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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会力量暴涨,还能阴到自己这个阎罗?不对,那到底是对方太强,还是己方太弱?她晕倒的时候啥被暗算的感觉都没有……应该还是敌方太强大。吕媛媛默默安慰自己。醒过来短短几分钟内,吕媛媛的脑子里已经转过无数个想法,什么阴谋论想了一大堆,偏偏没有一条能解释现在的现状。吕媛媛瞅着头顶大红的床帐,觉得头疼。她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要怪就怪她错估双方力量一意孤行吧……一阵碎玉声响,帐外有黑色人影靠近。“李式……”感受到来人,吕媛媛开口。“娴儿。”他撩起床帐,动作温柔。吕媛媛:……去tm的娴儿,劳资叫媛媛!忍住爆粗口的冲动,吕媛媛继续解释:“你恐怕弄错了,本座并非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娴儿。”李式沿着床畔坐了下来,目光缱绻,“上辈子是就够了。”“本座不知是谁误导你,但你好好的皇帝不做,却把本座绑到这就想拿所谓的你的情人捆住我?就算她是本座的前世,本座也没有义务要为前世的情债负责。”吕媛媛试图冷静地劝解他。李式拈起她的一缕乌发,嘴唇噙笑,“这情债你怕是必须得负。”“你!”吕媛媛惊怒,“你想干什么?”“谈情说爱。”李式头一偏,“当然不是像现在这样。”李式从发间拔下木簪,朝她身上轻轻一点,捆的结结实实的绳索就轻烟一般飘了进去。“之前怠慢了。”李式垂目扶着她坐起,“毕竟怕阎罗法力无边,偷偷逃走。”吕媛媛:……别问她现在没被捆着为什么不跑,当然是因为还是动不了!!!“你不是被魔族掳走了?”吕媛媛自知与他说不通,毕竟这可是个大痴情种子,当初她误入他的房间,明明转了世又隐了身都能被感觉到,就可以知道李式或许并不是个普通人。如今干脆认了命,就开始了解情况。“嗯。”李式理顺她散落的头发。“你现在是魔?”恕她直言,他这个情况也不像人了。“嗯。”李式仍是无动于衷。“怎么会?”这个是她最关心的。“有点血腥,娴儿还是不要知道了。”李式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本座现在不怕这些。”不然她这个官也可以不用当了。“啊……打搅到你们了吗?”一戴烫金纹面具的男子拂开碎玉门帘,含笑看着他们。见到了新人物,吕媛媛视线转移,只觉得他一双紫红色的眼睛诡异非常。“知道了还不出去?”李式毫不客气。“哎呀呀,怎么着本王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就这个语气?”男子欠打地掩唇,做作的模样却并不令人恶心。“罢了,本王只是想来瞧瞧你日思夜想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现在也看到了,不打搅了。”男子来得快去的也快。吕媛媛继又看向李式,“你还是快快将本座放回去,不然引来天界的人……”最起码路湛就一定会来救她。李式抚着她的脸颊,“你当真不愿意与我在一起?明明对我有情意……”“没。”吕媛媛矢口否认。“那刚刚对战之时为什么突然收势?怕伤到我?”李式追问。一说到这个,吕媛媛就来气,“谁知道你会使一些不君子的手段?”“你若是好生配合,我也不会如此。”李式大言不惭,见她想动手又不能动的样子,召来门外一人,面仅一目完好,牙齿尖利,形容慑人。“快把她体内的噬灵蛊取出来吧,我瞧着差不多了。”“是。”那人拿出一个钵来,念着咒,不一会儿就有一只通体雪白的蝉一样的虫子从她体内浮出,自动飞到了钵内。吕媛媛身体一松,感觉自己能动弹了,又见念咒之人古怪,就要伸手抓他……李式拦下她的手,“他一身是虫,你还是不要碰他的好。”吕媛媛看着自己软趴趴的手,感受了一下体内空荡荡的灵力,就知道大概了,瞪着眼睛望着那人,“你是炙魔!”炙魔独目望着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之前还在通缉你,没想到被本座在这撞个正着,那些神官呢?”吕媛媛探出身子问。“阎罗还是先想想自己现今的处境吧。”炙魔收回钵,声音沙沙的,和李式对视一眼后离开。吕媛媛突然就生了些怒气,抓住李式衣服上的翻领,“你可知道之前窦城的案子就是他做的?你居然放任他继续活着?”李式顺势握住她抓着自己的手,“人既死了还能如何?他如今能为我所用,就得留着。”“你……治理了三年的江山,一丝感情都没有?”“我不过是为了用政事蒙蔽自己,江山对我来说,向来是唾手可得。”李式说得慢悠悠。吕媛媛说不清自己此时心里的感受,只能尽最后的希望问:“你和魔族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为什么魔族对他如此友好?这让她不得不如此猜测。“那个郸王说,要让我顶上魔尊的位置。”好挟天子以令诸侯。作者有话要说: 假装fg没倒,扶起来更新嘤~☆、风云初起寒风瑟瑟,龙飞凤舞地写着“常来客栈”的酒幡被吹得晃晃荡荡,布料边角都被刮坏了线,暗红色显得没精打采。客栈内却还算热闹,这里常来常往的都是当地镇上的熟人,有点小钱爱来这喝点小酒暖暖身子,大厅内众人呼朋喝友大碗喝酒好不尽兴。此时一双纤细干净的足靴乍一踏入这里的风尘烟雪,自然就引起了注意。来者是个清秀的少年,月白外衫套在湖碧交领长衣上,面容皎如白玉,引人注目。“嗒、嗒……”同时从木质楼梯处传来声响,一穿灰色直裰把着折扇看着毫不起眼的男子停在楼梯处与少年对望一眼,微微颔首。房间内。“仙子看来不善易容,这也太惹眼了些。”灰衣男子给她沏上一杯新茶。少年却并不领情,“公子不顾隔墙有耳,也不设下结界,直呼我为‘仙子’,倒是不惹眼。”话音落下,房间四周已经有了有如膜质的透明结界,在微微一闪光之后就隐了下去。灰衣男子连连赔罪,“是我疏忽,不过仙子此来,是否有消息告知?”“确实。”少年倒也不拐弯抹角,“地府的阎罗王好像被魔界的人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