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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值得一辈子回味的美好记忆,不是田娇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时候啊!重点也不是他开口的!王有才都已经想好要在计画好的地点,拉着田娇的手说:“娇妹,我有这个荣幸与你共度一生么?”连男人展现深情的台词都被抢了!他要申请重来!王有才神情郁郁地走了。田娇得到王有才的保证,放下心事好好的睡了一觉。因为她生病所以田大娘不许她出门,田娇也无所谓,想见的人都见到了,其他都是次要。田娇睡醒时看到田大娘坐在她床边。田娇揉揉眼:“娘亲不用去吃宴么?”“早结束了。”田大娘边说边摸田娇额头,“烧已经退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田娇摇摇头,觉得现在神清气爽。她想起王有才早上说的话,决定一口气把话说出口。“娘亲,我……我想要嫁给有才哥哥。”田娇有点紧张地绞着被子。田大娘听到这句话,微微一笑,用田娇从未见过的,非常和蔼的表情温柔问道:“有才早上跟你说什么了?”如果不是早上王有才解释过,田娇觉得自己绝对没有办法跟上自家娘亲的思绪,她小声又坚定地说:“有才哥哥对我很好,他没有欺负我,我……我喜欢他。”田娇没有回避,郑重又专注地紧紧盯着田大娘。不要低头,因为这样别人会觉得你心虚。不要移开视线,因为她会觉得你只是在试探。不需要害羞,男婚女嫁天经地义,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田娇牢牢记着王有才对她说过的话。田大娘看着田娇,似乎是在评估田娇这句话,良久才道:“知道了。”“知道是什么意思?”“知道就是知道,还什么意思。”“娘为什么不直接说好呢?”田娇不满地说。“真是。”田大娘瞪着田娇,想说什么又忍住,最后只是点点她额头,“八字都没一撇,你就急着要披盖头嫁人?也不怕别人笑话你。”田娇嘟嘴,“我不着急到时候又换娘亲着急了。”“我怎么会着急?我就把你留在家里十年八载的,看到时着急的人是谁。”田娇笑嘻嘻地跟田大娘撒娇,“嘿嘿,娘亲对我最好了,绝对不会这样的。”***在田大娘的坚持下,田娇在田家多留几天休养,孙承谨到是先回去了,他临走前还特地来跟田娇辞别。孙承谨神情一如往常,寻常慰问田娇后就离开,田娇都不知道孙承谨知不知道自己在山中发生的事故。“嘴在他身上,他如果要讲也拦不住。”王有才来探望田娇时,边嗑瓜子边说。“他不是你朋友么?跟他说一声,通常朋友都会卖这个面子吧?”田娇猜测道。王有才摸摸这个纯真小傻瓜的头,非常慈祥耐心地解释:“正常的人都不会特意去提,如果别有居心,去拜托反而变成了提醒。”“读书人讲话都这样心照不宣?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田娇对王有才的答案不满意,“就不能开诚布公好好说话了?”“真的好朋友当然是开诚布公,但……孙二少不是阿。”王有才老实说,“当初跟他套近乎就是为了方便三月三找你。”田娇一骨碌爬起来,“你承认了!”“什么?”“你承认当时你是故意的!你说!为什么当时回信只画一个笑脸?直接写明白不好么?”田娇开始翻旧帐。天啊,女人的记忆力好可怕,王有才瞠目结舌,他老早忘记曾写过这封信了,现在叫他讲出理由来……他想不出来。“我忘了。”王有才决定继续做个老实人。田娇马上赏他连环粉拳攻击,“你害我当时都睡不好!还我睡眠!还我美貌肌肤!”田娇不依不挠,王有才只能签下许多丧权辱国条款,像是承诺每次写信至少要写满一百字(本来是一千字),还有挂田娇的荷包在衣服外头一个月等等。阿,人生。王有才怅然地想。***田娇回孙府后,没过多久又紧锣密鼓地张罗起来,因为孙如月即将及笄,根据赵家和孙家的默契,应该是明年开春结亲,这是最后一个孙如月在孙府过的生日。没心没肺的孙如月有点感伤起来。“不知道那边好不好相处。”田娇正在吃葡萄,有点酸,抿一下小脸皱成一团,“赵家?赵姑娘不是挺好的?”“赵姑娘也会嫁人,上次见到赵家太太,感觉……”孙如月不好意思说人坏话。“跟外祖母差不多?”田娇帮她接话。孙如月觑了田娇一眼,“差很多。”“好的坏的?”田娇打哑谜。“不好不坏。”孙如月突然站起来,“你是不是在套我话?想去赵太太还是我娘面前说?”“被发现了?”田娇装作惊讶,趁着孙如月要冲过来之际,赶紧补充道,“你担心这些做甚?还不如多多打听赵家人的习性,难道担心就可以不嫁了么?”孙如月觉得有理,悻悻然坐下:“我可不像你,青梅竹马从小知根知底。”之前每一次孙如月这样讲完,田娇都会装作没听到这句话,不承认也不否认。田娇笑了,“对呀,青梅竹马就是好。”笑容如春天盛放的花朵般灿烂。第46章孙如月的及笄礼在城里算是数一数二的盛大。一方面因为孙家在城里极具影响力,另一方面来自话题。当笄礼上出现的赞者是赵姑娘时,大家纷纷露出了然的表情。赵家跟孙家联姻可能是城里十年来最大的八卦了,因此众人的谈兴十分高昂。孙如月插钗用的是方氏嫁妆珍藏的鎏金百蝶点翠簪,上面还镶了颗硕大的东珠,莹莹生光,显得富丽华美无比。众人一看到这只簪取出时不禁窃窃私语,露出艳羡的目光。田娇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在整个仪式结束后,田娇意犹未尽地给王有才写了封信。“及笄礼上来了许多人,大家带着笑容真心祝福,礼成后仿佛就成了大人,明明只是相隔一天而已。”“不知道我的及笄礼是什么样子。”田娇写了长长的一封信,从日暮写到银月高挂,直到提笔揉肩时才恍然:“都这个时辰了?”“姑娘今天写得格外久。”春红看着桌上厚厚一摞纸,“也写得格外多。”田娇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写了许多,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写太多了?不如我重新誊一遍,把一些内容删掉?”“之前姑娘写多少就送多少,写完就急着送信,这次虽然比往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