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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又好听,恰如当年他叫她小师妹一般。还有个稚嫩的声音唤了她一声娘亲,她却回不了头。作者有话要说: 不该作死半夜码字,将自己虐得哭成一条狗。明天还有一个happyendding这篇文就结束了,虽然数据惨到不忍直视,好歹是自己第一个孩子,有种深深的不舍。对太子殿下用了太多的笔墨,弄到最后我也把他当作男主付出了很多感情,真的很想给他安排一个好的恋人啊!(放眼望去除了女主其他女配都被我挂了!)这篇头脑发热什么都没有就放手去写的文,回头去看觉得不足之处太多太多,不过任何事都是一点点积累一点点进步的,希望自己越写越好,能用心坚持下去,为爱而写也无所谓。感谢一直追我这篇冷文的小天使,本来计划轻松的文风被我写得有些虐了,我真是个妥妥的后妈!多愁善感的我决定下一本一定要写欢快洒脱的!最后还要表白我的太子殿下,真的很爱你啊,你是我的意外之喜,将你从男二养成了超越男主的一个存在,哈哈哈……☆、第六十七章结局玉林城东大街上有家名为红妆阁的胭脂铺,店面不大,装修得也只能算得上雅致,却因这老板家女儿生得十分貌美,站在店中就是响当当的一块活招牌,是以生意一向不错,虽算不上日进斗金,一家三口的温饱倒是足够了。可是,作为这家中搂钱的耙子,叶莨笙眼瞅着就是双十年华的老姑娘了,却连个暧昧的对象都没有,当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相貌。这又哪能怨得了她,整日杵在这胭脂铺里,见着的都是些大姑娘小媳妇,从未有一个公的进来过,她就是想暧昧也暧昧不起来。何况,这条街上赫赫有名的算命先生张铁嘴一早就断言,叶莨笙这辈子乃是天命孤鸾,势必要孤独终老,哪位公子要是娶了她,也会被她这命硬的给活活克死,如今她走在街上,年轻的公子哥儿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她。莨笙每次路过张老先生的算卦摊前,都忍不住翻几个大白眼,真的好想把这老家伙拉过来狠踹几脚,再问问他,老娘今世与你什么仇什么怨,非要这样死命地咒我?为了莨笙的亲事,二老可谓cao碎了心,如今已与城中最好的媒婆商谈好,愿以整个胭脂铺做嫁妆,只求有位公子开开眼能娶了自家闺女。可怜那媒婆嘴皮子都磨掉了好几层,腿都跑细了几圈,真心想给这位老姑娘寻个好人家,最终还是无人敢来问津。叶大小姐自己倒不是太着急,拍着胸脯与她老娘保证,今年自己才刚刚二十岁而已,再过十年,保证在三十岁之前让她老人家抱上外孙,叶夫人听了一口气没匀过来,险些叫她给气死。没有一点男人缘的叶莨笙,却是玉林城里所有女人的最爱。她简直就是老天专门打造出来给女人做闺蜜的那种绝妙人儿,家里开胭脂铺可以随时跟你切磋化妆技巧,无限量提供试用装,买货可以不用请示任何人就随手甩你个贵宾折扣;人虽然生得好看了些,却完全与男人绝缘,不怕她抢男友抢夫君;性格开朗从不记仇,喜欢听八卦却嘴巴严实从不乱传播,还是无敌搞笑段子手一枚,搁谁谁不喜欢?总而言之,叶莨笙大小姐的日常生活就是:看店卖货、去各个小姐夫人府中串门聊天、推销产品、顺带替她们排忧解难!可是,一切都在她家隔壁搬来一位俊美无比的公子后改变了。像她这种小户人家,都是留着临街的门面做生意,一家人皆住在后院厢房。可隔壁那家不知怎的一夜之间改头换面,从一个硕大的布庄忽然就变成了那位陌生公子的府邸。莨笙一早出门,歪头瞧见那门头上挂着写有“蓝府”二字的牌匾,不由腹诽道:“看把你烧的,有钱住山中别院去,跑来这热闹的街市上凑什么热闹,又不开门做生意!”经过莨笙几日的观察发现,隔壁蓝府中除了几个仆人,就只有一位年轻的公子和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公子,竟然没有女主人!叶家院墙边的老梨树近日结满了新果,长长的枝头一点也不生分地伸到隔壁院中,莨笙见那枝上挂着好几颗黄澄澄的十分诱人的大梨子,秉承生意人精打细算的优良传统,她搬了长梯就决定爬上院墙将那几颗果子摘回来,自家长得也不能白白便宜别人不是。爬上梯子,横骑在墙头,莨笙刚伸手摘下几个梨子,就听下面有个稚嫩清脆的声音在问她:“jiejie你在摘什么?是好吃的么?”是那位锦衣华服的小公子,此时就像个可爱的小豆包一样扬起脸巴巴地看着她。莨笙瞬间觉得这孩子真的好可怜,无怪乎人家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他住着这样大的府邸,居然从来都没有吃过梨!她挑了个最大的给那小公子扔过去,眉眼弯弯地笑道:“这是香梨,给你一个尝尝,特别特别甜呦。”那小公子接了梨就咬了一大口,点头赞道:“果真很甜很好吃,比天宫的蟠桃还要好吃。”莨笙闻言心中不由嗤笑,说得你这小娃儿好像吃过天宫的蟠桃似的。“煌儿这是在做什么?”那位公子不知几时也来到院中,见小公子捧着个大黄梨啃得正欢,皱着眉问道,声音好听的恰似珠玉落盘,雨打嫩叶,听得人心痒痒。小公子伸出小胖手一指墙上迎风缭乱的莨笙,含混不清地答道:“是墙上那位jiejie给的梨,真的好甜好好吃!”公子抬头望向莨笙,她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清了他的眉眼,心中抑制不住一阵慌乱,兜在衣襟中的几个大梨便也不听话地纷纷从高处滚落在地,有几个熟透的直接摔成一滩黄乎乎的可怕尸体。莨笙登时惊觉自己骑在墙头的姿态太过不雅,她想顺梯而下,伸手却不小心又推倒了能长梯,所谓流年不利便是如此罢!叶夫人听见动静急急出了门,抬头瞧见自家女儿的豪放姿态,张口便骂:“你这蠢丫头是要气死娘亲不成?原本就没人敢娶你,还要在家中这样胡闹,若是叫人看见,你当真想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莨笙骑在墙头急得直摆手,心道,娘亲你这样不管不顾地河东狮吼,谁还能看不见,女儿若嫁不出去可全赖你!最后叶夫人骂痛快了,才替自家女儿竖好梯子,下来前莨笙一回头,瞧见那一大一小两位公子全站在院当中笑她,当真是白看了出好戏!第二日她在店里柜台后忙着盘账,被一道修长身影遮挡了阳光,她抬起头,看见隔壁那位公子立在柜台前,闲闲地四下打量着。正直午间店中一个客人也没有,莨笙想她看店看了这么久,居然能见着一个活的男人进她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