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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爷吗?你莫不是以为这已经是给我最大的恩赐?哈哈哈!”皇帝一口血喷出来,溅在明黄色的龙袍上,双手颤颤地扶住胸口。此时周围的守卫已经急忙奔过来与李式的士兵呈对峙之势,为首的将领不停恐吓着似笑非笑的李式,却毫无作用。士兵已经将皇帝驾到高处,只听皇帝断断续续地朝那将领大声道:“秦……将军呢?”将领本心乱如麻,此时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秦将军前两天被您贬去戍守西北了,您忘了吗?皇帝的脸上更加慌乱,强撑着一口气道:“还有丞相呢?公冶家也掌了一些兵权……”“报!”一个侍卫突然冲过来,喊道:“陛下,公冶家被灭门了!公冶大人此时被捉在城楼下一会要斩首示众了!“什么?”皇帝嘴角的血汨汨不断,“朕的羽林军……”“叛变了!此时将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作者有话要说: 文文很冷,求收藏求评论,啾啾啾~☆、上天这番变化也把吕媛媛惊到了,她知道李式早晚要造反,但不知道竟然这么快!而且还正好被她撞上了!不过这样看来李式若当了皇帝,这后宫三千又得换批人,那容妃死了全家,又作孽不浅,想来也没什么好结果。如此想着,她原本打算把慧圆扔到容妃床上再来个捉jian在床的鬼计划就不用执行了,倒也让她莫名松了一口气。眼见着双方已经打起来,李式也在下属的保护下离开了此地,怕是要去准备篡位之后的事情,此次宫变后但愿天下不要大乱才好。李式这个文武双全的人才若能好好发挥他的才能,倒也不失为一个明君。“走吧。”混战的场面已经开始变得血腥,吕媛媛与路湛离开前,只远远地注意到一个似乎是羽林军将领的人物在大声劝降,逼着几乎要昏死过去的皇帝写退位诏书。这些都与她无关了。皇宫里外慌忙奔走的宫人揣着包袱流窜,在遇到士兵拦截时,吕媛媛以为会像历史上许多次篡位那样,宫人被绞杀以免出去乱说,却没想那些士兵只是将混乱奔逃的宫人赶到了一处,却没有要杀人的模样。她还看见了逃到宫门被堵住的容妃,被押着不知去往何方。吕媛媛为了方便已经和路湛隐身,见此情景不由肯定自己的想法,李式,必将是一代明君吧。京城里道路上不再车水马龙,处处站着拄着戈矛的士兵。但百姓仍然生活的安乐且有序,只有一些官员或嚷着大难临头或喃喃未来路在何方。路湛悄悄握了握她的手,吕媛媛回神,歉然道:“让你白跑一趟了,眼下无事就此别过了。”可不是嘛,朝代将覆,刚刚还在cao心后宫的事简直就是多此一举。路湛摇了摇头,“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阎罗王保重。”手捏了捏吕媛媛的食指,奇异的很舒服。但听着这话倒像是告别似的,不解地看向他颜色浅浅的双瞳,见没有异样,才脱开手离去了。一列士兵从隐身的路湛身边穿过,一步一步地极有纪律。路湛望着天,半晌叹了一口气,只留恋似的捏了捏手心,仿佛那只滑润的小手还在那……*地府里。吕媛媛愣愣地看着迎上来的余景良,欣慰道:“余判官真是越发俊美了。”余景良不解地看着她,不懂为何吕媛媛出去一趟回来脑子跟秀逗了一样。吕媛媛唇边漾开一抹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次出公差不过耗了一日,却像是过了许久,经历了许多变故,见了很多的人,还拥有了一只神兽,而与一些人的联系似乎也在加固……“大人案子查完了?”余景良决定不管上司多傻缺,他都要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嗯……啊对了!”吕媛媛一拍脑门,咬着一侧犬齿恨恨地从袖子里抖出来一个人……哦不对,是一个妖怪,一个妖怪和尚。“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方才变故突生,她就忘记了这个和尚。“这是?”余景良抽搐着嘴角,上司出去一趟看来没带脑子回来,怎么还领着一个妖怪回来了?!还是这么丑的妖怪!余景良嫌弃地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和尚。“也罢也罢……”吕媛媛扶额,“既然如此想必也是他的造化,他既修了佛,就将他丢给地藏菩萨吧,相信菩萨一定会好.好.度.化.他的一身恶行的。”吕媛媛笑着看向慧圆,一字一句道。余景良为这个不知道干了什么事的妖怪和尚默哀,谁不知地藏菩萨的嘴皮子功力,又倡导苦行僧的生活,一点享乐都不会有的。不过要是修行好了,自然是他的造化。将和尚先扔给鬼差看守,余景良跟上往寝殿走去的吕媛媛,“大人,可是人间出了什么事?”“嗯。”吕媛媛给自己施了一个净身诀,换了一套淡蓝色的裙衫,将梳起的发髻打散下来披在脑后才道:“小皇帝才上任快两个月,就被篡位了,那位王爷竟连挟天子以令诸侯都不肯,恐怕是早有布置。”最起码朝堂上的官员一大半都已经是他的人,不是的也大多被他处理掉了。想想自己上辈子如果没有意外身死,现在也是皇后了……唔,当皇后哪有当阎王好,还得管理着一宫的小妖精们跟她抢夫君。罢了罢了,都是命,既然她婚前横死,若两人命中有缘无分,哪怕成了亲只怕也还会有别的变故。余景良惊诧道:“是吗?现在并没有大量新鬼产生,想来这场篡位也算是相当‘和平’了。”吕媛媛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回头道:“本座得了一个坐骑,只是还不清楚如何喂养灵兽,你可有这方面的书籍?”余景良抬眸,“大人可否先把灵兽与我看看?我好知道是哪一类。”“嗯。”吕媛媛放出回到地府后就有些躁动不安的云霄,白色的狻猊在地上迎风就长,威武非常。余景良这才实实在在地惊讶了,“这不是神兽狻猊?大人是如何得到的?”吕媛媛觉得叙述过程颇为麻烦,只问:“怎么?能看出它的来历吗?”余景良两手齐抬至胸,“大人高看下官了,来历我看不出,我只听说原本天上天下只一只狻猊,因顽固调皮被收在佛祖门下,后来被帝女要了去当坐骑……这头神兽瞧着年龄尚小,应当是它的后代吧。”“帝女?天帝的女儿吗?”吕媛媛对这个名称挺感兴趣。余景良摇摇头,“天帝没有子嗣,帝女乃是他的同胞meimei。”“哦。”本是一时兴起问的,吕媛媛撇开话题不谈,“那判官可知怎么喂养它?”余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