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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进口袋里,非常虔诚。我对这种传说当然不信,只是呵呵一笑,没想到郑丛抢过我的轮椅,挤开人群,径直把我推到了浮雕面前,让我也要和他们一样。我无奈地苦笑,告诉她我没办法摸到,她却不以为然,自己伸手摸了聚宝盆,随后迅速把手放进了我裤子的口袋中。她冲我笑笑:“这样就可以了,你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富有。”当时我对她的行为倍感意外,如果她真是一个迷信的人,那么她是放弃了自己,而成全了我。我突然愣住了,郑丛这么希望我富有,为什么又要如此处心积虑地让我赔个倾家荡产呢?如此善良的小女孩,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这么单纯的郑丛,又怎能有着这般毫无疏漏的手段和计谋?是不是我们都想错了。有人打开铁门,叫我去问话,我便知道,又到了深夜了。凭借记忆,出门右拐,肩膀贴墙一直向前,走到尽头,便是那间“审讯室”。里边的空间很狭小很暗,记忆中的那扇铁栅栏都看不到了,但是很快就传来了警cha的声音,让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依旧存在。“啪”的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聚光灯再次开启,我的眼前从漆黑瞬间变成了全白,这一黑一白之间毫无过渡地转换令我痛苦无比,头疼欲裂让我无法集中思想回答问题,也许警cha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警cha想了解很多方面的问题,我尽量斟酌,再做回答,但是头昏脑涨间,根本没法考虑究竟有没有漏洞。后来又开始问我有关郑丛的问题,这使我必须强迫自己清醒起来,他问我们夫妻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争吵,郑丛有没有让我签名,或者模仿我的签名,我都说没有。不管是不是那个中间人是不是郑丛,反正我都进来了,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又是折磨人的一宿,但是警cha似乎并不满意我的答案,坐在我的对面狠狠地抽着烟,他开始沉默,却也不放我走。聚光灯刺得我的眼睛一直流泪,高温度长时间对着我的照射让我全身流汗不止,烤的脸好像都要裂开了似的。浓烈的烟味全都争先恐后地往我的嗓子里钻,让我渐渐地连话都说不出了。警cha终于对我失去了耐心,让人把我带回去,大爷比那个小伙子稍微好一些,至少没那么粗鲁,见我走得跌跌撞撞,便伸出手拉着我的衣服引我向前。“尿裤子了?”大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估计是看到了我裤子上的痕迹。我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也好,正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一热一冷,进入寒冷的休息室,身上的汗搅着衣服,很快就冻得贴上了我的皮肤,这天凌晨,再也憋不住,大便也在裤子里解决了。衣服上的汗味、屎尿味混合在一起,也让再也激不出我的羞耻心了,人进了这里,一切尊严都毫无意义。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写好结局了鹅,但是这过程中又回看了一遍,感觉过程这么虐,和这个平淡的结局并不搭,所以容我再想想第100章虐待我爸在外边的努力还是有作用的,进来的第三天,我被允许释放,不过这已经超过了规定的四十八小时。当时有人过来通知我的时候,我还躺在脏被子边,皮肤可能过敏了,脸痒痒得受不了,只能用脏被子使劲蹭来蹭去。进来的人看见我狼狈的样子,估计觉得反感,或是有了一丝同情,停顿了一下,才说:“叫两个保洁阿姨过来,给他把脏衣服换了。”很快两个女人的声音就出现了,她们的身后传来“吧嗒”一声,铁门又被关好,我躺在原处没有动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干净衣服,她们也不客气,捏着裤脚就扒下了我的裤子。这么多天没换,不知道脏裤子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很快那两个女人就说了脏话,我能想象,她们眼前的景象一定让人恶心和崩溃。我像个死人一样继续躺着,完全没有任何情绪。“我们明明是收拾垃圾的,为什么要被派过来收拾这个?”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满是嫌弃。“这也是垃圾啦。”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显得比较年轻。“恶心死了,还不如收拾垃圾呢。真没想到这样的人怎么还会被抓进来,他能危害社会吗?难不成抢劫?”那个年轻的女孩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抢劫?连自己的裤子都脱不下来,把钱放在他的面前他都拿不到好不好。”“那是什么罪?强jian罪?”“哈哈哈,强jian我看是被抢jian吧。”两个人终于一起笑了起来,听着她们的谈话,就好像完全与我无关,这几天的修炼,让我似乎都超脱了生死。很快我就不得不动了,因为没有人愿意做这个差事,不但要帮我脱下脏衣裤,还得擦掉我大腿上的污渍,她们的怨气没处发泄,便开始加大手劲,指甲每次从皮肤上带过,似乎都给划破了。她们粗鲁地把我拉起来,我还没坐稳,上衣就被扒下去,正要喘口气,另一件衣服就套在了头上,新衣服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一股子霉味充斥我的鼻子,我想这也好不到哪儿去。人的大腿根部很敏感,尤其像我这种人,让陌生的女人碰触让我感到强烈的不安,身体本能地想躲避,保洁女人不干了,开始掐我,疼得受不了,我只能扭动身体,但是我怎么是那两双拿惯了拖把的大手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按住,另几只手开始在我的全身使劲掐,我只能疼得倒抽凉气。不知道是谁,突然攥住了我的下ti,我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没有觉得被羞辱,只是感到无比的疼痛,那种痛苦夹在无助中一起蔓延,让我知道前三十年被众星捧月的生活一定是假的,放在陌生人手中,我永远都是待宰的羔羊。躺在这里三天也没有想到,临出去前还要受这样一番的折磨,疼得我不断地发抖,她们怕把事情搞大,终于停手,我重新摔回床上,重重地喘着气,如果早知道这样,我宁愿穿着肮脏的衣裤出去。我开始感到昏昏沉沉,被释放的时候,是被人架出去的,头脑全是混沌的,就像是做梦一样,仿佛置身云层里,我听见我妈的声音,然后她一把抱住我开始哭,然后还有车云和王威的声音逐一响起。“车云,我的小金羊……他们抢走了,”我终于开口,委屈道,“去把小金羊要回来。”“老大,警cha已经送过来了,就在这里,你看。”我叹了口气,并没有力气睁眼,只要拿回来了就好。他们把我安置在了轮椅里,我虚弱地坐不住,不知道是谁,帮我把束缚带系在了腰间。“思成。”一个女声响起,吓了我一跳,是……郑丛吗?我感到意外,赶紧睁开眼睛看,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身影,难道我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