开了束缚在腰间的接受腔连接带,假肢便脱了下来。她的手在我的腰间来回动,虽然无意识,但这种撩拨让我更加难耐,而失去了假肢的支撑,我的身体只能像一条鱼一般倚在床上,不想再让郑丛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模样,便用尽了力气将自己翻了身,使整个身体趴在了床上,我只有使劲仰脖子,才能勉强抬起头。郑丛从床上跳下来,换到了另一边,她跪在我的面前,面上竟带着笑容。“思成,你知道吗?我很开心。”郑丛还在发表她的感想,我的汗珠已经从额头上留下来,身体上的每一处感官好像都被扩大,尤其是那一部分。见我没法说话,她又说:“我以为你再也不爱我了,可是没想到你还会有反应。”我一脸的苦笑,很想告诉她,我的身体早已认定了她,它并不受我思想的控制。郑丛不再说话,见我实在忍得辛苦,起身去锁上了卧室门,等我扭头再看见她时,她竟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郑丛……不行,你听话好吗?”我几乎是在祈求,我不舍得碰她,不舍得碰这个深爱着的女人。郑丛从来是不听我的话的,她费力的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她的手在我的肩膀和腰腹部都留下了痕迹,而这种痕迹似乎变成了虫蚁在我的皮肤上游走。郑丛分开了双膝坐在了我的身上,随着我被动的一点点深入,逐渐涨满的愉悦的感觉在不断的积累着,仿佛顷刻间就爆炸。我仰视着郑丛的脸和她的身体,洁白如玉的皮肤和丰满的双峰被我一收眼底,她渐渐开始向我的身体压下来,我能感觉进去的更加深刻,那种震撼人心的快感瞬间弥漫了全身,我开始支起自己的左腿,仅靠着一条腿作为支点挺起了腰,配合着小草的每一次动作。我和郑丛终于抛开了所有,流连往返在这种仙境里,它让我如释重负,所有那些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阴影此刻都已不见。看不见钟表,我并不知道时间在我们愉快地互动中是怎样流逝的,我们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欢悦了很久,此时都是身疲力尽,用脚做多年,腰本就比一般人的劳损,今晚过后,腰和腿都已经累瘫,可是郑丛的双手依旧紧紧搂着我,一直没放开。屋子里安静得很,她的轻轻啜泣便传入了我的耳中。“郑丛,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很疼吗?”我很着急,想看她的表情,可她就是把脸埋在我的怀里让我看不到。“不疼,”郑丛把我搂的更紧,“这不是我的第一次了。”说完,郑丛开始痛哭。我停顿了几秒,就吻了她的头顶,说:“傻姑娘,就因为这个哭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我笑她的可爱,然后伸出舌头tian了她脸上的泪水,“只要是你,我什么都不介意。”郑丛终于抬起头与我对视,满脸的泪水刺激着我柔软的心。我柔声说:“松手,我帮你清理一下。”我们的身下确实有些狼藉,虽然我可能做不太好,但我觉得这应该是属于男人的任务。腿一用力,突然一阵刺痛的抽搐起来,完蛋,超负荷之下竟然抽筋了。我突变的脸色吓坏了郑丛,她慌忙起身,见我已经不受控制的仰面翻倒,迅速伸手拉住我以免了摔到床下去。“思成,你是不是抽筋了?”郑丛急得大叫。我痛苦点头,说不出话来。“别着急,我帮你揉揉。”郑丛跪在我的腿边用这双小手轻轻地按着我的腿,我依旧摇头,她温柔的动作并不能缓解我的疼痛,我嗓音嘶哑地说:“你要用力,最用力那种。”“好好好!”郑丛听了我的话,开始加大手劲,边哭边按。“往下一些,往左一些……”我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可是我没有手,没法很清楚的告诉郑丛具体是什么位置抽筋。郑丛比我还要着急,连眼泪的顾不上抹,一下一下地努力按,按遍了大腿上几乎每一寸肌肤。“行吗?这样行吗?好点吗?你还疼吗?”郑丛不断地问我问题,也可能并不是真的需要我回答的那种,那一刻突然觉得疼痛减小了许多,或者说,再也不像先前那样惧怕抽筋了,那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无助感被郑丛软乎的小手给驱散了。看着郑丛不知疲倦的按,我叫住她:“我没事了,你歇一会吧。”“真的?”郑丛不信心,毕竟她第一次来我家时遇见我我腿抽筋的情形,“这次怎么过去的这么快?”我弯了弯嘴角,笑着说:“估计是因为你在身边吧,所以好得快。”郑丛也笑了,这才有功夫伸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说:“你看,我在你的身边你就会好的快,是不是?”“嗯。”我闭上眼睛缓缓点头。郑丛马上又说:“那你还会赶我走吗?”话一出口,刚刚还嫣然一笑的脸上又瞬间出现了泪水。我终于明白,这个姑娘这几个月以来承受的压力是没有人可以去想象的。我更知道的是,这一切一切的痛苦都是我带给她的,小兔的生病,大妈的去世,我的抛弃,亲人和爱人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生命中作为重要的主角,而这个可怜的羊年出生的女孩身边的人原本就不多,却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锥心之痛。我为自己的过错深感内疚,可是很多事情是无法挽回的,不知不觉,面颊冰凉,我也流下了泪水。郑丛见状,对我说:“思成,我好爱你。你知道吗,我很敏感,很久以前我就感觉到你的眼睛总是看着我,虽然我装作不知道,可是心里特别的喜欢。你说分手以后,不爱和我说话,眼睛也很少看我了,所以我以为你真的不再喜欢我。”郑丛难得吐露的真言却把我逗笑了:“不会啊,不管什么时候,我的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看你,控都控制不住。如果有不看你的时候,估计是因为我近视,看不清啊。”“哈哈,”郑丛笑出了声,她看着我的眼睛很久,才说:“既然看不清,就去医院配眼镜啊。”我停顿了一下,打算摇头,之前我已经和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