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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还没能履行这一职责,不能说她不称职,而是什么样的愿望就要对应什么样的神,想生孩子就去求送子观音,求姻缘就去问月老,但凡人能求地府冥王什么呢?不好意思,大多不在职责范围内,非要出手去管就是多管闲事了。所以也不知道哪个没文化的非得修冥王的庙宇,他们都是公事公办的不可能徇私情,你多给我烧点香我就让你少受点罪投个好胎?反正吕媛媛至今还没遇到过这种的。她也从来没管过自己的神像,不用看都知道阎罗王的神像肯定是个男的,搞不好还威武雄壮霸气侧漏,甚至青面獠牙丑陋不堪,想想都糟心。正巧他们所在后阳县附近就有——一个小到只有狗窝大的土地庙,土块堆成的神庙大门洞开,露出里面陶泥捏的土地神,哪怕是神像,也看的出来腿粗脖子短的小矮人模样。大门前还有个粗陋的香炉,里面香灰满满当当的。吕媛媛当下施了法,呼唤土地神出来。几息之间,一个身穿团纹锦袍的小老头就出现在眼前。“不知诸位仙人有何吩咐?”土地神头略略一点,“阎罗大人是在查我说的那件案子吗?”吕媛媛没太在意他所说的“诸位”,客套罢了,只道:“正是,如今觉得有一个叫阿显的赵家佣人有可疑,这京城地界还是你清楚,麻烦帮本座查上一查。”土地神脸上和气,“小神活久见多,倒确实知道,之前才看到他抱着他meimei的骨灰住在京郊一草屋内。”土地神伸出指甲长长的食指在空中画出一个地图形状,然后在一个地方一点,那里就出现一个光点。“大人照着这里去找就能找到了。”吕媛媛点点头,“多谢。”土地神拱拱手,有意无意地往路湛的方向觑了一眼,原地拄着拐杖朝地面一顿,人就不见了。几人话不多说,直接朝那处驾云奔去。☆、龙王像(七)草屋虽然简陋,但地方却还算大,周围也没有人家,临着一个小湖,真的是相当好找的靶点。只是当吕媛媛几人寻进去的时候,发现虽然家用一应俱全,但是并没有人在。吕媛媛往厨房里烧火的灶台看了看,里面的灰烬干干的,伸手一摸,还带着温度。总不能是知道她们要来,所以逃了?正当几人在草屋内转悠的时候,不期然的看到了放在卧室床头的骨灰罐,灰白色的瓷罐,相当普通。吕媛媛被这骨灰罐吸引时,凌斯远突然朝屋外的墙头上一喝,“谁?”路湛却已经暗中盯那处盯了许久,像是钓鱼一样,见他探了头,才朝吕媛媛道:“我去追,你们继续找人。”说完一身白衣已经越出了墙外。吕媛媛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那人莫不是那阿显?又或者是同伙?”凌斯远神色暗暗,眼神锐利,“不好说,既然路兄已经追过去了,应该就没事。我们出去四处找找有没有可疑之处、可疑之人吧。”两人走出去,头上的太阳被云朵遮了又显,显了又遮,两人才摸到京郊的一处茶肆,这处是方圆十里除了京城里最热闹的一处了。因为搭起的棚子里还有勾栏酒肆。“买定离手!买大买小?来来来,下注了啊!”还有赌场?吕媛媛没见过古代的赌场,好奇地拉着凌斯远走进去,就在一旁看着,也不出手。赌场人不算少,倒也没到拥挤的程度,每个桌前一群人探头盯着碗里,倒没人注意到他们俩,当然也因为吕媛媛给两人下了不惹人注意的法术,不然凌斯远这一身官服,别人还不得以为他们是来抓人的?此时最中间的一个圆桌前突然有人闹事,本来在旁边赌桌的人不嫌事大,纷纷围观,还吵吵嚷嚷些什么。吕媛媛朝那边看去,只见是一个小麦肤色的少年被一个腰上缠了不知道多少金玉配饰也不怕人偷的圆脸男子揪着衣领,一边抡起拳头就要捶下去,被那少年死命拦下,“干嘛?输不起啊?不认账是不是?”一副咬牙切齿丝毫不把他放眼里的样子。圆脸男子五大三粗,何曾怕过什么人,阴险笑道:“嘿,小子,当我没看见?你使了诈,还想诓我的钱!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少年一口呸在他脸上,“这赌桌上面如何使诈,输不起就别来这,亏你还比我大了一轮不止呢!”圆脸男子却实打实地被惹怒了,把少年扔给旁边的几个壮汉,少年瞬间被钳制地动弹不得,脸上狰狞。“我徐老二一早就注意到你了,这几天在这里盘了不少钱吧,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知是哪家的贱奴,能有这等气运?今天我徐老二替天行道,就处置了你这小贼!”那少年极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他因准备挥拳的兴奋的脸上突然变得扭曲,整个人都突然瘫软下来,不停颤抖,跟发了癫的疯子一样,徐老二一边口吐白沫,一边左手控着右手,两只手都爆出青筋,像是要打向自己又极力控制着,整个人脸涨成猪肝色,双膝跪地,已没有人样可言了。旁边控住少年的壮汉想去扶住徐老二,却惊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已经有些旁观的人开始不知不觉地从徐老二的裤腰上顺下些金银。其他人虽然对这一幕惊惧不已,却不敢上前制止。其中一个壮汉发现自己突然难以自控地大喊:“我们二爷疯啦!犯病啦!疯啦!”言毕几个壮汉突然开始互相厮打起来,却关节僵硬,表情惊惧。旁观的人顿时吓得躲开老远,眼看这赌场也待不得,许多人陆陆续续地逃出赌场。偌大的地方转眼就空空荡荡。吕媛媛皱着眉看着眼前发现的一切,那个少年手里刚刚有一闪而过的银灰色的小东西,如果没错的话,他用的应该是是巫术一类,她猜测是蛊。几个彪形大汉居然奈何不了看着生嫩的少年,徐老二深觉没面子,但事到如今也管不了这许多,忙抽出力气带着属下逃离,逃出去的时候突然神经肌rou都一松,竟比之前好些了,徐老二口中念念有词,“奶奶的,邪了门了……”少年看着他们的背影讥笑一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像是已经能看见这些人几天后暴毙的惨状,手上利索的收拾起桌上的金银筹码装进腰间的布包里,听着那丁零当啷的钱币声,才满意地笑了笑。心狠手辣不是善类,吕媛媛摇摇头,不动声色的跟着少年出去,凌斯远也跟了上来。吕媛媛两人一直敛着声息,看着少年走到荒无人烟的郊外,眼前只有那座他们刚刚出来的草屋。吕媛媛不禁暗暗佩服自己的运气,没有千呼万唤始出来,这人恐怕就是阿显了。少年进了屋,也没发现别人进来过的痕迹,直接进了卧房,阿显坐在床边,把腰间的布包解开放在桌子上,又伸出手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