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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今天因为写作业睡不饱,心情不佳的田娇也狠狠瞪回去。做错事牵连其他人还有理了?田娇决定一整天都不要理孙如月。结果在放学时,孙如月拦下田娇,不管田娇怎么走怎么闪,孙如月都不客气的挡在她前头。“你到底想做什么?”田娇怒气冲冲。孙如月很少看到好脾气,整天笑咪咪的田娇这样说话,小小瑟缩一下,但她可是孙如月,马上就说:“你前几天离开时,我不是说要你回来找我吗?”“害我写了整晚功课的人,有资格质疑我?”田娇忘了那回事,有些气短心虚,但想到自己发酸的胳膊,便理直气壮地反问。孙如月抿抿嘴,“不说这个……后日你陪我去出去一趟。”“为什么是我?”田娇狐疑,“外祖母同意?”“如华不舒服,我只能找你。出府没有太太允许,我们也走不了阿。”田娇想来想去,没有什么适合的推托借口,只能答应下来。城外几十里路途上,一名青年男子对一名十五六岁少年说话:“仲安,那就到这里分开,一路顺风。”少年拱手作别,骑着马往城方向前行,直到不远处看到城门,他抬起头。他身材修长瘦削但不单薄,有着墨玉似的眼珠跟浓密睫毛,嘴唇殷红,皮肤白皙,若其他人见到,必会称赞:好一位俊俏的美少年。他微微一笑,霎时间,倾国倾城,如百花绽放。第28章田娇留了个心眼。不是她想做小人,只是觉得孙如月态度奇怪,前边还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没多久就好像当作事情没发生过,要田娇陪她出门,她不记得孙如月这么心胸宽广,不是这件事情是苦差,就是她另有所谋,田娇想。如果是小时候有才哥哥讲过的话本故事,这多半是书中主角要出事的前奏。因此田娇与孙如月作别后,故意在中间的花园溜达一会儿,装模作样摘几朵芍药,再转弯到孙如华住的院子。田娇故意不在女先生那里找孙如华,踏过院子的月亮门,她一眼瞧见孙如华坐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看书。孙如华抬头发现田娇,笑着点点头,让旁边侍女搬张藤椅给田娇坐。田娇稀奇的对着葡萄藤架转个圈,啧啧称奇:“上次来还没见过呢。”孙如华浅浅一笑:“因为这些日子才弄的呀。”“挺好的。”田娇下了评价。然后两人就在葡萄架下喝茶吃点心,有个透明的水晶糕点特别好吃,香甜软糯,田娇忍不住一连吃了好几个。看的孙如华笑出来,田娇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好意思地停下想继续往盘子伸的手。“当时在得宝斋看到这新出的糕点,头一个就想到你会喜欢。”孙如华道。田娇挠挠脸颊,“得宝斋?你自己出门买的?”“你回村的那几天,我跟着母亲出门回舅家……”孙如华示意旁人拿来一个盒子,“不说都忘了,舅舅给的毛尖,记得你也喜欢,配这点心正好。”田娇笑嘻嘻直接收下,开口说:“那你明天能出门么?可以去趟得宝斋,我还买首饰画个图样给人银楼的人打,估摸着这几天就好,咱们一起去吧?”“阿……”孙如华面上绯红,“最近不方便,过几日好吗?”一开始田娇不明所以,有点茫然看着孙如华,盯着她直到她转头避开视线,两只手揪着裙子捏阿捏,她才恍然大悟。田娇心中有数,得到答案就不再打搅孙如华,要她好好歇息,自己转身回鸣翠苑。理由是真的……难道真的没问题?田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久久无法入睡,最后倦极而眠。***到当天孙如月早早就来到鸣翠院等田娇,这会她都还没起床。“你们姑娘睡这么晚?”孙如月一脸惊讶。“昨天姑娘看书看得晚了点,因此起得晚些。”春红掩饰道。她难道能说,表姑娘真的每天都是这么晚起,吃饭更衣洗漱一贯都是一起作业才赶得上问安时辰么?必须不能。“五姑娘用过早膳了吗,要不要再用点?”春红问道。孙如月摆摆手,“等你们姑娘起来吧,我踩这个点来就是想一起吃饭再过去母亲那边请安。”见状,春红只好赶紧进房间叫醒田娇,这次春红的表情称得上狰狞,连下手都比以往重,被子直接扯开,不让田娇拥被而坐。是的,刚刚已经起来,但在春红没有注意的时候,田娇已经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又睡过去了。被冷空气激的打颤,田娇才倦极的打个哈欠,“这就起……这就起……”“五姑娘已经在外头等了,说要一起吃早饭,这次可不能像以往边弄头发边啃包子了。”春红碎碎念,“唉,不该惯姑娘这种习惯的。”田娇还没完全醒来,听到春红抱怨,只好拉着她的衣袖,对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被这一笑,春红撇过头忙加快速度,“赶紧赶紧,别再坐床上了。”等到收拾妥当出来,看见孙如月一身水蓝色短襦跟月牙白长裙,明显是精心收拾过,只见她一脸嫌弃地看着田娇:“你就穿这样?等等还换么?”田娇低头看自己鹅黄色的家常衣裳,一脸纳闷:“我这样怎么了?”“……”无言的孙如月转头对春红说,“去帮姑娘换上个月新发的衣裳,淡紫色那件不是还没穿过么?就穿那件。”她毫不客气的命令。“你怎么记得我有那件,还没穿过?”田娇讶异又狐疑。“……”孙如月不回答,反问,“那你是穿不穿?”瞧脸色大有一言不合就翻脸的趋势。田娇吐吐舌,赶紧接过春红递来的衣裳回房间换。等到他们俩人从正院出来,田娇一把拉住正在往前走的孙如月,把她拽到旁边,“所以到底要去哪?”“你跟着走就是了。”孙如月闷声说道。田娇不高兴了,“都要出门了还不能讲?让我跟着你就好,那万一你要做甚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我不就莫名其妙成了你的共犯?”说罢两手环臂,站在那里不肯动,“总要说出个子丑寅卯,不然你找别人去吧。”在要出门的节骨眼上,被拿住要害要胁,孙如月憋红脸,开口闭口看似欲言又止,最后她忿忿跺脚,“我不是害你!我只是……我只是……”“只是什么?”田娇斜斜挑了挑好看的秀眉。“就是……寒山寺,他写信,我回信,然后……然后说有东西给我……”孙如月结巴的语无伦次,田娇听孙如月像车轱辘似的来回重复,好半天才大概明白。“所以你们要私下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