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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那是应有尽有,至于发型和妆容,不说白家就有专门打理这块的,要真用不顺手的话,辰希不刚好在这里嘛。因此辰希还没出门之前就被江伽抓了劳力了,他也乐意,美滋滋的给江伽打扮了一番才出的门。而白言喻在得知昨晚陆见希居然单独邀请他姐出去之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当时辰希正给江伽弄头发,白言喻就在她身边一个劲的不可置信道:“他凭什么约你?他在别人家凭什么单独约别人jiejie?你居然还答应了?”江伽不打算先告诉阿喻她爸有可能在这边的事,具体原因还没确定呢,总不好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打算先去揪着她爸质问一番再图后面的打算的。所以被弟弟问起来,她也只好打哈哈道:“那他在这边一时半会儿又抓不到别的女孩子,只能由我充当女伴了,一家人的这种时候肯定得挺他对吧?”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帮扶立场颠倒了,人陆见希不但劳苦受累欠人情,完了还得背个名。白言喻却不接受这解释:“说得没女伴就出不了门一样,他陆家的大少爷要是还需要女伴来锦上添花,那得多可悲了?”“而且我发现这人没眼色,看不见咱们在忙吗?你说在这种情况还能不合时宜的为了区区一个酒会折腾人的,还有谁?”“倒是不知道在临近春节把人给我们拐走的,这又怎么算。”此时陆见希信步从门口走进来:“论没眼色,这可是小巫见大巫吧?”白言喻一噎,就要呛他,就被他姐拉过手道:“行啦行啦,就半天的功夫而已,我昨晚圈出来的路线你好好琢磨怎么安排人手,我估计对方离动手也不远了。”“毕竟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得闸断咱们手里掌握的消息流出去,不然以后就算事成他们也捞不到好处了。总之万事小心,和老徐多推演几遍。”说着顿了顿,然后还是开口对阿喻道:“小阿则那边的动静你注意一下,虽说那女人和他们是合作关系,但谁知道如果偷鸡不成,他们会不会恼羞成怒掉转枪头做些什么?”白言喻闻言,眼中的情绪一沉,也没那心思纠缠jiejie和人约会的事了,他心中闪过一阵烦躁。那小崽子怎么样对他来说其实都无所谓,可想是这么想,但回忆起那家伙每次屁颠屁颠跑过来的眼神,心中有泛起巨大的不忍和难受。他点点头:“好!”见江伽三两下安排好了白言喻,一直在一帮给辰希递刷子工具之类不知道在帮倒忙还是帮倒忙的佑希就忍不住嘀咕了。“我说丫头啊,虽说王牌总是最后一刻才出场方显格调,哥也不是沉不住气的人,但这么久了,要我做什么你好歹透个底啊?不然跟个打酱油似的瞎晃那我多无聊。”说完就感觉背心凉飕飕的,回头果然老大看着他的眼神很不对劲。江伽脸上讪讪的,忙安抚道:“行行,马上就告诉你,在这之前你先跟阿喻待一块儿活动。”白言喻正要拒绝,就听他姐道:“你和老徐在布局的时候机械使用上面问问佑希的意见,他很在行的,衔接绝对更高效。”白言喻闭嘴了,一开始还不怎么满意的佑希顿时被夸得骨头都轻了几两,得意的“勉为其难”答应了。江伽亲妈这两天对她正有一股热乎劲,见她要出门参加酒会,还让她到自己那边选首饰。江伽心说她要是知道自己去逮她前夫,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心思想这些。不过想到了有可能出现的麻烦,还是不打算戴什么首饰在身上妨碍行动,就任由辰希给她选了个发卡。然后就和陆见希一起出了门。一路上江伽明显感觉得到陆见希时不时的在看她,但她回视过去的时候又抓不住把柄了。这家伙眼光奇高,上次在家里,辰希对她用心好久打造的形象在人家眼里都仅仅是一般呢。这会儿匆匆忙忙的,虽说阿喻这里准备也充分吧,但到底没上次那么游刃有余。肯定更够不上人家的标准了。那他频频看她干嘛?江伽有些一头雾水,但随即又想着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妥他又不方便说出来。便问道:“我背后拉链没拉上?”陆见希闻言下意识的往她背后看去,今天辰希给她选的是一套稍微露背的小礼服,开口在腰上三寸,并且中间还有两条一寸宽的带子横过去,并不算暴露。可还是能一眼注意到背后那流畅优美的线条,她的背是真好看,并不止光瘦而已,骨骼轮廓肌肤颜色每一样都恰到好处,优雅又美丽,精致又精神。陆见希脸一下子又红了,江伽见他这副作势,满以为自己猜对了。她这条裙子背后拉链可就在腰上方一点而已,要是开了那得多丢人?往后一摸自己看不见又死活摸不出所以然来,便对陆见希道:“你别光看着啊。”“开到哪儿了?帮我拉上来。”说着对这人特别不满道:“你别扭也别在这事上别扭吧?要我不问你你还不打算说不成?”陆见希只觉得这家伙真的有瞬间就把气氛作尴尬的天赋,他都不知道怎么下台了。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好,她估计又得问自己干嘛看她了。然后话题又像前几次一样缠成毛线团。他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于是陆见希接下来就干了一件让自己每每想起来,都觉得恐怕自己的下限就是在这个时候扔了的事。他做着漫不经心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让江伽稍微转过去。接着就真像是那么回事一样,把她本来好好的拉链稍微往下拉了一点又重新拉了回去。指腹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一瞬她背上的肌肤,丝绸一样滑腻的触感,纤细的肌理中却透着无尽的生命力。陆见希的脑子里仿佛一根紧绷的弦崩断一般,莫名其妙的身体和意识就开始做起了斗争。等听到有个声音问他:“好了吗?”他才勉强将散乱得到处都是的思绪强行收拢,再不着痕迹的做出反应。然后他明白了,刚刚的自己,在渴望更多。陆见希焦虑的咬了咬唇——这是何等的失态。刚刚他就跟一个一言难尽的无耻流氓一样。江伽不知道陆见希为什么突然开始就变得丧丧的,不是,面上还是那种神态冷淡的高岭之花的样子。可大家也相处这么久了,气场上真的一眼就能感觉出来。正想试探着安慰他两句,就发现车子停了下来,目的地到了。这下好,江伽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她那搞事的亲爹给吸引住了。挽着陆见希的胳膊走了进去,入眼满是衣着讲究的名流之士,而且普遍比较年轻,几乎在场看不到几