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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莉莉丝很平静对其中一位女仆说:“我要见伊丽莎白。”女仆以标准答案回答她说:“女王陛下公务繁忙,今早已启程去他国访问。”说人话就是:女王陛下她真访问假访问你被关着也不知道,我随便说个理由搪塞你而已,反正女王陛下她就是不会来见你。——很标准的冷宫台词了。莉莉丝听完以后也很平静。她淡定地把早餐吃完,礼仪完美。直到仆人们开始收拾餐具,莉莉丝这时才猛地扑过去,抓了一把冰锥,再随后抓了名女仆,锋利尖锐的冰锥头,对准女仆的喉咙。然而被她捉住的女仆很淡定。其他的女仆们也很淡定。为首的一位说:“如果公主殿下想要杀掉她,那就杀掉好了,我们的命是女王陛下给的,女王陛下吩咐过,死在莉莉丝公主殿下的手中,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莉莉丝:“……”等等,她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啊!!!此时她也清楚明白地了解到,捉女仆根本没用,而且这些女仆愚忠,要捉得捉个大的才行。然而根据刚刚女仆们说的话……莉莉丝的眼睛转了一圈。她很快把怀中的女仆用力一推,她重心不稳扑腾到其他几位女仆身上,她们不得不伸手扶住她。就在此时,莉莉丝手中的冰锥一扬。一道刺眼的光。她把冰锥对准了自己的心脏。顿时淡定的女仆们都不做声了,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莉莉丝用能力感知到,这几位的焦虑,顿时呈几何式暴增。莉莉丝在心里笑了。没错,她就是那个“大的”。她说:“我的要求很简单,我需要见到伊丽莎白卡佩迪恩,并且要同她进行交易。时限,我想想,一天内吧。”“不可能的!女王陛下真的去访问了,她三天后才能回来。”“不关我的事。”莉莉丝神色淡漠,“反正我多活了六年,已经够赚的了,被她关着不如去死,我是认真的。”说着她手中的冰锥稍稍往里送了一点。锐利的尖端刺破衣服,划破皮肤,鲜红的血液染在纯白的衣料上,很显眼。她激进的举动刺激了女仆。为首的那个连忙说:“公主殿下,我知道了,还请您不要伤害自己,我马上把情况向陛下汇报,一小时内给你回复,行吗?”莉莉丝颔首。不到一小时,那名女仆再次进来。她说:“陛下让我转告您,她会在明晚回国,届时会来探望您。”“探望就不用了,把我害成这样的就是她本人。这不黄鼠狼给鸡拜年么?省去无意义的礼节,完成交易,行吗?”莉莉丝的视线,精准地对上摄像头。——对上了手机屏幕后,伊丽莎白的双眼。伊丽莎白双眼发直,挪不开眼。然后她猛地按熄手机。屏幕黑了。次日晚,伊丽莎白依照约定去见莉莉丝,并且带上了一式两份的合同。莉莉丝的五百亿并不是负债。除非慈善家,没有那种债务会一分利息都不加,以五百亿的底金维持五、六年。这五百亿是用来买东西的,这是莉莉丝和伊丽莎白谈好的价格。莉莉丝要买的是一座小铜矿,值钱还是值钱的,但在国破家亡时候,远不值得莉莉丝花五百亿把它买回来。伊丽莎白百思不得其解。她进门的时候,莉莉丝穿柔软贴身的丝绸长裙,金发披散在肩膀上,面容姣好,神情沉静,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红丝绒的沙发上,好像一国最娇贵最高雅的公主。不,她本身就是,只是这几年气质改变太多,再见到这样的莉莉丝很稀奇而已。伊丽莎白坐到她对面。她把合同推过去。并且她很直白地问:“为什么你会需要这座铜矿?”……是不是下面藏着点别的东西,比如她最渴求的,只有卢克萨兰王国才产出的,那种宝石。莉莉丝在合同上签字。“因为它就没有冠上过艾美拉德以外的姓氏,我爸爸留给我的,卢克萨兰王国不在了,我没办法它买回来,那把铜矿买回来也好。”伊丽莎白仔细观察莉莉丝的面部表情,她似乎想从中分析出别的什么东西。莉莉丝的能力当然探知到了。她扯开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我要买什么了,都快六年了你还没调查清楚吗?铜矿下面到底有没有你最想要的艾美石?”“怎么样,东北矿区里的艾美石矿快挖掘殆尽了吧,或者说已经挖完了?你现在很想找到新的资源吧,找到了吗?”即使伊丽莎白不动如山,莉莉丝却像最致命的毒蛇,直击伊丽莎白最痛的那点。“哪那么好找,要是早找到新的矿区,我们早发达了,还轮得到你来?哼哼,国内税负这么高,你养军队的荷包还好吗?”“嗬!”莉莉丝的脖子很快被伊丽莎白扼住。但时间很短。伊丽莎白松开了莉莉丝。她整了整并不存在皱纹的西装外套,再次落座回原位。“即使你激怒我,我既不会杀了你,也不会放你走。”“哦。”对此莉莉丝很冷淡。她甚至翻了个白眼——一个在她身上很少出现的表情。她心里想的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但铜矿到手,你关得住我那还请尽情地。即使莉莉丝认为她的逃跑成功率很高,但她仍想在口头上恶心恶心她。因为对象是伊丽莎白。莉莉丝不得不承认,她是恨着伊丽莎白的,到现在仍然恨她。两人曾经是朋友。莉莉丝深刻地明白,在庞大的利益链条和国家政治面前谈友谊很可笑。可这不妨碍她在知晓伊丽莎白为入侵卢克萨兰所做的事情后,内心充满了遭人背叛的感觉。并且因此,父亲引咎退位后遭人暗杀,母亲在软禁后的第三年,也被毒死了。莉莉丝觉得她现在能平静地坐在伊丽莎白面前,已经用尽了毕生修养。伊丽莎白说:“待在这里不好吗?你成为我的王后,卢克萨兰还是你的东西。”“噗呲。”莉莉丝直接笑出来了,她毫不客气,笑到毫无形象地拍大腿,“你虚伪得我都替你难堪!哈哈哈哈哈,你对外敢这样包装你自己吗?为了区区一名公主,就值得你花大力气入侵他国?你别笑死我了,你在国内的支持率,真的要不好了吧!”伊丽莎白微笑。她笑得很高雅,很气质,很目空一切,仿佛像在看着孩子闹腾,却并不伸手制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